良久清夜這才想起來秦墨的傷勢,趕緊返回營帳查看,卻見秦墨此時已經(jīng)清醒了,他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清夜不知為何卻走不動了,她呆呆看向秦墨那雙深沉的眸子里,無法自拔。
許久秦墨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要起身給清夜行禮,清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趕緊快步向前將他壓倒床上,然后給他蓋好被子,說道“起身做什么,你要好好休息”
秦墨低著頭沉聲說道“......屬下不敢?!?p> 清夜皺了皺眉頭說道“怎么這樣生分,你該是喚我阿夜的?!?p> 秦墨卻是低頭不語。
清夜也不在意,他知道秦墨就是這樣的性子,于是開口道“從今往后你便是我風(fēng)清夜的人,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受傷,也不準做出這種犧牲自己的事情,知道了嗎?”
直到看到秦墨點頭,清夜才滿意,接著清夜便忍不住拖著腦袋看著秦墨的俊顏,只覺得秦墨長得真的越來越對她的胃口,直到秦墨面紅耳赤她才開口道:“秦墨,你長得真好看?”
秦墨一陣無語,沒有那個男人會愿意聽到別人說自己好看,因為那樣會覺得對方在嘲笑他。
可現(xiàn)在說這話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不覺的清夜在嘲笑他,他知道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于是面上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屬下的臉上有疤,不好看的?!?p> 清夜卻說“不是的,你的五官及其冷峻,額頭的疤痕顯的別有一番風(fēng)味?!?p>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額頭的疤痕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便是心疼,這話,清夜自然是沒法說出口。
接著清夜就讓秦墨在營帳中安心養(yǎng)傷,她自己親自去取湯藥。
此時,金陵城早就傳開了,人人都在議論清夜郡主,都說她堂堂正四品郡主竟然對著不顧身份沖著御醫(yī)怒吼,還在陛下面前失態(tài),全然沒有往日的端莊優(yōu)雅。
事發(fā)之時,鎮(zhèn)國候正在處理一和朝中重臣商議使臣返程之事,所以并不知道清夜在圍獵場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商議結(jié)束后,便準備回府休息,結(jié)果卻讓他聽到了這震驚金陵城的消息,當即便急匆匆的往圍獵場殺進來。
來到圍獵場也不去向惠帝見禮,便隨手將身邊的侍衛(wèi)手中的長劍奪了下來,殺氣騰騰的殺進清夜得營帳。
這時清夜并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行為已經(jīng)傳揚出去了,也不知道此時他的父親正手持長劍殺了進來。她還在一口一口喂著秦墨吃藥。
秦墨一直秉承著自己是死士的身份,一直鞠著自己。
這時便傳來鎮(zhèn)國候暴怒的聲音:“大膽宵小,竟敢蒙騙本候的女兒,本候的阿夜被你騙的好苦,如今卻自跌身價,你該當何罪。本候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
清夜被鎮(zhèn)國候這震怒聲嚇是的一個激靈,手中的湯碗便灑到了被褥上。清夜趕緊著急的問道:“有沒有被燙到?”
秦墨搖了搖頭說道“沒事?!?p> 便想起身給鎮(zhèn)國候行禮,這時鎮(zhèn)國候才看清秦墨的樣子。
“是你,本候的阿夜竟然被你一個死士給欺騙了,你可知罪?”不等秦墨回答便將手中的長劍刺向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