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點,這里是醫(yī)院!”程傾允努力拔高音量,試圖喚醒沈契闊的理智。
但是她不說話還好,這么一開口,面前的沈契闊捏住自己下巴的力道卻更加收緊,若是她從不當著人前哭,她真要痛得落下淚來。
本來她就是個病人,身上還這里疼那里痛的,眼下竟然被人制在了病床上而且這人還酒醉未醒,似乎要對她意圖不軌,她程傾允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了,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了還不得安生。
現(xiàn)在她有些后悔讓那個妖冶女人離開了,若是她還在,總歸還能替自己擋一擋。
此刻的沈契闊哪里還有半點的理智,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觸手之處,皮膚細膩華潤,這樣的觸感讓他更陷沉淪。
她本來就是自己的。
在程傾允的驚恐神色中,沈契闊作勢就要吻下去。
“沈契闊!”就在程傾允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人重重地撞了開來,沈契闊和程傾允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看過去,只見程離不知何時立在了門口。
只見他瞪著雙目,滿面的震怒。
他怎么來了,他不是才來過嗎?!
程傾允心中疑惑,只是程離卻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只見他大步過來一手捏過沈契闊的領(lǐng)口,緊跟著在程傾允滿目的驚詫中,他已經(jīng)一拳揮了下去,下一瞬,沈契闊已經(jīng)被打得一個踉蹌跌倒在了沙發(fā)上。
看他滿面的痛色,程離似是用盡了全力。
只是,他卻絲毫還不解氣,他拎起沈契闊的領(lǐng)子作勢又要打下去,此刻,就算再怎么因為沈契闊剛才的行為而討厭于他的程傾允也看不下去了。
且不論沈契闊是因為醉酒而失去理智,他程離有什么資格教訓沈契闊。
同沈契闊用強比起來,他硬逼著自己同他結(jié)婚,這兩種行為在本質(zhì)上有什么區(qū)別?
于是乎,她急聲呵斥道:
“夠了!別打了!”
程傾允的話讓程離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只是,程離的這一拳卻并未因程傾允的阻攔而停下,只見他拎起沈契闊的領(lǐng)子又是重重一拳。
連續(xù)兩拳揮下去,程傾允瞧見,沈契闊的嘴角已經(jīng)有血絲隱隱地滲出來。
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的模樣,哪里會有一刻像是此刻這般凄慘的。
沈契闊癱倒在沙發(fā)上,一張白皙的面容微怔了片刻,竟然笑出了聲。
而一旁的程離則像是氣急了,他用手扯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看向沈契闊的目光簡直就如同利劍一般,似是想在他身上生生戳出五六個窟窿出來。
“你在幫他說話?!他剛才!”程離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看向病床上的程傾允,一手指著癱倒在沙發(fā)上的沈契闊,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因為憤怒而微微泛紅。
程離真的不敢想,若是他沒有走到半路忽然又想來看看她會發(fā)生什么!
別說是打他,如果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殺了沈契闊的心都有了!
程傾允冷冷地回應程離的目光:
“剛才怎么了?不過是鬧著玩?!背虄A允雖然也十分厭惡沈契闊的行徑,但是眼下先將他保下來才是真的,畢竟程離現(xiàn)在發(fā)了狂,若是他真的做了什么沖動的事情,對于他們兩個而言,都不是好事。
且迎光
我真的好像是在單機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