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海得的是腰間盤突出,癥狀還不算嚴(yán)重,也不算輕。
江遲暮的建議是做牽引手術(shù)。
秦小茶不讓,她可不想花這份錢,可秦四海自掏腰包執(zhí)意要做。
江遲暮給他的手術(shù)安排在了下周五早上八點半。
“多謝江醫(yī)生!”
秦四海對江遲暮的態(tài)度特別恭敬,還忍著疼鞠了一躬。
這個手術(shù)雖然是微創(chuàng),但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稍有不慎會癱瘓。
他的下半輩子都要被江遲暮握在手里了,再不態(tài)度好點,萬一人家手一抖把他弄癱了怎么辦。
可他想錯了。
江遲暮對所有的患者一視同仁,愛惜這個職業(yè)就像愛惜生命。
這也是所有醫(yī)生應(yīng)該有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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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越拉著朝顏和傅歡,在隔壁城市玩了整整一天。
筋疲力盡的回了清桉,朝顏走路腿都發(fā)軟打顫。
她本來以為沈君越會帶她玩一些什么刺激的,結(jié)果早起去登山。
朝顏和傅歡差點當(dāng)場爆了他的頭。
“我們?nèi)コ燥埌?!?p> 沈君越開著車,還精神頭足足的。
“老江這會兒下班了吧?我叫上他?!?p> 朝顏就知道躲不過見江遲暮的命運。
她現(xiàn)在累的跟鬼似的,不想把這副慘樣子給他看。
車子停在醫(yī)院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江遲暮像是屹立的雕塑,筆直。
傅歡坐在副駕駛,江遲暮上后座的時候,正好和朝顏挨著。
沈君越耶了一聲,問:“吃什么各位!”
“隨便?!?p> 其中有倆人異口同聲。
朝顏和江遲暮互相看了一眼,又各自移開。
在這方面倒是很有默契。
有段路有個急轉(zhuǎn)彎,朝顏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江遲暮懷里。
江遲暮不為所動的將她推開。
沈君越透過鏡子看到倆人的舉動,故意急轉(zhuǎn)了好幾個彎,朝顏來來回回倒在江遲暮身上,暈暈乎乎。
“沈君越!”朝顏咬牙切齒的壓著怒火。
沈君越嬉皮笑臉裝無辜:“怎么啦顏顏?”
朝顏頹廢的靠在角落,不說話。
撮合的太明顯,只會讓江遲暮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她真的不想。
一頓飯,朝顏低著腦袋一句話都沒說,也沒什么胃口。
沈君越聊的倒是興致勃勃,江遲暮一如既往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傅歡只管吃。
吃完飯,沈君越將朝顏推給江遲暮,“顏顏就拜托你了啊!”
然后他迅速的跟傅歡消失。
朝顏坐上副駕駛,系上安全帶,才迎來倆人今天的第一次對話。
江遲暮問:“去玩什么了?”
朝顏有氣無力的回:“爬山?!?p> 江遲暮:“強身健體。”
“……哦?!?p> 今晚的朝顏話很少,江遲暮竟有些不習(xí)慣。
車子一路開回明水別墅區(qū),直到停了下來江遲暮才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
她縮在座位上,雙手乖乖的放在腿上,頭歪在一旁,呼吸有些沉。
開了暖色調(diào)的燈,朝顏瓷白色的肌膚透亮,眼睫的陰影鋪灑在眼窩處,粉嘟嘟的唇微微張開,像一盤晶瑩剔透的草莓布丁。
闔上的杏眼斂去了以往的羞澀和堅韌。
江遲暮俯過身去給她解安全帶。
朝顏翻了下身,與他的距離更近了,江遲暮怔住。
呼吸交纏,不止曖昧。
江遲暮靜靜的看著她。
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那天她洗澡不小心撲在他身上,驚慌如一頭小鹿。
其實,他什么都看見了,只是不想承認(rèn)而已。
低眸,在靜悄悄的這一刻,江遲暮無法克制的,一寸一寸靠近。
就在即將吻上之際,朝顏忽然醒了,睜開了茫然的睡眼。
她呆呆的看著江遲暮幾秒,瞬間精神,眼中逐漸涌起了波瀾。
“江……”
還不等她叫出口,江遲暮已經(jīng)迅速的與她保持距離,推開車門下車了。
好像生氣了?
朝顏下車跟在他的后面,食指勇敢的勾住他的小拇指,“江遲暮……”
他手上的熱度,幾乎要灼傷了她。
江遲暮頓住,轉(zhuǎn)身,她似水靈動的眼溫柔瀲滟的望著他,聲音輕輕:“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江獨歡
下一章,有點虐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