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世界}
林玨的眼神令美婦止住了動作。
見美婦表情訕訕,林玨倒是沒說什么怪話:“這位女士,對結果還滿意的話,就請把之前說好的費用給了吧!”
美婦愣了一下,焦慮情緒已平復許多的她這才留意到林玨的俊逸長相,還沒來得及用夸獎來套近乎,邊上的西裝男就已搶先道:“給、給……費用立馬就給,但還得請小大師給個賬號??!”說話間,他臉笑得跟菊花似的。
林玨想了想,對細川幽雪道:“上次大友不是讓交社團活動費嘛,讓他把錢暫時打你卡上,就當活動費了,行嗎?”
細川幽雪回道:“沒問題,不過一百萬有點多。”實際上大友剛姊小路彌等社員這學期每人就交了一萬円活動費而已,顯然不是多一點的問題。
“沒事,多的部份隨時請客……”
細川幽雪清楚林玨不是缺錢的人,便不再多說什么,偏頭念了個賬號給西裝男聽。
西裝男一邊掏手機轉賬,一邊繼續(xù)跟林玨搭話:“對了小大師,剛才太慌亂了,沒顧上,還未請教您的高姓大名?”
“不高也不大,林玨,雙木林,雙王玨……你呢?”
“噢~~已經(jīng)轉款成功了……敝人安田廣征,目前在尼桑公司任職?!闭f到這兒,安田廣征瞟了眼美婦,表情有些猶疑。
林玨收到細川幽雪的入賬暗示,淡然一笑,也瞥向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美婦,手一揮,令她懷中本還一臉好奇的小男孩昏睡過去:“想必這位女士不姓安田吧?”
美婦花容失色,答非所問道:“我、我兒子怎么了?”
“他沒事,有些話小孩子聽到不好,所以我讓他先睡一會兒,半小時后必醒?!绷肢k說到這里,若有意味地歪了歪頭。
美婦主動回避了林玨的視線,囁嚅道:“我本名井伊茗露,夫家姓今川……”
“井伊?本家嗎?”
“嗨!”
“那我倒是失敬了,原來是井伊家小姐(本該稱今川夫人),咱們這就算認識了?!比员P坐在地上的林玨向今川茗露微微躬身頷首,“相互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至于你跟安田桑什么關系,我沒興趣打聽?!?p> “對對對,留個聯(lián)系方式?!眲偛庞忠娏肢k一招手就讓小孩睡過去,安田廣征看得眼睛放光,徹底確認了林玨的“高人”身份,而這樣的高人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自然要緊密聯(lián)系。
于是林玨與安田廣征以及今川茗露交換了一下手機號,便帶上細川和中島離開了禪房。
至于另一個禪房內的老和尚還沒掛,在新來的老和尚救治下,脈象已趨于平穩(wěn),想必休息一陣就能蘇醒。
可這些跟林玨沒什么太大關系,不過因為老和尚昏迷的關系,有不少和尚都聚在禪房門口,把走道堵了一大半。
林玨并沒有湊熱鬧的想法,但還是在和尚堆旁停了下來。
“師父,怎么了?為什么不走了?”
林玨橫了問話的中島繪音一眼:“這堆和尚的另一邊,還有一伙冰帝的學生擠在那兒,過不去?!?p> “擠在那兒不會讓開嗎?”中島繪音扔下這話,一馬當先就從和尚堆旁繞了過去。
林玨見狀,以手撫額,對細川幽雪道:“跟上去看看唄,多半要起爭執(zhí)……”話音未落,就聽見和尚堆那邊不少小男生在驚叫,“哎哎~~你怎么打人?”
等林玨和細川繞過和尚堆時,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三四個冰帝男生,另外還有三四個站著的,正朝中島繪音怒目相向,卻一副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哼,一群弱雞!”場中的中島繪音又沖站著的一幫男生比出了粉拳,隨即側身擺了個引路的姿勢,“師父,這邊請!”
本來林玨還想數(shù)落中島繪音幾句的,但見旁邊不少和尚聞聲看過來,也就省了說話的心思,領著倆女徒弟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哎哎哎……你們不能走啊你們?”
等冰帝男生們反應過來追出側廊時,林玨三人早沒影了。
“剛才那兩女一男都誰?。恳蔡拄斄税??”
“哎哎,你說話靠點譜成嗎?粗魯?shù)氖悄莻€動手的女漢子,剩下的一男一女可都是斯文人,尤其那女的,長得真是漂亮,而且氣質太清幽了?!?p> “女的算什么,那男的才叫一個帥!要是那男的在我們學校的話,恐怕那幫女生……”
“去去去,就你會注意男的,一邊玩肥皂去!”
與此同時,細川幽雪的房車上。
“師父,現(xiàn)在咱們去哪兒???”中島繪音問。
“找個地兒喝下午茶唄!”林玨道。
“啊?你不說得去逛許多神宮寺廟嗎?”中島繪音一驚一乍道,“你還說要去關西咧!”
“現(xiàn)在不用啦,全都不用去了?!绷肢k一邊擺手一邊把那玉墜掏了出來,“我要的東西已經(jīng)找著了?!?p> “就這……”中島繪音由于她母親的關西,在古玩方面鑒賞力不俗,所以不太看得上林玨手中的玉佛吊墜,“墜子的雕工倒還算精細,可這雕法明顯是近現(xiàn)代的,加上這玉水頭不夠足,并不是什么好玉,師父你要它干嘛?”
“這玉墜可是個好玩意,有些東西你根本不懂?!绷肢k搖著頭,笑得很無奈,“所以啊,我才是師父,你有眼不識金鑲玉,合該是徒弟!”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細川幽雪忍不住道:“那師父……這玉墜到底好在哪兒???”
“不解釋,跟你倆解釋也解釋不清,總之你們要是再碰見今天這種情況,有人無故暈倒卻脈搏平穩(wěn)而他身上又戴有類似這玉墜的佩飾,那你們一定要打電話通知我。”
見林玨說得一本正經(jīng),兩女不禁齊齊點頭道:“遵命!”
之后三人直接找了家餐廳,索性把晚飯給解決了,然后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到了自宅公寓樓下的露天花園,林玨老遠就看見幾個大樓的保安聚在那里交頭接耳,不知在議論些什么。
林玨走上前去,問其中一個面熟的保安:“怎么了?大家聚在這兒,都不用巡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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