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吳媽想養(yǎng)的話就養(yǎng)吧。說不定日后能有福報也說不定?!编嵕@個人很是樂觀,因此他自然對吳媽的決定,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于為這個孩子有人照顧有人收養(yǎng)而感到開心。
張叔雖然冷汗直冒,嘴唇輕微的發(fā)抖,憂心忡忡,但事已至此,他也的確是沒有辦法阻止吳媽的收養(yǎng)。他除了提心吊膽著,祈禱吳媽一輩子不要把這個金元寶拿出來,讓蘇家里面的其他人看到,導致太老爺沾花惹草鬧出人命的事情敗露以外,的確是已經(jīng)無計可施了。
“那我先回去了,夫人那里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眳菋屧诤袜嵕唵蔚牧牧藥拙浼页R院?,便是道別離開了。
走了沒多遠,剛從側門進入到了蘇府之內(nèi),吳媽突然匆匆的趕了幾步,進入了一處距離側門很近的小平房的里面。她坐在房間的椅子之上,低著頭仔細地對懷中的嬰兒,進行著打量:
“這孩子好像餓壞了,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胸,而且眼神看起來有點色色的?!?p> 吳媽看著自己懷中睜著大眼睛盯著胸部的孩子,不可避免抱怨了一句。但她也沒有多想,直接撩起一側衣服,袒胸露乳的給懷中的這位孩子進行喂奶。
孩子吃完奶以后,便是被吳媽放在了床上,并在溫暖的被窩之中,安心的睡去。吳媽在看到他的睡顏,聽到若有若無的均勻呼吸聲以后,也是終于舒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
她一開始還擔心這個孩子不哭不鬧,是有什么疾病,活不長久。但現(xiàn)在,這個嬰兒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能吃能睡,看起來非常的健康,因此便是放心了。
“不管怎么說,這個孩子還是需要一個名字的。既然你來的時候懷里留了一錠金元寶,以后就叫你‘元寶’了?!?p> 但她剛放松了一兩秒,自己背上背著的原裝的孩子,突然就開始哭鬧了。
因此吳媽還得趕忙把自己身上的長條解下來,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床上,看看她究竟是為什么而哭鬧。
“哎呀,尿了啊。”吳媽三兩下就找出了問題所在,并直接為自己的女兒,換了尿布。
而在吳媽換尿布的時候,附身了嬰兒的半步成仙青年,卻是已經(jīng)在悄然之中,完全掌控了這一局新生不久的身體。
身為入侵者的青年靈魂,在侵入這一小小的身軀的瞬間,便是已經(jīng)吞噬并同化了原住民小嬰兒,取而代之的,成為了這具身體的新的主人。
但是他戰(zhàn)勝了原住民小嬰兒的靈魂,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能完全控制住這一具身體。事實上,他還是需要時間去適應這一副身軀的。
要用自己的意識,達到完全匹配,活動身體起來沒有任何的阻滯感,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至少屎尿這種東西,現(xiàn)在的他還是把不住的。
不過萬幸的是,他作為一位嬰兒,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與犯錯的機會,這邊是讓他擁有非常漫長的時間,去適應自己的這一具身軀。
雖然身體年齡,已經(jīng)是幾個月,但今天才是他的真正誕辰。
七年的時間,彈指一揮間便是匆匆度過。而被收養(yǎng)的“元寶”也是在這五年間逐漸成長,像個正常孩子一樣。
至少元寶他在這七年里面,表現(xiàn)得的確像是小孩子一樣,除了經(jīng)常發(fā)呆,不喜歡動,以及笑容相對較少以外,看起來的確是和其他的七八歲小孩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今天,算是他被收養(yǎng)七周年的紀念日,因此吳媽和元寶的姐姐,吳池雨,打算給元寶一個大驚喜,也就是所謂的生日會。
吳池雨年齡七歲半,正好進入了換牙期,因此下門牙缺了一顆,看起來有些不好看。
并且處在七歲與八歲之間吳池雨,也正好處在比較皮的狀態(tài)之中,活潑又好動。一聽到母親要給弟弟搞慶生會,便是立馬情緒激動的大聲說道:“那我可得給弟弟準備一點禮物,讓他高興一點,最好久違的能對我露出笑容?!?p> “嗯,說不定能露出笑容呢。說不定。但那孩子總覺得比我想象的,還要難高興得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教育,出了什么問題?!?p>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讓他在今晚笑出來的,一定!”雖然不大清楚自己的母親為什么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但吳池雨認為,只要自己能讓弟弟笑出聲來,問題絕對能迎刃而解。
因此她現(xiàn)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要怎么做,才能讓弟弟在慶生的時候,發(fā)自真心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