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周可兒重新出現(xiàn)在杜啟恒面前的時候,杜啟恒嘴角微微抽搐,“你這是去看演唱會還是去夜店???這么夸張?給我重新去換……”
直到周可兒穿了一件普通白色T恤配牛仔褲,把眼睛上的假睫毛去掉,嘴上的紅唇擦掉,杜啟恒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吧?!?p> 周可兒只記得在演唱會中唱著那些熟悉的歌,那些熟悉的曲調(diào)。
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偶像變得有些發(fā)胖,偶像已中年,有妻有兒,家庭幸福,似乎發(fā)際線也變高了。
可是這并不影響自己對于青春的回憶,似乎時光真的能倒流,眼前的景象似乎真的回到了大學(xué)時光,在那個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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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人人都用諾基亞的年代,大家坐公交車似乎都不怎么玩手機(jī),或是交談、或是看窗外、或是聽著MP3……周可兒做完兼職,拖著疲憊的身軀,靠在公交車的欄桿上,擁擠的人群似乎不需要怎么拉住扶手,就可以在公交車?yán)锓€(wěn)住身形。
她靠在欄桿上,眼神空洞,望著窗外過往的車輛,內(nèi)心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到寢室,一頭栽倒被子里,睡到天昏地暗。
可是在她發(fā)呆的同時,似乎感覺自己的大腿似乎被一個另外一只大腿緊貼住了——燙燙的還毛茸茸的某只咸豬腿。
她內(nèi)心一陣惡寒,趕緊收回自己的腿,有些氣惱為什么自己穿的是短褲。
可是似乎那只腿不放過她,又跟了過來,周可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敢情這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咸豬蹄猥褻了???
周可兒只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跳,居然遇上這種事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周可兒看上去文文靜靜,可內(nèi)心的暴躁因子一點(diǎn)也不少,只要觸到她的底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那只毛茸茸的腿再次貼過來以時,周可兒直接對準(zhǔn)要害,往對方胯下致命一擊,一個抬腳,直擊對方下半身要害。
與此同時,該男子的臉部被重重一拳擊中鼻梁,雙重夾擊下,該男子重重倒地,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捂著下半身,似乎非常痛苦,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公交車似乎就是有這種特性,即使再擠,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總能留出足夠的地方讓沖突的雙方自行解決問題。
眾人退開,猥瑣男倒地,周可兒才發(fā)現(xiàn),出那一拳的人居然是杜啟恒。
也許就是這一刻,周可兒才真正的接受了這個一直出現(xiàn)自己周圍的男孩,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杜啟恒就明白了自己愛上的是怎樣一個女生,兩個人慢慢了解,兩顆心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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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周可兒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總是會遇見猥瑣男,就比如現(xiàn)在在擁擠的電梯里,一個男子左手拿著一杯咖啡,右手卻放在了周可兒的翹臀上……
周可兒在自己太陽穴青筋爆炸之前,拎著自己的包一個反手,猥瑣男被包打中臉部,倒在電梯里捂著臉,周可兒氣不過,脫下自己的高跟鞋,朝該男子打去。
電梯從地下車庫上來,就這樣停在了人最多的1樓,當(dāng)電梯打開的一瞬間,眾人驚呆了。
周可兒并沒有停止毆打該男子,嘴里還在碎碎念:“臭流氓,死#¥%@(臟話),居然敢對我性騷擾,不想活了是不是#¥%@(臟話)……”
沒有人敢進(jìn)電梯,于是電梯停在了33樓,周可兒穿好鞋子,把剛才被咖啡弄臟的外套脫下,整理好儀容,從容的走出電梯。
周可兒走到TB集團(tuán)前臺,就像剛才在電梯里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樣,“你好,我約了杜總十點(diǎn)鐘見面?!?p> “您是NI的周總是吧?您請跟我來……”前臺的小姑娘把周可兒帶到一個辦公室,給她到了一杯咖啡說到,“您稍等一下,杜總還在開會,應(yīng)該馬上就結(jié)束了?!?p> 周可兒點(diǎn)點(diǎn)頭,環(huán)顧四周,很無聊的商務(wù)風(fēng),跟千千萬萬個辦公室一樣,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掏出手機(jī)出來看文件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要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周可兒尋找聲音的來源,一回頭只見倚靠在辦公桌上的杜啟恒,一身筆挺的西裝,剪裁恰到好處的襯托了他挺拔的身材,跟之前的休閑風(fēng)格不一樣,今天的西裝讓周可兒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
周可兒給予禮貌性的職業(yè)微笑“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你衣服怎么了?”杜啟恒直徑走到辦工桌后面的柜子下方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周可兒。
周可兒拿著袋子順手邊拆邊回答:“剛遇到個變態(tài),咖啡不小心灑的?!?p> “那變態(tài)應(yīng)該挺可憐的……”杜啟恒走到周可兒側(cè)邊的沙發(fā)上坐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
“還好,比上次輕……”周可兒已經(jīng)打開了袋子,一套女生的白色套裙,而且還是自己的size,心里又迷惑又些小竊喜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杜啟恒似乎想到了什么,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可兒細(xì)微的表情。
周可兒嘴角上揚(yáng),看著杜啟恒說:“這一次你可沒有英雄救美……”
“你記起來了?”杜啟恒有些激動。
“在公交車上遇到變態(tài)那次,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跟蹤我?”周可兒問到。
杜啟恒嘴角有些抽搐,“周可兒,你可不可以不要幫我跟變態(tài)歸為一類?”
“還有,這裙子怎么回事?”周可兒繼續(xù)追問。
“夠了,周可兒。”杜啟恒太了解周可兒了,要是不扯開話題,周可兒就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無奈只有拿起電話:“張秘書,倒兩杯咖啡進(jìn)來。”隨即轉(zhuǎn)過頭對周可兒說到,“今天,你可是來述職的,我們開始聊正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