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牧,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給惦記上了,經(jīng)過一陣小跑過后感覺自己被掏空了。
“呼呼呼,不行了,這身體太弱了,自己輕微運動一下就上氣不接下氣的了?!蓖跄潦治孀⌒乜谛南?。
“姑娘請留步!請問能否帶我到大廳?!蓖跄量匆娨粋€丫鬟路過上前詢問道。
表明自己就是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后,這婢女立馬恭敬的帶著王牧向大廳走去。
在這個婢女的帶領(lǐng)下,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此時王社恰好也在門口。
“牧兒!你怎么回事,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蓖跎珞@訝的問道。
“沒事,出了點小事,問題不大?!蓖跄列ξ恼f。
“一會進(jìn)去,一定要守理,朱家家主面前別給我擺出平常在家的樣子,平時在家里放蕩也就算了,現(xiàn)在給我安分點,別給我們王家丟臉?!闭f著王社幫忙整理好王牧的衣服后,拉著王牧就往大廳里面走。
大廳里面布置十分簡單,絲毫沒有一個大戶人家該有的樣子,王牧被安排坐在右手,王社坐在對面是左手第一位,今天也就只是邀請了他們兩個,所以從座位上一眼就看出,古人通便以右手為尊,擺明了今天就是奔著王牧來的。
不一會的功夫,婢女將烹好的食物端上來,將一旁的酒杯倒上熱酒后,朱景才不緊不慢的從后方走出來,跪坐在中央主席位置上。
“今日非常感謝你父子二人能前來赴宴,我先敬二位一杯?!敝炀岸似鹁票跏细缸右痪?,然后三人一飲而盡,然后開始閑談一陣后,朱景放下了酒杯。
“好了,不說這些了,今日是小女壽宴,小女朱茗不才,特意為你父子兩人準(zhǔn)備一支舞前來來助興。”朱景挽起衣袖,拍了拍手示意。
左右兩邊走出四位舞女,朱景背后走出一位穿著驚艷的服裝的女孩,可惜一直她用衣袖遮掩著臉,想必她就是朱家小姐,當(dāng)她走到中央放下衣袖時,王牧就傻眼了,這不就是在花園假山上的哪位嗎?這時朱家小姐向他微微一笑。
“壞了,要出事,此女肯定要使壞。”王牧心中一疙瘩。
王牧剛想要起身逃走,王社在對面遞來一個“你敢跑,你就死定了!”的眼神。
此時樂聲響起,中間五朵花開始起舞,舞姿優(yōu)美、婀娜多姿、輕盈優(yōu)美、婀娜多姿、美奐美侖、韻味十足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但此時王牧被朱茗一個眼神弄的坐立不安,真有點想抽死自己的沖動。
樂止、舞畢,王社對此舞贊不絕口,王牧感覺到不好,她一直盯著自己笑是個啥意思,只見朱茗從下人哪端過一杯酒向王牧走來。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朱茗嘴角含笑問到。
“啊……在下王牧,字留仙,此次來貴府是為了慶賀小姐壽辰的?!蓖跄量嘈Υ鸬馈?p> “哪您覺得我的舞姿如何?”朱茗發(fā)出致命拷問,當(dāng)時心情復(fù)雜的王牧根本沒去看,而是在想如何跑路,無奈之下只能動用自己以前背的唐詩宋詞。
“舞勢隨風(fēng)散復(fù)收,歌聲似磬韻還幽。千回赴節(jié)填詞處,嬌眼如波入鬢流?!蓖跄僚酥谱∽约旱牟话舱f道。
“妙,實在是妙??!早就聽聞賢侄在大儒管師下求學(xué),今日賦詩更是妙不可言?!?p> 朱景雖然不懂詩詞,但是為了率先打破安靜尷尬的場面,立馬舉起雙手拍案稱絕,王社雖然不懂得詩詞,但是見朱景十分開心,自己也在心中暗自竊喜。
“小樣跟我斗,我這唐詩宋詞可不是白讀的!”王牧心中想到。
王牧他可不知道,其實在場的人都不懂詩詞,朱景稱贊自己完全是為了緩解尷尬的場面,王牧見朱景稱贊自己,還以為他有學(xué)識,事實上朱景也只是一商人。
王牧頗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笑瞇著眼睛看著朱茗道:“朱小姐可否滿意?!?p> “啊~哼!登徒子!”朱茗小聲啐了一口,本想著讓他出丑,沒想到朱景居然都在稱贊王牧,但是一想到剛才王牧在院子中說她野蠻,忍不住在為王牧酒的時候,用纖纖玉手捏住王牧的腰上的肉,狠狠的擰了一圈后,疼得王牧直咬牙,然后朱茗羞紅的走到朱景旁。
“早聽聞賢侄師出名門,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文采非凡,那朱某想問一下,王賢侄平時都曾專研那些書籍。”朱景收拾起表情,帶著一臉笑意。
“來了,今天的重點來了!”王社此時比王牧還要緊張。
王牧一臉淡定的起身:“回伯父的話,小侄曾在老師教導(dǎo)下主要學(xué)習(xí)如何治政,而且私下小侄也一直苦讀《六稻》、《太公兵法》、《吳子兵法》等等兵法?!?p> “哦,那賢侄你是想做治理一方的官吏,還是統(tǒng)領(lǐng)一軍作戰(zhàn)的將軍啊?!敝炀把凵裰幸婚W問道。
“小侄不才,當(dāng)今天下大亂,先有黃巾賊寇作亂,又有宦官亂政,朝中政局不穩(wěn),地方州郡賊寇禍起,在如此亂世,我想唯有軍政同習(xí),方能成就亂世之賢臣!”王牧站直身體,一臉正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三人全部都被震驚。
“好一個,亂世之賢臣,好啊?!敝炀耙幌抡酒鹕韥泶舐曊f道。
朱茗紅著臉在朱景耳邊說了幾句后,朱景點了點頭,拉著朱茗到王牧面前。
“賢侄大才,我相信我朱景看人重來不會錯,今日我早就和您父商議,將小女許配于你為妻?!敝炀靶χf道。
在王牧的驚訝下,朱景拉著朱茗走到王牧前,將王牧的手托起,又將朱茗的手交于王牧的手中。
“茗兒,我和你王伯父有事要商量,你就帶賢侄去轉(zhuǎn)轉(zhuǎn)?!敝炀罢f完拉著王社在一旁喝著酒,把他兩個趕出來。
“朱小姐,可否帶在下去轉(zhuǎn)一轉(zhuǎn)?!蓖跄翆嵲谑侨滩蛔×苏f道。
“啊……好……您跟我來。”朱茗也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這么近一起走,還手牽著手,雖說不久前在假山上見過,但是現(xiàn)在王牧已經(jīng)名義上是自己的未婚夫。
但是尷尬的氣氛并沒有開始變好,兩人就像是兩塊木頭一直牽著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走到了,一開始相遇的院子,王牧也起了興致,將朱茗拋身后徑直走向湖中小亭,坐在小亭子欣賞著四周的美景,微微閉目,朱茗也跟了過來,在他旁邊坐下。
“你這怪人和我見過的哪些男人不同。”朱茗在一旁看著王牧的臉。
“哦,有何不同,莫非王某有三頭六臂不成?!蓖跄羻柕?。
“呸,呸,呸,一個人有三頭六臂豈不成怪物了!”朱茗叫道。
“你父親已經(jīng)將你交付于我,朱小姐請你放心,王牧此生定不會辜負(fù)你?!蓖跄晾鹬燔氖终鎿吹恼f道。
“嗯”朱茗低著頭小聲的答應(yīng)道。
“那你對我感覺怎么樣?!蓖跄量粗燔f道。
“我說不出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可惡,無理,但是你的眼神十分特別,我見過的男人,他們或多或少都透露奉承,獻(xiàn)媚的樣子就連你父親也是,還有哪些所謂年輕才俊眼神透露的想要表現(xiàn)自己的樣子讓我十分厭煩,而你的眼神特別清澈,放蕩的坐法與世俗不融的樣子顯得你非常特別,能以亂世之賢臣為己任,有大男子氣概?!敝燔]著眼睛回憶道。
“自幼我與父親、母親在四處游蕩,游蕩時候,母親就病逝,從此我與父親相依為命,父親吃了不少苦,直到叔父一戰(zhàn)成名,我們也終于有了今天,所以父親說的話,我不敢違背,也不會違背,但我的內(nèi)心其實一直渴望一個家?!敝燔糁鴾I回憶說道。
看著這丫頭梨花帶雨的樣子,這女孩一定吃了不少苦頭,一想到這里,將她輕輕抱住,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會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家,我會做到愛你一生的人?!?p> 兩人在涼亭相擁很久。
“王公子,以后請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話!”說完一口咬在王牧的肩膀上,然后推開王牧,并向他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跑到院子中。
“王牧!看我這支只為你跳的舞?!闭f完后就在花海中跳了起來。
王牧則是疼的在一旁齜牙咧嘴,古代衣服十分薄,小妮子也沒有下輕口。
只是望著朱茗開心的在花園里飄飄起舞的樣子,可謂是一見鐘情,王牧心中莫名的喜悅,上輩子沒有體驗過戀愛的感覺,現(xiàn)在突然感覺到了,只是現(xiàn)在天下馬上就要亂了,自己還能在亂世中保住自己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