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霆正納悶時,隨行的隱身護衛(wèi)現(xiàn)身了,告知家里有要事,必須回府一趟。凌楓霆也來不及再考慮其他,更來不及和剛剛的花云淺道別,速速的離開了雅賢堂,放了銀兩在桌上。
而花云若生氣的走掉之后,本以為按照哥哥的秉性,至少會來安慰一下自己,沒想到這次竟然失算了。
在二哥房中才說要一起去科考,轉(zhuǎn)眼間花云若已經(jīng)反悔了。自己拼命維護的二哥,在外人面前竟然是胳膊肘往外拐。
花云若越想越氣,也沒了去其他地方游玩的興趣。徑直回了府中。
剛踏進了府中,便有小廝在等候了。
“少爺,有請!”
看著是自己母親旁邊的隨從,便跟著過去了。
“娘,此刻喚我前來,有何事呢?”
“你二哥想要去科考嗎?”
“當(dāng)然了,我還說過和他一起去呢!”但隨之花云若又蔫了下來。
王氏本是想先探探口風(fēng),聽但到自己兒子也要去,心里一顫。
“兒啊,科考不是隨便鬧著玩的。你二哥愿意,那是人家有那本事。”
“娘是覺得我兒沒什么用是嗎?那我便不去了,反正二哥做什么都是對的。我們也不和了?!?p> 王氏見到自己孩子如此這般傷心,更是詫異。
“怎的這般垂頭喪氣的,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娘,二哥太欺負人了,幫他還不落好,兒子是圖什么?!被ㄔ迫暨@才感覺終于有個人可以傾訴了!
“孩兒啊,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只有爹和娘是真心對你的,不要總想著靠別人,凡事要講究分寸和心眼。你和你二哥發(fā)生何事了?”
花云若便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描述了一遍。
“兒啊,這件事是你小氣了,幫里不幫親,也未嘗不對。以后要收斂些!”王氏此刻一心想著要讓自己孩子和花云淺打好關(guān)系,趕快和好,日后也好完成自己的謀劃。說話也偏向了花云淺那邊。
“連娘親也覺得我做的不對?!被ㄔ迫舯疽詾槟镉H會安慰自己一番,沒想到竟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說著也生氣的奪門而去。
“云若?!蓖跏想m然喊著,但也未曾挽留,心里早已盤算好花云淺也是好相處的,自會重歸于好。
想著要交代的事且等兩人和好了再找機會說吧,反正花云淺本來就有去科考的打算,只須煽風(fēng)點火便可,也不急于一時。
花云若此刻覺著所有人都不理解自己,一人跑到紅梅園去練劍了。每一個招式都帶著重重的殺氣。心想著“要是二哥不來道歉,是堅決不再理二哥了!”
身旁的紅梅被花云若用劍掃了個干凈。
雅賢堂
此時,花云淺更是想砍人了,只想好好的和凌公子吃杯茶,談?wù)勁笥眩趺淳湍敲措y,這被無法預(yù)料的意外攪得一塌糊涂。
來的人正是初柔,只見初柔竟也穿了一身男裝,看著也是英氣不凡?,F(xiàn)在記憶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基本上是小呆呆意識無疑了。
就這樣被生推硬拽出去了,太沒面子了!花云淺自是要討個說法。于是遣了一眾小廝在不遠處等自己,將初柔拉到旁邊一個小巷子口,定要和初柔好好理論一番。
“你怎么回事?我此次前來礙你何事了?”花云淺的小宇宙幾乎要爆炸了!
“答應(yīng)我的所謂的秘密看來也是忽悠我的吧,任務(wù)還沒完成,就開始來泡帥哥,有點出息行嗎?”
聽著這口氣,花云淺已經(jīng)能確定,能這么蠻橫的跟自己說話的也只有小呆呆了。
“多個朋友多條路你知不知道?”花云淺此刻雖然被戳中了心事,但還是極力狡辯著。
“拉倒吧。這個任務(wù)你和我就能完成,不要再給我招惹其他的花花草草。這樣于你于我都不利!”
聽著小呆呆的語氣,花云淺心里就不爽,直接吻了上去,初柔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唇紋就顯示已經(jīng)解鎖了,于是花云淺說道“將初柔記憶全部開啟?!?p> 按照常理,小呆呆應(yīng)該會片刻顯示記憶開啟中,但是花云淺等啊等,仍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什么情況???”花云淺心里小聲嘀咕著。
“沒招了吧,我勸你老實和我回去。我系統(tǒng)的保護功能衛(wèi)士已經(jīng)自行檢測到篡改程序了,已修正。你不要再企圖操縱我?!毙〈舸舸丝虩o比傲嬌,就像一個勝利者一樣在花云淺面前得瑟。
這么近的距離,花云淺覺得狂揍一頓最能解氣,還是那句話,能動手的堅決不浪費口舌。況且,這個系統(tǒng)不會無理攻擊花云淺,只會自衛(wèi)。于是兩個人便扭打到一起了,只是這個時候,初柔身上突然掉下來了東西。
花云淺也顧不上再扭打了,小呆呆自也停了手?;ㄔ茰\撿起來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是塊玉佩。
仔細研究了一番,花云淺覺得這塊玉佩,上面的紋路非常的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而此刻小呆呆的反應(yīng)讓花云淺吃驚。
小呆呆一把拽過玉佩,好好的藏在懷里。
突然小呆呆跪倒在了花云淺面前。
花云淺嚇得,以為小呆呆又要鬧什么幺蛾子。于是下意識的連退三步。
此刻在一旁等候的小廝看到了退后且有點驚恐花云淺,連忙走到跟前,想著保護少爺。
“少爺,都是奴婢的錯,請少爺責(zé)罰?!背跞岽丝痰囊庾R被這個玉佩點醒。
花云淺見狀似乎能猜到一分半分。
于是順理成章的說著“把這丫頭給我?guī)Щ厝ァD僮屗霈F(xiàn)在我的眼前。帶回去之后鎖在我房中,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吧”其實花云淺是擔(dān)心這個初柔再次壞自己好事。
“那少爺呢?”其中一個小廝問著。
“本少爺還需要在雅賢堂待會,稍后回去?!?p> “是,少爺。那奴仆便在門外等候?!?p> 另外一個小廝拽起跪地的初柔,就像領(lǐng)著一個犯錯的奴婢一樣,帶走了!
花云淺此刻更加放飛自我,這下子便沒有人再阻攔了。
興沖沖的再度去了雅賢堂內(nèi)。
花云淺記得凌楓霆說過,喜歡作畫。于是便先去了二樓。
腦海里已經(jīng)閃過一百種看到凌楓霆的畫面,或許他正在風(fēng)度翩翩的坐臥著,畫著關(guān)于她的肖像,或許他看到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眼里流露出來愛慕的眼光。
于是作畫的幾個場地,花云淺來來回回對的找了好幾遍,仍然不見凌公子的身影。
花云淺再次安慰自己,有可能在其他的地方也是說不定。
每一處,每一個角落,花云淺也不曾放過,直到找遍了這里所有的地方。又回到了剛剛一起吃茶的地方。
只是這里來來往往的客人比較多,剛剛自己坐的地方早已換作他人。
花云淺想起詢問剛剛上茶的伙計。
伙計只是告訴她,白衣公子已走,至于去了哪里,無從知曉。
這算不算自己的初戀呢,花云淺突然意識到,明明只見了一眼,為何如此難以忘卻。只是這個白衣公子是把自己當(dāng)成兄臺、知己或者紅顏呢?
而下一次的見面會是在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