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出門吃飯,途中路過一處包子店,我進去了,熱氣將我的臉烘得暖暖的。
手拿一個盤子,用夾子夾了三個肉包子,一碟小菜,一碗熱湯,看得我心里踏實。
吃完付錢,從北面走,那里有一個公園,這個時候街上人不多,難得的一個節(jié)假日,沒有人想放棄任何一個睡覺的好機會。清子還在睡,剛爬完山的人哪還有什么力氣呢。
我感覺我是個與眾不同的人,我是個怪胎。別人看見我就像是看見一個長得很想披著狼皮的羊一樣。那種眼神足以將我扼殺在搖籃里面。
公園里聽著一輛車,是一輛二十多萬的奔馳,車的造型還算讓我滿意。
不過我喜歡大眾,喜歡那種有型的大眾車子。我想有一輛自己的車,這樣一來我想去哪里就可以自己去了,沒有必要再等車什么的了。
穿過公園有個小湖泊,繞著湖泊走上一圈共花了半個小時,肚子里的那一點存貨早就沒有了。
在一個商店買了一盒餅干,拆開就吃了。垃圾扔在垃圾桶里面。
四處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我便回去了。路上的人現(xiàn)在變得多了起來。年輕的一家三口正在路上散步。
剛到家里,便收到一則消息,是生活部的消息。點開一看原來是求人做事?,F(xiàn)如今學校里的學生大多已經(jīng)回家了。留下來的人也不多了。
我打車去學校,來到生活部,里面坐著三個人,兩位部長,一個男生。
男生是一位部門里面的人,我曾經(jīng)在部門聚餐的時候見過他。
“你來的正好,待會我們要去看一場比賽?!?p>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次去看比賽那絕對不是請我們做評委的,而是讓我們充當觀眾。這太他么的憋屈了。質(zhì)量不夠數(shù)量來湊。
自古不會更變的道理,話又說回來,你能怎么辦啊,還能不去撂挑子嗎。
不能這樣,只得去。
幾個人坐車來到中心校區(qū),此時校園里面人不多,走的走散的散。有一個大學生活動中心,走進去才知道里面有一個舞臺,燈光也不錯,很亮眼。
里面坐滿了人,大多臉上都寫著不情愿。
坐下來后我們便低頭玩手機,管他臺上的人嘴里說什么呢,我才不管。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我這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大學大多如此,很難有心甘情愿之人。
一個人老是待在一個地方,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書籍,剩下的就只有睡覺,吃吃喝喝,埋頭想事。想著想著便會想到生死,就像是史鐵生一樣,在雙腿無法走路的情況下腦子里面就剩下生死了。
這是人生難得的時刻啊。人生三大摯友,病友,獄友,戰(zhàn)友。這三個可以說是人的一生當中交情最好的三種人。
我的一位先生也說過這樣的話,這三個人是可以賣命的交情。可見這三種人的重要之處。
那么現(xiàn)在我們四個人就應該是患難之友,也是一種機緣了。
如此便過了三個小時。比賽是十佳歌手,我看得也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