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少皇哥的打擊很大,我也是昨天才打聽清楚的?!焙百t神色沉重,語氣無奈道:“事情大概是這樣,前天少皇哥出門采藥前,路上因一點(diǎn)小事得罪陸隱那個大少爺,而陸隱懷恨在心,便派人殺死少皇哥的母親,然后安在斷頭石佛的身上,想借用傳說來讓報復(fù)少皇哥。”
“陸隱大少爺?陸家啊……”方東詫異皺眉,喃喃道,“這個陸家跟我方家也算是親家的關(guān)系,陸隱到底怎么回事?少皇哥跟他之間究竟存在什么矛盾?”
“據(jù)說是為了一種藥草!”胡馨賢解釋道:“我也是通過最后派人調(diào)查才知道的,好像是一種叫做鳳血靈芝的草藥!”
這一刻!
方東的記憶中,《識草寶鑒》給他帶來一段關(guān)于鳳血靈芝的信息。
他疑惑道:“鳳血靈芝?這玩意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很毒的藥,但對女人卻是一味可以強(qiáng)效補(bǔ)血的藥材!少皇哥的母親體弱多病,鳳血靈芝能給他的母親帶來不少益處,可是陸隱為何要?dú)⑺赣H?”
“我也是后來才派人查清楚真相的?!焙百t道:“因為陸隱的戀人患上一種重病,他為給戀人治病,滿城尋找鳳血靈芝,最后得知少皇哥手中有此物,他攥著希望親自去找少皇哥求藥,結(jié)果少皇哥說鳳血靈芝早就吃掉了,然后少皇哥就去了西山采藥。當(dāng)天,陸隱的戀人因病去世,后來他覺得是少皇哥的錯,于是才懷恨在心,趁少皇哥還沒回來,便派人把少皇哥的母親殺掉,最后才有了斷頭石佛安人頭的慘劇?!?p> “這個陸隱真是瘋了吧!”方東重重地踢爛腐朽的木門,怒氣沖天道:“少皇哥根本沒有錯!他憑什么殺死少皇哥的母親!”
“是呀!可事情的真相本來是沒人知道的,后來是我告訴少皇哥的?!焙百t道,“當(dāng)少皇哥得知此事,他跟你一樣生氣,便公開去找陸隱要個說法!然后才會有了今天的生死之戰(zhàn)!”
“生死之戰(zhàn)!那是什么!陸隱開通過第一道穴竅!少皇哥只是普通人!他這是瘋了嗎!”方東震驚不已。
“唉!我當(dāng)時真不該把真相告訴他的……”胡馨賢自責(zé)地嘆氣,無奈道:“可是不告訴他,我又對不起他,畢竟陸隱才是殺死他娘的真正禍?zhǔn)?!?p> 方東也不怪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嚴(yán)肅地凝視著胡馨賢,鄭重道:“那你把我?guī)У竭@來?又是什么緣故?”
“是這樣的,我喊來一些幫手,也許可以幫助少皇哥!”胡馨賢神色沉重,撇著嘴道:“不過現(xiàn)在外邊大雨磅礴,我擔(dān)心他們會在途中耽誤事?!?p> “少皇哥跟陸隱的生死之戰(zhàn)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沒有時間了!我現(xiàn)在必須過去救他!萬一他被陸隱打死,我方東又會少一個兄弟!”方東巍然不懼地望著屋外的傾盆大雨。
胡馨賢自然沒什么意見,但她此刻還是沖著方東的背影勸道:“東哥!要不你再等等?我的人很快就來啦!再說……現(xiàn)在還沒到生死之戰(zhàn)的約定時間啦!”
“是嗎?還沒到時間?那你不早說!”方東剛邁出去的一步立刻收回,他好奇地回頭問道:“小賢,你的人……是什么人???”
“等他們來了你就知道啦!”胡馨賢呵呵笑道,“都是我爹手底下的人,昨夜我差人趕回去聯(lián)系我爹,就說我需要一些人手來打架,結(jié)果我爹二話不說便答應(yīng)了,不過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還在路上?!?p> “哦,那你爹可真夠大方的!”方東有些無語,親女兒打架缺人?這個做爹的真有意思!還真給人???
胡馨賢得意洋洋道:“那是必須的!從小我爹就教導(dǎo)我!做女人有什么意思?要做就做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讓全天下都看到老娘的與眾不同!”
“呵呵!那你爹是什么人?還給你送手下來?肯定不是一般人吧?”方東好奇地打聽道,他越來越對胡馨賢的神秘身世感興趣。
胡馨賢拍了拍平坦的胸脯,嘴角微笑著掛起兩道可愛的小酒窩,她傲然自豪道:“說出來你可別怕!我爹就是胡天八!”
“胡天八……”方東表情詫異,很顯然對這個陌生的名字完全提不起任何印象。
這一刻,靈魂海中傳來儒老嗤笑的聲音:“呵呵!原來他爹是魔教的!”
“師傅,你知道胡天八?”
“魔教中有五行旗使,胡天八正是五行旗使的木旗使!他手底下有不少木兵衛(wèi),但是實力不咋滴!而且他這個木旗使也不咋滴!”儒老笑道,“他們就算九千萬個木旗使加起來,也打不過本公子?xùn)|方無敵!”
方東心中疑惑不解道:“不應(yīng)該吧?多少也得有點(diǎn)實力的吧?”
“確實有!但那胡天八的實力,最多也就是斗靈,不過卻比人屠法師姚沖那個斗師多開通一個大穴竅!”儒老解釋道:“據(jù)為師的綜合評價來看,胡天八就算再強(qiáng),現(xiàn)在他也傷不到你!別忘了你的身上穿著斗靈血衣,敵人至少得有斗王的實力才能傷得到你!”
“這件斗靈血衣真的有這么厲害?”方東感到不可置信,總是聽儒老吹這件血色馬甲,但這玩意具體有多牛逼,這個真沒親眼見過。
儒老呵呵笑了一聲,似乎在說,誰試誰知道!
這一刻!
方東耳朵微微靈動,從破廟的中院那邊傳來一些不小的聲音。
他警惕地看向身旁的胡馨賢:“小賢,好像有人來了?”
“應(yīng)該就是他們!”胡馨賢微微笑道:“這個地方平常沒什么人敢來,自從上次死了人,西山城更沒有哪個膽子大的敢來!除非是我爹派來的幫手!”
“但愿如此!可我現(xiàn)在比較擔(dān)心少皇哥的安危!畢竟我們?nèi)齻€人從小一起長大,我真的不希望少皇哥出什么事情?!狈綎|憂心忡忡道。
自從姚展這個三分鐘認(rèn)識的兄弟去世以后,便給方東帶來一個巨大的心理陰影!尤其是當(dāng)初在豬籠牢后拖出姚展的半截身體,這駭人的畫面他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所以不管怎么講,方東現(xiàn)在非常重視身邊每一個朋友的生命安危!
下一刻!
一群青葉綠的身影從中院橫穿而來,他們應(yīng)該正是木旗使胡天八派來的木兵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