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昊跟隨著女子的步伐來到房間內(nèi),房間之內(nèi)遠(yuǎn)比他想象的簡陋的多。
除了一張長長的桌子,以及兩把個椅子之外,再無他物。
而此刻一把椅子上則坐著一名男子,正在把玩著手機(jī)。
男子見有人進(jìn)來,連忙將手中的手機(jī)收起,準(zhǔn)備起身迎接。
但當(dāng)他看清女子身旁夏昊的模樣之時,頓時顯得有些失落。
“要辦什么業(yè)務(wù)???”男子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問道。
還不等夏昊說話,只見一旁的女子急忙走到男子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下一刻,本還無精打采的男子,迅速起身朝著夏昊躬身說道:“夏少爺,不好意思,剛剛是小的唐突了,還望不要怪罪?!?p> 夏昊倒沒什么在意的,隨口說道:“沒事兒,你快點(diǎn)兒給我取靈石吧?!?p> 見夏昊沒有怪罪的意思,男子再次說到:“夏少爺您稍等,我現(xiàn)在就去給您取?!?p> 言畢,男子便從房間內(nèi)另外一個小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只見男子再次回到屋內(nèi),手中拿著一個,不起眼的布袋。
“夏少爺,讓您久等了,這里面裝著您要取的靈石,請問您是要連同須子袋一起帶回,還是自己準(zhǔn)備了儲物的靈寶?”男子恭聲問道。
“嗯?這東西還可以帶走?”看著男子手中的布袋,夏昊顯得饒有興趣。
聽著夏昊的話,男子微微一愣,但緊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夏少爺,您誤會了,這須子袋肯定是不能帶走的,但卻可以租用?!?p> “怎么個租用之法?”夏昊輕聲問道。
畢竟手中的銀龍戒雖好,但意義重大,若一不小心弄壞了,那就真的對不起肖陽和肖云了。
“租用須子袋,首先要抵交十萬靈石的押金,其次每個月還需一千靈石的費(fèi)用,三年起租?!?p> 聽著男子的介紹,夏昊差一點(diǎn)就忍不住要破口大罵,這哪是租用啊,分明就是搶錢。
但其實(shí)也可以理解,在這兒物資匱乏的世界,擁有儲物功能的寶貝本就異常難尋,這個價錢勉強(qiáng)也算是合理。
“那還是算了吧,我自己帶的有儲物戒,怎么交易?”
見狀,夏昊只好放棄,看來只有以后有機(jī)會了,再尋找別的儲物靈寶來替換銀龍戒吧。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夏昊如此說道,男子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精光。
要知道普通的須子袋,在這里已經(jīng)是珍貴萬分,只有華夏最頂尖的四大家族才擁有;至于等級更高的儲物戒,他生平也不過見過數(shù)次而已,那簡直是有市無價的存在。
“由于您交易的金額龐大,所以可能會有些麻煩”連忙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男子繼續(xù)恭聲說道:“只能我先將須子袋中的靈石取出一部分,然后您再裝入儲物戒中,如此反復(fù)才可。”
“沒問題。開始吧。”
得到夏昊的答復(fù),只見男子伸出右手在須子袋之上輕輕一拍。
下一刻,本還是空蕩的桌面上,瞬間堆滿了泛著微弱藍(lán)光的靈石。
夏昊見狀也不多言,心中默默催動手中的銀龍戒,不過瞬間,桌上的靈石便消散不見。
如此反復(fù),大概過了有五十多次的樣子,才徹底停歇下來。
“夏少爺,您要取的二十五萬靈石已經(jīng)給您取好,如果沒問題的話,您在這簽個字就行了?!蹦凶舆呎f著邊從一旁拿出一張收據(jù)遞給夏昊。
夏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只不過他此時心中卻有些疑惑。
他明明記得當(dāng)時,和幾人換取的靈石,總數(shù)剛好二十萬。卻不想這一次竟一共取出了二十五萬的靈石,再加上之前銀龍戒內(nèi)的三萬靈石,足足多出了八萬靈石。
現(xiàn)在看來,這多出來的八萬靈石,應(yīng)該是肖云的了,也算是對所謂前輩的尊敬吧。
既然靈石已經(jīng)取好,夏昊也不過多停留,徑直朝門外走去。
至于那男子和女子,則急忙躬身,恭送他離去。
可當(dāng)夏昊剛一出門,一個低矮的身影,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與他有些淵源的胡斌。
而胡斌此刻也發(fā)現(xiàn)了夏昊,但他的眼神之中卻又一絲不解,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遇到夏昊。
夏昊并不想惹事,所以他只裝著沒看到胡斌的樣子,準(zhǔn)備朝大廳右側(cè)的樓梯走去。
但就在他剛走到一半,只聽見胡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屑。
“喲,這不是我們的病秧子嗎?怎么?攤上肖家這棵大樹以后,現(xiàn)在都可以自由進(jìn)入靈管會了?”
“那是,再怎么樣我不也比矮冬瓜強(qiáng)的多。”夏昊亦是一陣?yán)湫Α?p> “臭小子,你說什么?”聽到對方的話語,胡斌頓時惱怒起來。
要知道他的身高一直都是他的痛處,明明已經(jīng)是二十幾歲的年齡,卻只有一米六的身高。
“靈管會內(nèi),還望各位遵守好秩序,不要壞了規(guī)矩?!?p> 就在胡斌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訓(xùn)對方之時,一旁突然響起的聲音頓時讓他心中一顫。
“老哥,您誤會了,這是我同學(xué),我們剛剛開玩笑呢?!笨粗贿h(yuǎn)處身著制服的人,胡斌連忙賠著笑臉說道。
按理說那人和他一樣,都是啟武境五層的境界,他本不應(yīng)該懼怕才對。
但關(guān)鍵就是對方乃是靈管會的人,而此刻他也正處于靈管會的本部,就算他胡家再勢大,在靈管會面前,也是一文不值。
所以說,即便是胡斌的父親來了,也不敢在這里撒野,更別說是他了。
那人見夏昊也沒有反駁什么,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臭小子你等著,夏家這顆大樹馬上就要倒了,我早晚會讓你連本帶利一起還回來?!币娔侨俗哌h(yuǎn),胡斌再次低聲朝著夏昊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等著你。”夏昊輕笑道。
其實(shí)此刻真正郁悶的是他才對,明明每次都是對方挑事,搞到最后反倒是他做了什么壞事一般。
胡斌見狀也不再言語,冷哼了一聲,便朝靈管會外走去。
而夏昊此刻也沒將此事放于心上,徑直朝著右側(cè)的樓梯走去。
好在之前肖云和樓梯上的人打過招呼,所以對方并未過多的阻攔。
來到二樓大廳,雖說沒有一樓那么寬綽,但卻比一樓多出了一絲韻味。
此刻肖陽和馬依依正坐在大廳的一角,不知在談?wù)撝┦裁矗劣谛ぴ苿t不見了蹤影。
夏昊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問道:“你爸呢?”
“我也不知道,一上來就讓我和我姐在這兒等著,然后他自己就朝里面走去了。”肖陽邊說邊指了指一旁幽深的走廊。
就在肖陽話音剛落,只聽到走廊深處傳來一聲爆喝。
“你真以為我好欺負(fù)不成?”正是肖云的聲音。
見狀幾人也再顧不得其他,連忙朝走廊深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