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黑風高,不宜單獨出行,徐然趕緊鉆進江洲的車里。
江大俠,英明神武,俠肝義膽,還冷峻如冰,這是,還在生氣呢!
“大俠,這是那我當擋箭牌擋桃花呢!”徐然故作調(diào)侃,企圖破開這車廂里的寒冰。
“怎么,有意見?”江洲一臉子冷冰冰道。
“不敢,不敢。就是覺得那姑娘很不錯,可惜了。”徐然訕訕道。
“哪里好了?沒看出來。”江洲淡淡道。
呀,仗著自己英武帥氣,眼睛長額頭上了?
最近結(jié)仇有點多,還是得多傍著這位大俠保命,懟不得,一股子熱臉又問道:“那個,你手怎樣了?好了嗎?”
“沒!”江洲冷如冰川不化。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眼前這男人真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多變,笑時如燦爛陽光,冷時如千年寒川。不過有錢,還有拳,是個保命的大爺,得貼著。
“來,來,來,我看看。”徐然笑著伸出玉白的小手,拉過他的右手,一看,好端端的一只手,哪里沒好呢?這傲嬌的爺,想訛她一份愧疚呢!不過,這倒是一只好手,屢次救她于危難!如來神掌都沒這只手實用,徐然像摩挲一塊金子一般,忍不住摩挲了幾下。
暖暖的小手,輕輕的摩挲,江洲心中不禁一顫,壓在心中幾日的怒火,頓時悄悄地息下去,嘴上仍冷冷道:“口味變得挺快的嘛!”
“什么口味?”徐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前幾天,還王子印長,王子印短的,今天就和中年大叔混上了。朝三暮四可不好。”江洲酸溜溜地道。
“什么朝三暮四?我很專一的?!毙烊惶糁嫉?。
“左一個王子印,右一個中年大叔?也叫專一?”江洲調(diào)侃道。
“王子印是偶像,中看不中用,看看就行。我呢,是個禍精,三天兩頭惹禍,得找個像你這樣拳頭硬的,有安全感?!靶烊挥懞玫匦α诵?。在王子印面前踩了他幾下,就能氣這么久,趕緊捧一捧,讓這位大爺消消氣。徐然瞄一眼江洲,果然冰臉融化了不少。
”中年大叔,慫包一個,更不中用。明明郎情妾意,愛到骨子里去,還隔著一層紙不捅破,曖昧了十幾年,都不膩歪,沒眼看他們?!毙烊灰荒樅荑F不成鋼樣道。
“他們?”江洲念道。原來,有了個他們,空氣里的寒冰不著知不覺間化開了散去,仿佛春去春又來,讓人心情舒暢。
“嗯,今天一起吃飯的中年大叔,是我?guī)煾福莻€紅衣女子是我?guī)煾傅募t顏知己,追了人家十幾年了,還拉不上小手,你說他慫不慫?”徐然一臉不屑樣。
“慫嗎?你不覺得他很癡情嗎?”江洲呆呆地問道。
“癡情有什么用?一般像他這個年紀,娃娃都十幾歲了,再這樣癡下去,哪天成了別人媳婦都不一定?!毙烊辉秸f越上火,一想到慕冰冰不知道在車上又怎么吊著師父,一股子氣堵住心頭,“像她這種狡猾的狐貍精,就得趁她不備,放倒座位,親她,先讓她生十個八個娃,看她往哪里跑?!?p> “你喜歡這樣的?”江洲難以置信地呢喃著。
“什么我喜歡這樣的?就該這樣,不下狠招,套不住這狐貍精?!毙烊豢吹浇迣④囃Ψ€(wěn)在水映江城的地下車庫,解開安全扣,剛要開車門下車。
忽然噔的一聲,車門被鎖死了,又啪的一聲,副駕駛座位被放到。一個魁梧的身影像她撲來,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座位上。
一股沉穩(wěn)不迫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江洲一張俊氣的臉,緩緩地壓下來......
一個溫潤熾熱的唇落在她的櫻唇上,瞬時間萬物寂靜,時間凍結(jié)......
“啊——,流氓——”徐然猛一聲驚叫,雙手像貓爪一樣向江洲的臉抓去,然后用力推開江洲,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氣得聲音發(fā)抖:“你,你,你,你把車門打開?!?p> 噔的一聲,車門開了。
徐然連滾帶爬地逃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