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騎馬有騎馬的好,坐馬車也有坐馬車的好,騎馬比較快,但是會很累,騎久了,大腿這里還會磨傷可疼了,坐馬車雖然慢一些,但是身體不會太受罪呀!”
梅枝說的也是實話,沈青妍也點頭:“嗯,要是連續(xù)騎幾天也是很累人的,上次我隨父親一起去洛云鎮(zhèn)時就是日夜兼程,走了六七天,可把我累壞了呢!”
“日夜兼程???哇!你太厲害了!”南慕春由衷的佩服:“你好能吃苦!”
“這都是常事啦,在沙州,我也是經(jīng)常策馬去海邊去營地的?!鄙蚯噱灰詾橐猓矚g習(xí)武,所以經(jīng)常隨父親兄長出進軍營,不似尋常閨閣女子嬌氣。
“你是立志以后要做女將軍么?”南慕春崇拜的小眼神閃啊閃的,甚是可愛。
“哎呀,南姑娘,我那能做女將軍呢?我武力值連菊云都不如呢!”沈青妍不好意思了。
菊云還沒滿十七歲,卻已經(jīng)入了武宗初級的門,她都十八歲多了,還只是武將高級,在洛云鎮(zhèn)說起的時候她可羞愧死了。
“呵呵!那也比我好,我啥級都沒有,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女將軍的啦!”南慕春開玩笑的說。
“南姑娘你想做女將軍?”
“不不不,我現(xiàn)在只想做條咸魚!”不要怪她沒志氣,對這個世界她還是有點懵,只能安坐“神臺”!
“咸魚?南姑娘你怎么做咸魚?你身上可香了呢!”
沈青妍還特意湊近她聞了一下:“真的,南姑娘,你身上有股好好聞的香味,你用的什么熏香?。 ?p> “是嗎?”南慕春舉手聞了聞,沒聞出什么味,又低頭嗅了一下自己:“沒味道??!”
“姑娘沒有用過熏香,她連胭脂香粉都不用的,她那是自身帶的體香,我們也經(jīng)常聞到呢!”
菊云平時收拾南慕春換下來的衣服,都會聞到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異香。
就連她睡過的床鋪都有香味,非常的特別,聞起來心頭暖暖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自身帶的香味?”
沈青妍驚訝極了,又湊過去緊緊的聞了一下:“嗯,這味道很特別很好聞,不是常見的熏香味道,南姑娘你居然自帶香味,真是太神奇了!”
南慕春被她像二哈一樣聞來聞去的樣子逗笑了:“有嗎?我自己都沒有聞到,你們別蒙我!”
她那有什么體香這玩意,她可從來沒有聞到過自己有什么香味,當(dāng)然她也確定自己沒有狐臭!
“姑娘,你身上真的有香味,我們都聞得到!”梅枝也說,還把昨天她蓋過的薄被拿過來聞了一下:“你看,昨天的被子上還有隱隱的香味呢!”
看她們說得那么玄乎,南慕春拿被子聞了一下,什么都沒有聞到:“哪有什么隱隱的香味?我怎么沒聞到?”
沈青妍也拿過去聞,棒著被子嗅來嗅去:“有耶,有很淡很淡的香味,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樣,但是沒有你身上的明顯。”
南慕春不可思議的又聞了一下自己,還是聞不到她們說的什么香味,難道自己嗅覺失靈了?
她拿起紙牌聞了一下,墨香味,又拿起今早她們買的蘋果聞了一下,有果香味,嗅覺沒有問題??!
難道自己是聞不到自己的味道的?就像口臭一樣,別人都聞得到自己卻聞不到?
“我真的聞不到自己身上有問道耶!但是可以聞到紙牌上和水果上的味道,好奇怪哦!”
南慕春嗅著自己的手臂腋窩,有些不安:“真的是香味?不難聞?你們不要騙我哦!”
仨人同時點頭:“是香味,非常好聞!”
“哦,不難聞我就放心了!”可是我什么時候自帶體香了?
真是奇怪,在這里洗澡連香皂都沒有,只能用加工過的胰子清洗,啥味道都沒有。
我又沒吃什么……神奇……的東西!
南慕春腦子里轉(zhuǎn)了個彎,想起那神奇的朱果,難道是因為吃了那果子才有了香味?
“你們……聞到的是不是有點接近果香但是又不是一般的那種水果香味?很特別的?”
三人都同時點了點頭:“對,有點點像果香,但是比果香好聞,聞起來心里很舒服,好像暖乎乎的感覺!”
……!!!
原來真是這樣!
都是暖暖的功勞?。∧夏酱好艘幌略陂]目養(yǎng)神的小紅狐笑著說:“那估計是我吃水果吃多了,身上才有味道。”
越冥山的一切都是不能與人知曉的!這是北堂澈和她都達到的共識。
車?yán)锶硕疾幌嘈诺男α似饋?“哪有吃水果就能吃到自個身子香的?”
南慕春也笑,反正她也聞不到,不是難聞的她就心安了!
畢竟要是身帶體味,那體味要是別人覺得難聞是件非常尷尬的事。
比如廣州某個外來的群體,他們身上的味道,三尺之距都能把她熏暈乎,只是人家從來不覺得尷尬而已!
中國人就沒有那么厚臉皮了!
“來吧,我教你們打牌。”聊到太陽都高升了,南慕春把紙牌擺出來,跟她們解說規(guī)則和玩法。
帶著她們玩了幾遍,慢慢都上了手,于是,外面一行人迎曬著太陽騎著馬看風(fēng)景,馬車?yán)锏娜藚s一面吃著零嘴一面玩斗地主。
北堂澈在馬車一側(cè),車廂里面所有的動靜他都知道,慕慕能和她們愉悅玩耍,至少旅途不會覺得那么無趣發(fā)悶了,是好事兒!
就這么白日行進,夜晚投宿,用了九天時間才剛走出樂州地界。
這日臨近午時,路過樂州邊界的山脈,因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干脆就尋了個寬敞的低谷之地歇息。
南慕春得以下車,活動一下手腳。
隱衛(wèi)們早早就一路就地取材,已經(jīng)獵了七八只山雞,甚至幾個有點玩性的隱衛(wèi)追了幾座山捕獵了頭大狍子回來。
找到近水方便休息的地方,大伙就動起手來,殺狍子烤狍子,還壘了個土窯窯山雞。
北堂澈問南慕春想不想吃兔子肉,南慕春知道他獵兔子很容易,就點了點頭:“想吃!”
于是北堂澈進山林里打了個轉(zhuǎn),沒到半柱香,就拎著四只野兔子出來。
隱衛(wèi)們眼都瞪大了,主子,這山林是您的后院還是飼養(yǎng)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