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怪物、黑斑狗魚群、應(yīng)該全都是通過某種渠道游到野湖里的,而這種渠道是周期性出現(xiàn)的,黎歡想,肯定是野湖下面有什么洞能通到其他地方,不然就說不通了。
但到底那么大的怪物,是怎么出入野湖的呢?襲擊莊贏和三舅的人又是誰?三舅當(dāng)時失蹤了一天一夜,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莊贏問。
“哦我在想,魚群會不會是藏湖底什么地方了?”
“我們都找過了,湖底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可供隱藏的溶洞、裂縫之類的掩體?!?p> “哦那就奇怪了……”
莊贏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他扔掉了抽完的煙,站起了身。
“跟我來的這些人已經(jīng)在打退堂鼓了,我們對大魚事件的調(diào)查恐怕要告一段落了。現(xiàn)在上面恐怕已經(jīng)在起草讓我撤退的命令了?!?p> “那我三舅?……”
“目前只能算是意外死亡。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請你相信我,只要我有機會,我一定繼續(xù)調(diào)查,給你一個答案?!?p> “好吧。我也知道你身不由己?!?p> “你小子……可不要自己查哦?!?p> 莊贏瞧了他一眼,黎歡假笑:“怎么?”
“我后來仔細查過你的背景,你這小子……有過黑社會背景,你不是一般人啊?!?p>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個公司都倒閉了?!?p>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也許有能力調(diào)查,但你不要冒這種險,沒必要,調(diào)查案件還是應(yīng)該由我們這樣的人來?!?p> “好我知道了?!?p> “所以你在這是?……”
“真的是在海子村有事。上次之后,我在海子村交了不少朋友。”
黎歡心里暗說:我呸!是結(jié)了不少仇還差不多。
“好那我要去休息了,今天潛了一天水,我太累了。這幾天,我們可能就要離開了,你沒事也不要來這了,太危險。”
“這野湖還要繼續(xù)隔離嗎?”
“先這樣吧!就算沒有狗魚這種野湖也很危險,免得有人失足溺水嘛。你有營地嗎?要不要去我們的營地過夜?”
“不不,我?guī)е鴰づ衲亍!?p> “那你自己小心?!?p> “好的莊SIR?!?p> 莊贏點點頭,然后去了自己營地。
黎歡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有點覺得他很可憐,他明顯是那種有能力,想有所作為的人。但在集體里混飯吃,他這種人又是最讓人討厭,最難以成事的那種。
你要是老玩命工作,那別人還干不干,滿樹果子就你紅的話,那你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先落地,或者被摘掉。
……
黎歡帶著女孩原路返回,此時天完全黑了,他和女孩在不遠處的林子里搭起了簡易帳篷。
他相信,既然莊贏那些人已經(jīng)和獵王組織的人遭遇過了,那獵王這種非法組織,就絕對不敢再繼續(xù)逗留在這,他們肯定已經(jīng)不在附近了。再怎么說,自古也是戝怕兵啊。
沒一會黎歡生了一堆火,星光下,森林里,兩個人圍著火堆吃起了東西。
“對了,你還沒有個名字呢。你說,我叫你什么好呢?”黎歡問女孩。
他和女孩吃的是軍糧餐,女孩似乎對自己叫什么并不感興趣,她沒應(yīng)聲。
“叫小智障好不好?”
女孩抬頭瞪了黎歡一眼,這些天,她好像已經(jīng)知道那是不好聽的話了。
“抱歉抱歉……那叫你小白?”黎歡覺得女孩皮膚很白,所以才這么說的。但他馬上又覺得太普通了:“感覺又沒什么意思。到底叫什么好呢……”
“吃!”女孩說。
她眼睛看著黎歡,眼神似乎在說: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你看你都會說這么多話了,你還真聰明?!?p> “哼……”
“只有一個帳篷,怎么辦呢?”黎歡壞笑著說,“看來咱們只能在一起睡了。”
他本是想逗逗她,可誰知女孩竟點了點頭,并沒有像正常女孩一樣提出任何異議。不過其實回想一下他們這段日子,兩人好像一直是在一起睡的。
“啊……但是……你不能動手動腳,你可是女孩子?!?p> 女孩一皺眉,表示不解。
“總之女孩是不能輕易和男生睡覺的,太親近更是不行。懂了嗎?”
女孩恍然大悟一般,她點了點頭。
“這些事,回頭在教你吧。你要學(xué)的還很多?!?p> “嗯……”
“你既然都懂這么多了,那你能說說,你到底是從哪來的嗎?”
黎歡本沒期望能問出什么,可只見,女孩忽然沉默了,她想了一會后,就把手指向了野湖的方向。
“野湖?!你是說,你是從野湖里來的?”
女孩猛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黎歡納悶,她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龍女,說是吧,她很多特征都不符,說不是吧,可她與龍女又極其相像。
還有女孩之前似乎一直在野湖附近游蕩,現(xiàn)在又說自己來自野湖里……難道……黎歡想了一會,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女孩也許和大怪物、狗魚群、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你是從水下來的嗎?水底下?”黎歡用手盡力地比劃著說。
女孩思索了一下,她點頭表示肯定。
“你怎么來的?從哪來?”
這次女孩想了很久,之后她搖了搖頭。
“不知道?”
女孩點頭。
“你是說,你是從水下來的,但是不知道具體的路?”
女孩連續(xù)點頭。
這回黎歡算是明白了,女孩之前是在某一個神秘的地方,在野湖的某種變故中,她和狗魚群還有大怪物從那個地方來到了野湖水底,但她并不知道她來的地方與野湖是如何產(chǎn)生連接的。
也就是說,她是最近才到野湖的,她甚至很可能與三舅,與很多事都有聯(lián)系。
黎歡想到這,忽然決定不去想了,因為不管女孩是什么來頭,他現(xiàn)在要把她帶回去調(diào)教,或者說教導(dǎo),讓她變成一個正常人,現(xiàn)在多追問過去的事,對她沒好處。
萬一她要是突然從野湖游回家去,那他以后不是找不到她了。
“好了不說了。”黎歡鉆入帳篷,“明天你跟我回家。別的就不用再聊了。以后你就跟我混?!?p> 女孩很歡喜,她點頭,然后也鉆入了帳篷,她還抱住了黎歡。
“哎哎哎,不是說了不能太親近嗎……”
女孩不理會他,維持著擁抱的姿勢,這荒郊野嶺孤男寡女的,黎歡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今晚這簡直是他人生中的一次終極考驗??简灥氖撬亩Γ?p> 不一會,女孩忽然把手伸到了黎歡的衣服里,似乎是她有點冷了。
黎歡心臟撲通亂跳,這個簡易帳篷非常窄,他根本翻身都很難,現(xiàn)在女孩如果不背過身去,那他們只能緊貼著。
又過了一會,黎歡汗下來了,這種定力,恐怕已經(jīng)是正常男人做不到的了,要知道,女孩可是一個俊俏的美女。
心里像是有一個交響樂團在演奏一般,搞得黎歡完全睡不著,又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終于忍不住,他把手緩緩伸向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