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本尼的陰謀(感謝@林夕、夢 的打賞)
就在陳昊等人在旱湖邊上過夜的時候,本尼一伙人同樣離開了普瑞姆小鎮(zhèn),只不過除了本尼之外,其他人都有些喪氣的模樣。
“可惡,好不容易查到了包裹的源頭,卻還是撲了空!”一個大漢嘀咕道,顯得很是懊惱。
本尼反而一副舉重若輕的架勢,抽著煙淡定的安慰同伴說道:
“別太沮喪,至少我們知道了又有新的郵差等著我們?nèi)ナ帐?,之前那么多年都挺過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見了曙光。”
“下一步怎么辦?”大汗幫的人甕聲甕氣的問道,顯然不滿足眼下結(jié)果。
本尼看著璀璨的夜空,以及延伸到遠方的洲際公路,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想重返舊路,門就在那里,去吧!去看看外面那些被維加斯輝煌照耀的世界....”
同伴們都默不作聲,他們知道本尼這個毛病,只要興致來了,都會忍不住開口念一句詩歌,取材都是賭城區(qū)里用來歌頌新維加斯的句子段落。
“好吧伙計們,從普瑞姆返回新維加斯的路線上,有無數(shù)我的眼線,至今都沒有任何動靜,只能說明.....這伙人并沒有重走舊路,大膽點猜測,這次的郵差,恐怕繼續(xù)朝前走了吧....”
“朝前走了?”其他人驚訝的重復(fù)了一遍,這個推斷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差不多吧!反正如果是我的話,在聽說多個郵差遇害之后,不可能無動于衷,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自作聰明的做些改變....往前未嘗不是一個選擇?!北灸岬恼f道。
他的搭檔幾乎都是大汗幫的人,這個組織來自于臭名昭彰的15號避難所,那個地方孕育了三個邪惡組織,而大汗幫則是里面最危險的那個。
早在NCR還沒建立起來之前,大汗幫就已經(jīng)肆虐廢土了,先是綁架了沙茵鎮(zhèn)鎮(zhèn)長的女兒,也就是未來NCR的女總統(tǒng),后來更是長期騷擾新加州的商路安全。
如果沒有某些13號避難所的遺民,恐怕這個組織還將在加利福利亞逍遙快活呢。
如今這個組織向東南部遷徙,試圖避免再遇到某個帶著狗的13號避難所后裔。然而在內(nèi)華達州,NCR和豪斯先生再次將這個組織打的東躲西藏,目前幸存者在一個叫做紅石峽谷的地方茍延殘喘。
雖然看起來大汗幫混的很慘,但從側(cè)面上來說,能在兩個國家級勢力,以及兩代廢土救世主打擊下還沒滅亡的組織,其實力可謂是非同小可。
此刻聽到了本尼的判斷,大汗幫的人面面相窺,但沒有發(fā)表拒絕的話語,而是迅速在地上,用匕首畫出了一副簡易的地圖,借著有限的月光,冷冷的說道:
“繼續(xù)向前有不少NCR的軍營,對方只要貼著這些營地行動,我們恐怕就很難有機會偷襲了,畢竟---NCR可以在苦泉殺我們一次,那么也能在普瑞姆再殺我們一次。”
“呵呵,這恐怕就是新郵差所想到的計謀吧!”本尼微笑著說道:“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恐怕得意不了多久?!?p> 說到這里,本尼打著了自己漂亮的打火機,放在地圖邊,火焰在寒風(fēng)中居然沒有熄滅。
“雖然沿途有不少軍營,嘿?還有個游騎兵的營地?但沒有關(guān)系,據(jù)我所知,這附近有個NCR懲戒所吧!”
本尼一邊說,一邊在地圖上畫了個叉。
“這里我知道,NCR那幫人打算在15號公路附近修建一條鐵路,因此把莫哈維大部分地方的罪犯以及瘋子都集中了過來,用作筑路工作的勞工?!贝蠛箮偷娜嘶卮鸬?。
“筑路?那就太好了,想必懲戒所里還堆放著不少修路用的炸藥吧?這些武器足夠武裝出一只不錯的隊伍了?!北灸嵛⑿χf道。
大汗幫的人聽到這話,都猜到了這家伙話里的潛臺詞,驚訝的問道:
“什么?難道你....”
“沒錯,既然云集了NCR境內(nèi)大部分的壞蛋,相信只需要我們輕輕一推,就足夠讓懲戒所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一旦那些瘋子們掌握了炸藥,應(yīng)該可以吸引NCR的注意,到時候,附近的軍營必有抽調(diào),哪里還有工夫擔(dān)心一個郵差的死活?”本尼言簡意賅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仿佛攻占一所監(jiān)牢,比飯后散步還要簡單。
“只要是給NCR找麻煩,大汗幫都不會推辭的!”其他人想了想回答道。
“nice!就這么定了!”本尼淡定的說道:“一旦懲戒所失陷,郵差試圖利用NCR做掩護的計劃必定破產(chǎn),確切的說,整個西南方向都會亂作一團,到時候還不是我們的機會?”
大汗幫的人沒有反對,一行人趁著夜色,朝不遠處筑路的懲戒所前進,準備執(zhí)行本尼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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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陳昊則還在夢鄉(xiāng)之中,每天都在趕路,使得他格外珍惜睡覺休息的時間,哪怕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這家伙都想當做天沒亮的樣子,能多賴床一會才是正經(jīng)。
“喂!沒死的話就動一下!”哥爾卡斯沒好氣的踢了陳昊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簡直跟尸體一樣僵硬,最好就這樣睡死算了。”
陳昊不耐煩的從毯子里鉆出來,對他而言,不存在穿上衣服的步驟,夜里只會嫌身上的布料不夠多,因此現(xiàn)在只需要把鞋帶系緊,就可以出發(fā)了。
舊世界洗臉刮胡子以及刷牙的環(huán)節(jié),在廢土上可謂是貴族般的禮儀,陳昊已經(jīng)記不起多久沒有這么做了。
“喂!伙計們,昨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爆炸的聲音?”陳昊撓了撓頭發(fā),開口問道:“我覺得普瑞姆方向好像有些動靜.....”
然而陳昊的話語并沒有得到同伴的響應(yīng),負責(zé)守夜的哥爾卡斯,寧愿這個時候不閉眼,都要吐槽他一句:
“拉倒吧,昨晚上我只聽見你打呼嚕的聲音,吵得我恨不得拿石頭砸在你臉上!”
聽到這話,陳昊尷尬的笑了笑,接過金表燒好的早茶,開始活動僵硬的手腳,準備太陽再升起來一些之后,就出發(fā)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流浪暹羅
弱弱的問下懂行的大佬,用本尼好呢?還是用班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