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嗎?”
馮仲邇捂著耳朵走到大家面前,看著每人都端著飲品,很是羨慕的看著僅剩一杯飲品的紙袋子。
“有的,珍珠奶茶?!?p> 喬姍快速拎起僅剩一杯飲品的紙袋,拿出珍珠奶茶,還細心的插上吸管后才遞給馮仲邇。
“謝謝,你人真好?!瘪T仲邇接過奶茶,大口吸入。
Amee偷瞄了一眼馮仲邇,腦子里浮現(xiàn)出這樣一段話:男人哪!上一秒還在對你死纏爛打,下一秒就能接受其他女人的溫柔。
可自己在想什么呢?
馮仲邇接受哪個女人的溫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肯定是天氣太冷把腦子被凍住了,希望這個解釋Amee可以讓自己接受。
愛情的萌芽往往都在不經(jīng)意的相處中,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最難承認,她們往往會認為這是種錯覺,選擇性的忽視這種微妙的改變。
“Amee,發(fā)什么呆?”
“喝咖啡呀~”
毛竹竹幫Amee插好吸管,握住她的手將咖啡往她嘴里送。
“沒什么,我怕燙嘴?!?p> Amee還是停下了動作,將毛竹竹的手從自己手上拿下來,自己雙手鉗住咖啡的杯口。
“不燙,再不喝就涼了?!?p> 宋厲森已經(jīng)喝完了自己的茉莉花茶。
“是呀是呀,等你們喝完咱們就進博物館啦?!?p> 高思阮吃完冰淇淋,正在擦嘴。
毛竹竹聽著高思阮的話,掃視了一遍同行的小伙伴,現(xiàn)下只有自己、Amee、馮仲邇、喬姍還未喝完。
她馬上快速吸著牛奶,咕嚕咕嚕幾大口,牛奶很快就見底了,但是喝完的杯子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畢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來之前就聽說日本對于垃圾分類有著嚴格要求,自己如果貿(mào)貿(mào)然行動,鬧了笑話丟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臉!
師姐及時將裝奶茶的袋子當作臨時垃圾袋,示意毛竹竹將喝完的杯子丟進去,然后把自己手上的杯子也丟進去,最后遞給宋厲森,大家匯總丟完,再交給程管家處理。
“都喝完了吧?”
“程叔!門票!”
馮仲邇沖著即將上車的程管家,大喊了一聲。
程管家不慌不忙的將垃圾袋放在車上,再下車來,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門票分發(fā)給大家。
“程叔,這票怎么買多了?”
高思阮看著程叔發(fā)出的票,但是手中的余票還剩好幾張。
“剩余的票是少爺吩咐送給司機師傅和保安們的,少爺說大家干等也是等,不如一起去博物館溜達溜達。”說完程管家招呼車上的司機和保安們過來領(lǐng)票。
“馮仲邇,你家缺女保安嗎?”
高思阮開玩笑的問了馮仲邇一句。
“嘿嘿,高大設(shè)計師可別開玩笑了,我家哪請得起您這樣的女保安?!瘪T仲邇嬉皮笑臉的回道。
“行了,咱們快進去吧?!?p> 宋厲森伸手拎起高思阮外套上的帽子,就往博物館的檢票口走去。
一行人總算是暖暖和和的準備開啟博物館之旅了,只是喬姍走在馮仲邇身邊顯得格外熱鬧,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同馮仲邇說了好多話,馮仲邇也無心的聽著,偶爾附和著回復幾句,眼神卻一直在Amee身上,腳步也不自覺的跟著Amee的步伐飄動著。
“師姐,師姐,你看這墻上寫的和導覽冊一模一樣耶,可是我還是看不太懂,你給我翻譯翻譯吧?!?p> 毛竹竹狗腿而又崇拜的看著師姐。
師姐看她可可愛愛的樣子心情越發(fā)的好,伸手摸了摸毛竹竹的小腦袋,轉(zhuǎn)頭就拿起導覽冊快速的掃視了一遍。
“小竹子,導覽冊就是博物館出的,肯定一樣啦?!?p> 師姐無奈又寵溺的搖了搖頭。
“嘿嘿?!?p> 毛竹竹報以傻笑。
“這段話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博物館的發(fā)展歷史啦?!?p> “東京國立博物館位于上野公園內(nèi),是日本歷史最悠久、館藏品質(zhì)及數(shù)量首屈一指的博物館,始于明治5年,也就是1872年?!?p> “博物館收藏并展出日本及亞洲國家的雕刻、陶器、繪畫等文物,其中包括87件日本國寶?!?p> “博物館整體采用日式庭園風的建筑風格,分為主館、東洋館、平成館、表慶館等?!?p> 師姐故意將說話的音調(diào)下沉,小到幾乎只有毛竹竹能聽見,毛竹竹都要將耳朵貼近他聽。
“你們倆神神秘秘的說些什么呢?”
高思阮和宋厲森驗完票就看到這兩人盯著墻上小聲嘀咕和傻笑。
“師姐剛剛給我翻譯了博物館的發(fā)展歷史?!泵裰裨捯魟偮渚捅粠熃銧孔吡?。
看著瞬間走開的兩人,高思阮拿出翻譯過的導覽冊,腦袋里滿滿都是疑問。
“導覽冊不是翻譯過了嗎?”
“還需要再翻譯一遍?”
“難道是翻譯有問題?”
高思阮舉著導覽冊問起宋厲森。
“人家小姐妹關(guān)系好,愿意聽唄,你可不要多事?!?p> “還有,你剛剛不是還想去馮仲邇家當女保安呀?”
宋厲森突然嚴肅的質(zhì)問著高思阮。
“你看馮仲邇對家里保安多好,出差還發(fā)福利。”
高思阮抬頭仰望天空,羨慕的眼神不言而喻。
“怎么?”
“咱公司委屈你了?”
“咱部門沒福利?”
“我平時不照顧你?”
宋厲森的危險三問脫口而出,然后直直的盯著高思阮,等著她的回答。
“沒有沒有沒有,能進咱公司!進咱部門!能在宋組長手下做事我真的是太幸運了!我很滿足!”
這充滿求生欲的回答,不愧是高思阮。
宋厲森看著逐漸狗腿的高思阮,就收起了直勾勾的眼神,故作鎮(zhèn)靜的恢復往日的狀態(tài)。
高思阮也想不通老宋怎么就,突然變成這樣了,這么多年同事老宋一向都是理智和佛系的代名詞呀,今天怎么就問了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是不是天氣冷,凍傻了?
可這是室內(nèi)呀,開空調(diào)了的,不冷吶。
“仲邇,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喬姍溫柔的說道。
“......可.....可以?!?p> 馮仲邇眼睛都長在Amee身上,根本沒有心思聽喬姍說話。
“仲邇,你看那邊有一顆樹好大好高呀。”
喬姍情不自禁的牽起馮仲邇的衣袖,想要將他牽過去看那顆百年鵝掌揪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