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帶著一臉懵逼,走進(jìn)院子,借著月光看著周圍,院子并不大,也就兩間房子,一大一小,大的房間窗口還能看見到點(diǎn)點(diǎn)燈光,院中還有一棵不知名的樹,一口井。
一想到剛才張飛鬼笑得樣子,就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王牧輕腳輕手的走到房門面前,悄悄推開小房間,借著月光看,貌似好像是廚房后,合上門。
王牧又走到大房間門口,悄悄推開門,看的見案上有盞油燈,有紙和筆,一旁還有幾卷書,王牧走過去拿起書卷,發(fā)現(xiàn)上還有王牧做的標(biāo)記,王牧的衣物也擺在旁邊的,這就是王牧房間啊。
“莫名其妙!”王牧默默的在心里念叨張飛。
王牧放下心來,取下束頭發(fā)的頭巾,將頭發(fā)散披在身后,屋里已經(jīng)十分暖和了,王牧脫下厚厚的衣袍,掛在床頭后,活動了一下身體就坐到案前拿起筆,邊想著剛才想的邊動筆寫,一直寫了很久,寫的腰酸背痛,眼睛也被一旁的油燈熏的發(fā)疼,拿起紙張重頭到尾看了一遍。
“明天得去找個木匠,把桌子凳子這些東西弄出來,不然一天這樣坐著腰疼,十分藍(lán)瘦?!蓖跄寥嗔巳嘌劬?,起身扭了扭腰。
王牧又坐下來,換了張紙,將想象中的桌子和凳子大致畫了出來,看著自己精湛的畫技,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要是以后被考古學(xué)家發(fā)現(xiàn),是不是覺得有點(diǎn)思維超前,這張圖恐怕以后會引起轟動,還能賣上一兩個億,可惜沒有印章給他蓋上?!蓖跄聊弥种袌D臭美的時候,卻不知一旁的床上角落,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他。
“明天就去弄出來,然后普及整個平原,說不動能轟動一時,還可以用這個賺錢,我真是天才。”王牧一拍頭,將圖紙放到案上用一卷書壓好后,吹燈慢慢摸向床邊。
到床邊將衣服和鞋脫光,留著一件薄薄一層,倒在床上,將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上。
“怎么還是熱乎的?”感受著被子里的溫度,王牧詫異道。
“莫非東漢時期就有暖床的東西寫一下了?”王牧翻身腳碰到一個柔軟的物體,起身向床尾摸去,摸了半天直到頭發(fā)一樣的的東西。
……
“這是個人?。?!”王牧摸到頭發(fā)了,蹭的一下翻身下床。
王牧連忙站起身來,摸到案邊,點(diǎn)亮油燈,然后慢慢拖著油燈照亮,只看見床角有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蜷縮在哪里,女孩長像用現(xiàn)代話來說,就是非常清純,柔美的美女,頭發(fā)凌亂、衣服有點(diǎn)破損,也擋不住女孩的美,這女孩外貌對比朱茗也十分不差。
“你是何人,怎么……怎么會跑到我床上來了?”王牧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王牧見女孩紅著臉,瞪著眼睛看著他,半天也不說一句話,極為頭疼。
王牧從衣服看得出這女孩,以前不該是普通百姓,至少是個富貴人家,只是被弄的有些狼狽,衣服很單薄有些破損,但是挺干凈。
“姑娘你這么半天了,怎么連個動靜都沒有,你這是要嚇?biāo)勒l??!”王牧平復(fù)心中的激動說道。
“等等!難道你是張飛抓過來的?”王牧問道,那女孩搖了搖頭。
“自愿?沒有人強(qiáng)迫你來。”王牧有些詫異,女孩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能說說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到這里來的,能和我說一下嗎?”王牧露出友善的笑容慢慢試探的問道。
……
但是雙方就在那對視半天,女孩也不說話,弄的王牧十分尷尬。
“莫非你是啞巴嗎?”王牧試探的問了一下,女孩把頭埋在雙腿間,半天見女孩不說話,王牧無奈決定去喝口水冷靜一下。
“別走,公子莫走,小女子……小女子名喚秦琦玉,家住高唐縣,家父早年死于黃巾賊手中后,母親在來投奔玄德公時路上病逝,獨(dú)留小女子一人混在流民人中,后來張將軍在人群中看見我后,他問我要不要來服侍你,于是我自己一口答應(yīng)的,和張將軍無關(guān)?!迸⒆プ⊥跄恋氖终f道。
“額,原來你不是啞巴啊,那就好辦了?!蓖跄翚g喜的說道。
“小女子只是不知公子所說,啞巴為何物?”秦琦玉不解的問到。
“哈,沒事,沒事,今天這樣吧,現(xiàn)在天色已晚,院內(nèi)也沒有多余的房間,咱倆個就先湊合一晚上,我看這床滿大的,我們一人一半,姑娘放心我保證不會過線,姑娘你看如何。”王牧現(xiàn)在困意上頭,頭重腳輕的。
“全聽先生的?!鼻冂裥÷曊f道,王牧也松了口氣。
為了讓秦琦玉放心睡,王牧將厚厚的衣袍穿上,和衣而睡,王牧終于堅(jiān)持不住了,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清晨一縷陽光照在王牧臉上,王牧立馬醒了過來,聞到一旁淡淡的女子體香,王牧悄悄的起身,見秦琦玉還在熟睡,將被子給她蓋好,然后拿上圖紙,輕輕合上門悄悄離開。
“娘親,玉兒真的遇見好人了嗎?”秦琦玉在等王牧離開后,睜開眼睛流出眼淚。
王牧出房間后,到井邊打起一桶水洗了一把臉,照著樣子整理頭型,用頭巾扎好后就出門了。
一路上王牧罵罵咧咧的走到會議廳,此時只有一個小童站在一旁。
“先生,這是今兒早飯,還有這些是今天的公文,請你批閱。”小童恭敬的說道。
“???處理公文,這不是應(yīng)該由主公來處理嗎?怎么又推到我頭上了!”王牧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氣憤想要找張飛。
“哦,先生是這樣的,這些都是主公今天早上特意囑咐我交于你,他說他信任你,看好你?!毙⊥φf道。
“額,公文就算了,還是我來處理,你給我說說今天早上見到過張將軍嗎?”王牧問道。
“嗯~~啊,就在剛才,張將軍還來過這里,然后他走的時候,還是嬉皮笑臉走的,主公問他怎么了,張將軍也不說話,就是在那里笑?!毙⊥慌氖只貞浀馈?p> 王牧現(xiàn)在有種想要把他劈了的沖動,冷靜坐下來先將粟飯和菜羹吃完后,在用幾分鐘就將公文批好了。
“哦!對了,你叫什么名字,讀過書嗎?。”王牧邊批寫公文邊問小童。
“小的何越,家就在平原,小的讀過今年書,先生你直呼我名字就可以了?!焙卧奖煌跄僚喒牡乃俣冉o驚訝到了,態(tài)度開始變得更加恭敬了。
“這些都已經(jīng)弄好了,你可以拿走了,還有就是,你去幫我準(zhǔn)備一份飯菜,然后送到我住處去,送到一位姑娘手里就行,如果主公沒有其他的事吩咐的話,我就先出去辦點(diǎn)事。”王牧起身吩咐道。
“好的先生,一會我會叫人給你送過去。”小童迅速拿走案上的碗筷,又搬走公文。
“對了何越,你可知道城中的哪里有木匠嗎?”王牧回過頭來問道。
“嗯,城里大多數(shù)的木匠,都應(yīng)該被主公招去為流民修建房子了,先生若要置辦什么東西的話,大可放心交給小的們?nèi)マk置?!焙卧焦Ь凑f道。
“沒事,我反正還得去城門口呢,一會我自己去找他,你先忙我就走了?!蓖跄辆芙^何越的提議,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現(xiàn)在離中午還有些時間,一路上的行人還是挺多的,很奇怪的是,其他人就算在擠,也會給王牧騰出出空間。
末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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