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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皮王妃之世子來試毒

第三十五章 似是故人來(三)

調(diào)皮王妃之世子來試毒 花語初衿 2036 2019-12-23 07:00:00

  “兒臣拜見父王,給您請安。”

  齊朗笙開了口,朝著齊元澈行了大禮拜下。

  “兒臣拜見父王,給父王請安。”

  蘇語歌說著也同樣地跪在了地上,朝著殿上的人大大地行了個禮。

  “起來吧。”

  二人生雙雙應(yīng)聲而起,齊元澈派人賜了座給他們。

  “你來這里住的還習(xí)慣?對于齊國的氣候飲食,可有什么覺得不合適的地方。如果有的話就吩咐下去,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和朗兒說。”

  齊元澈十分周到的表達(dá)著自己想說的話。

  “多謝父王抬愛。不必?fù)?dān)心兒臣在世子府里吃的好也住得好,并未有什么不習(xí)慣的。”

  聽著回答,齊元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孤家聽說,你在梁國的時候,梁國公對你可是十分的寵愛?!?p>  蘇語歌愣了愣。

  “回父王,爹爹一直對我很好。他照顧著我和兄長,也教導(dǎo)了我很多的道理。大概因?yàn)橛行├蟻淼门囊馑?,所以多多少少會更顯得沉穩(wěn)一些。但是爹爹對哥哥也很好?!?p>  “想來也是,天下的父母又有哪一個不愛他們的子女呢?”

  齊元澈這樣的回應(yīng)了她的話。他看向了自己的兒子。眼神里帶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

  齊朗笙低了低頭,好像沒有聽出話里的意思,也沒有看出自己父王的眼神有什么含義。

  蘇語歌隱約覺得他們父子之間是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可是她有感覺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我們齊國皇室,這幾個皇子都還沒有男丁后嗣,你和朗兒可是要好好努力,爭取早日為我們皇家開枝散葉啊?!?p>  齊元澈說著,面上帶了些笑容,也帶著些期許。

  蘇語歌的有些無奈的牽起了嘴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唉,大概這國主是真的期待吧,不過這個可還真不一定。”

  蘇語歌心想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她正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想著該要怎么回答,一旁一直安靜聽著的齊朗笙開口了。

  “兒臣和語歌謹(jǐn)遵皇命,會把此事提上日程的?!?p>  蘇語歌的腦子里全是問號和懷疑。

  “嗯???你在說什么?”蘇語歌朝著他投去的眼神充滿著疑問和不解。

  齊朗笙看著她微微的搖了搖頭,蘇語歌悄悄的翻了個白眼。

  “是,請父皇放心?!?p>  齊元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他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問了蘇語歌一個問題,想要驗(yàn)證些什么似的開了口。

  “語歌啊,剛才只聽你提起了你的父親和兄長,怎么沒聽到你的娘親?!?p>  蘇語歌的心緊了緊。

  “回父王,兒臣的娘親和爹爹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十分恩愛。只是娘親的身體不好,在生下兒臣后便難產(chǎn)去世了,所以,所以兒臣才未曾提起?!?p>  蘇語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并未說謊,她的養(yǎng)母的確是這樣不在的。

  齊元澈的眼神暗了暗,有些心疼這個早早就沒了娘親的孩子,想開口安慰一下。

  “那你幼年是不是……”

  “不是的,父王不用擔(dān)心,爹爹一直對我很好,我過得并不艱辛,哥哥也很照顧我,我的日子很開心的?!?p>  “哦,那便好?!?p>  蘇語歌笑了笑。

  有意無意的,齊朗笙覺得蘇語歌說“青梅竹馬”四個字的時候,在提醒著他什么,他搖了搖頭,在心里感覺有什么墜了一下。

  他們聊著一些家常,就像普通的百姓家那樣,蘇語歌偶然間也會覺得,這個齊宮也不像看上去那么的寂寥。

  結(jié)束的時候,齊元澈叫了蘇語歌上前,賜了一對玉鐲子給她。

  “這可是我齊國世子妃的獨(dú)屬,只有每一任世子妃才能戴知道嗎?”

  蘇語歌狠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有些心虛,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自己并不能算是齊國世子妃……

  簡單的,像一個家庭談話一樣的見面很快就結(jié)束了。齊元澈并沒有問她和齊朗笙相識的過程,也沒有問他們最近的相處,原先準(zhǔn)備好的答案也就沒用上。

  出宮的一路上蘇語歌都跟在齊朗笙的身后,他就那么一言不發(fā)的走著,天空緩緩的飄起了雪花,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在雪中慢慢的沒了痕跡。

  上了馬車,齊朗笙依舊是一言不發(fā)的,他看上去像是陷入了什么令人難過的回憶里,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蘇語歌沒忍住。

  “世子殿下,你,你怎么了,還好嗎?”

  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該問問的,可是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干嘛問他……

  齊朗笙扭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與你無關(guān),說了你也不會懂。”

  蘇語歌深深的閉了一下眼睛,有些憤憤的白了他一下。

  其實(shí)齊朗笙一直不確定什么時候和她說自己的父王母妃這些事情了又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他這些事情。

  他覺得蘇語歌并沒有必要知道這些事情,其實(shí)他很多時候很怕提起。齊朗笙總覺得當(dāng)年母妃的死不會那么簡單的病故,她就像是有預(yù)知般的從容的走向了死亡。她安排好了一切,安排好了自己的逃離,但是卻連一個告別都沒有留給自己的兒子。

  十歲的自己在母妃的一群親信的保護(hù)下逃走,甚至來不及最后外看一眼母妃就離開,齊朗笙愣愣的逃離,他要求生并不是因?yàn)橄胍趺椿钪?,而是有了活著的支撐?p>  這是他心里永遠(yuǎn)的傷,他討厭自己當(dāng)時的無能,討厭自己當(dāng)時的弱小。

  那些涉事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離開的離開,逃亡的逃亡。除了當(dāng)年悄悄藏起來的吳媽,再沒人知道齊朗笙心里那道傷。

  而蘇語歌就是這傷疤的見證者之一,即便,即便因?yàn)闀r間久遠(yuǎn)她可能已經(jīng)記不清這些事了,但是對于齊朗笙而言,他一旦提起,就意味著在揭開自己的傷疤,他不能也不愿意。

  現(xiàn)在的蘇語歌不再是那個在年少時救過自己的小女孩兒,她,她是自己掌控不知閣的籌碼。

  他必須用一個周密的計(jì)劃去得到他最需要的東西,如何查明真相為母妃報(bào)仇和掌握足夠權(quán)力,才是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考慮的事情,兒女私情什么的,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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