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說她是明若曦?”菅玉婷怒了。
她不怒也不行吶,如果她不把罪名扣在小桃頭上,那就是她辦錯(cuò)了事。在太子面前如何交代?
其實(shí)她也回憶出來,小桃并沒有說過這人是明若曦。不過這人不是很像明若曦嗎?穿成這樣準(zhǔn)備來吊銬的。
“小姐我真的沒有撒謊??!我知道你后來一步,我只是蹲在這里哭,然后就求太子放過你,我都沒有說幾句話的,更沒有撒謊?。 ?p> “你還敢狡辯?太子在此,我今日不杖斃了你,豈容你污蔑我一世英名!”菅玉婷咬牙切齒。
小桃怕得咚一聲跪下,“太子饒命啊,我冤枉??!這是哪里來的一個(gè)黑衣人???小桃實(shí)屬不知啊!”
明若曦也福了福,“太子,請(qǐng)?zhí)影参恳幌滦纳先?,這要打要?dú)⒌暮慰??以后還母儀天下,愛民如子呢。”
太子拉了菅玉婷,安撫了,“算了,本王知道是她的錯(cuò),不過這一次刑法就免了?!?p> 菅玉婷在聽見明若曦說心上人那三字時(shí),情緒就變了。既然太子說了,她當(dāng)然下臺(tái)階。
“臣女都聽太子殿下的?!陛延矜脺仨樆貜?fù)太子一句。
“啊——哈!”坐著的那黑衣人打了呵欠,站起身來。
四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那人慢慢的動(dòng)作,摘下了帽子,又慢慢地將臉前的頭發(fā)拂到耳后,低著的頭,慢慢的抬了起來。
快速的一抱拳,聲如洪鐘“世子陸一問見過太子!”
“一問?!”眾人皆驚奇了。
此人高大挺拔,一張白面雅氣未脫,不是正陸將軍的獨(dú)子陸一問,還能有誰?
“弟弟,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你不是還在家中睡覺嗎?你怎么會(huì)穿成這樣?”明若曦問成連珠炮。
陸一問摸了摸明若曦的頭頂嘆息著,“我聽說,你和菅玉婷打賭,一直很吃虧,心里放心不下,所以背著你來看看?!?p> “沒有,我沒吃虧。條件都黑字白字寫著呢,都挺好的?!泵魅絷匾灿X得不能冤枉菅玉婷。
陸一問又問,“難道你先前沒有吊超時(shí)?那又何須著黑衣來救你?!敝谝聛砭热说牟皇顷懸粏?,不過這番話一說,菅玉婷又以為是陸一問了。這才踩了一個(gè)坑出來,卻又踩了一個(gè)坑進(jìn)去,菅玉婷毫不長(zhǎng)進(jìn)。
“弟弟!”明若曦小聲訓(xùn)斥,“少說兩句,???”
陸一問含著淚對(duì)太子喊道,“太子殿下,我姐傻,我勸不住她,不能代替她來受刑。不過我尊重她。而太子殿下在我姐和菅玉婷之間,選擇了菅玉婷,我覺得,這是你的自由。我也尊重你?!?p> 陸一問真哭了,明若曦急忙給他擦眼淚,“既然這次的賭約,你是代表菅玉婷那邊的,那我真的也就放心了。畢竟話丑理端,菅玉婷拿不出這么多錢來!”
“你!”菅玉婷又要發(fā)怒,卻被太子一把拉住。
太子眨了眼,大聲回復(fù),“世子相信本太子,本太子自然也會(huì)給你一個(gè)滿意的結(jié)局。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世子還是早日去學(xué)府上學(xué)吧。否則陸大人可能要父皇那啟奏兒臣帶壞了世子?!?p> 陸大人教子最嚴(yán),陸一問聞雞起舞的事可是朝堂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