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義說是他妹子,看看許義那普通的長相,再看那一臉麻子的姑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白瞎了那一身的好身段。
蕭靈宣嫌棄的轉(zhuǎn)開眼神,南慕春卻閃著星星眼,一臉癡迷的粗著嗓音對蕭靈宣說:“這位公子,你來我們家翻什么嘛?我們家可是正經(jīng)人家,我爹說過我可是大家閨秀。
公子你帶人入大家閨秀的房搜查,可是會壞我名節(jié)的,看你長得俊的份上,我大家閨秀的不追究了,但你得陪我說說話,我在這院子里可悶了呢!”
臉上的脂粉有點厚,南慕春一邊說話粉就噗噗的往下掉,看得蕭靈宣一陣做嘔。
這么厚的粉也蓋不住那一臉麻點,要是去了妝,臉上還指不定是怎么樣的丑呢!
人丑就算了,還不知丑,也不知羞,腦子還有問題,一口一個大家閨秀,大家閨秀要是像這樣,那真是見鬼了。
眼看那麻臉女子要靠近過來拉他,蕭靈宣嫌惡的閃到一邊:“走開,公務(wù)搜查,不得打岔妨礙?!?p> 南慕春眨了眨眼睛,很委屈的樣子轉(zhuǎn)頭問許義:“大哥,他為何兇我?他進(jìn)我閨房耶!大哥大哥,你快給我做主,不許他欺負(fù)我?!?p> 那粗粗的嗓音聽得許義眼角直抽抽,南姑娘,你畫成麻子就算了,不必要演弱智啊!
還要逼著我陪你演:“小妹,忍耐一下,他們是公務(wù)搜查,不是欺負(fù)你,我們要配合,不要鬧,知道嗎?”一副好大哥諄諄教導(dǎo)的樣子。
“我沒鬧啊,我只是想讓他陪我說說話,因為這位公子長得好看,我喜歡這樣的俊公子啊,公子公子,要不要留我家吃飯???我把好吃的菜都給你吃怎么樣?”
南慕春看他們翻了一遍屋子,一無所獲,又不甘心的樣子,繼續(xù)扮花癡:“公子公子,你留我家吃飯吧?”
蕭靈宣簡直惡心透頂,被一個又丑又弱智的女人閃著星星眼追著癡纏,簡直就像拿眼睛強奸他一樣讓人做嘔。
多看一眼都覺得污眼睛,蕭靈宣狠狠的啐了一口在地上,帶著人快步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遇到在別處搜查完畢的度滄海,也是一無所獲。
“公子,公子,你不要走啊!你留我家吃飯啊!”那麻臉女子居然追出來了,蕭靈宣十分惱火的一揮手,帶著所有人匆匆的離開。
看到人都走了,南慕春終于松了口氣,在梅蘭竹菊無比震驚的目光中,搓了搓臉上的脂粉。
那還是前兩天第一次出去鎮(zhèn)子逛街買回來的呢,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人家買胭脂水粉是為了化得美美的,她是為了扮丑。
上次北堂澈差點被女人強拉回家的事,她可不敢忘,沒能自保之前,她不敢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
許義朝南慕春施了一禮:“南姑娘,剛才若有冒犯之處請諒解!”
南慕春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好玩著呢,估計那人惡習(xí)得不敢再來了,呵呵!”
許義這才明白南慕春的用心,不禁忍笑贊一句:“姑娘高明!”
“你演得也不賴!”對著一臉麻子的她,還能淡定自若,接了話假裝安撫,演技派呢!
梅蘭竹菊在一旁也恍然的笑了起來。
姑娘一聽說前院開始被搜查,就馬上搬出胭脂水粉在臉色涂涂抹抹,好好的臉弄成了麻子臉,原來是為了這一出。
如果不是姑娘弄這一出,那些人估計還沒那么快走呢,由此說來還是姑娘急智??!
“粉太厚了,臉癢,幫我弄點水來洗臉?!蹦夏酱捍晗乱皇值闹郏瑸樽约好舾械钠つw叫屈。
梅枝連忙去打水,其他三個忙著整理被翻亂的屋子。
“這幫混蛋,找人就找人,亂翻什么東西呢?真是的?!蹦夏酱嚎粗坏乩墙遴洁熘纯窗阉臅既觼y了。
許義已經(jīng)告退出去,發(fā)了信號給后山才回書房。
等北堂澈和周智?;貋恚瑫恳呀?jīng)恢復(fù)原貌,許義詳細(xì)的報告了搜查的細(xì)況,說到南慕春化成麻子臉把蕭靈宣惡心走,有點壓不住笑意。
周智海聽得卻大笑不已:“南姑娘真是機智,此等想法虧她想得出來,不過,還好如此,要不可能真要麻煩了。”
北堂澈彎起的唇角在聽到周智海的話時,眼含探究的神色看向他。
“主子恕罪,我倒是忘了那蕭府公子是個好色之徒,府中有姬妾無數(shù)。
這次出行,不但帶了姬妾隨侍,在郁州還召名妓頭牌玩樂,如若給他看到南姑娘的容貌,恐起色心。
還好南姑娘用這招躲了過去,也真是歪打正著,避了這一險!”
北堂澈的臉色瞬間冷了起來,眼含惱怒之色!
“主子恕罪,是屬下疏忽?!敝苤呛:驮S義跪倒在地,這的確是大意了。
如果不是南姑娘化了妝,就南姑娘那絕美的清麗之色,必會引起蕭靈軒的注意,到時梅嶺大宅真的就麻煩了。
“手握情報為何不報?做事怎可如此大意?幸而無不良后果,僅此一次,下回再疏忽自己領(lǐng)罰!”
北堂澈聲冷氣怒,不但責(zé)怪下屬大意,自己也氣自己考慮不周,還好慕慕懂得掩了真容避去危機。
想到那蕭靈宣的眼睛會在南慕春的身上來回打量,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
此等好色之徒有何資格看到慕慕的芳容!
周智海和許義退出書房才抹了一把冷汗,暗自懊惱自己辦事不夠謹(jǐn)慎,還好沒出差漏,南姑娘可是主子心尖上的肉,不可有一絲閃失!
因為遭受搜查,廚房備午膳晚了一些,北堂澈回到東屋時,小紅狐已經(jīng)在上跳下竄的抗議。
南慕春看到北堂澈安全無恙的回來,很是高興:“阿澈,你沒事太好了,剛才那些人好可惡,把屋子都翻亂了呢,還好你把背包拿走,要是被他們看見可就麻煩了。”
北堂澈臉色有點隱晦不明:“我沒事,慕慕不用擔(dān)心,終有一日,他們會跪在你面前跟你道歉!”
看向南慕春的目光雖然溫和,但是語氣清冷堅定,下顎線緊繃。
這樣入門庭的搜查讓他很是惱怒,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大計,慕慕根本不用受這種委屈,更不用把自己化成個麻子臉來自保。
今天的一切對于北堂澈來說都是恥辱,更加堅定了加快大業(yè)步伐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