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囂張至極(李赫指著牧鎮(zhèn)南的鼻子道,給我收藏和推薦。)
“你要殺我!”牧鎮(zhèn)南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卻不能不信。因為就在李赫說‘弄死你’這三個字的瞬間,來福的殺氣明顯增加了不少,但很快有壓了下去。
“哼哼!”李赫冷笑的走到牧鎮(zhèn)南的身邊,在他的耳畔輕聲道:“你不是很喜歡裝叉嗎?你倒是給爺在裝一個啊?!?p> “咯咯!”
牧鎮(zhèn)南一嘴鐵牙都快要被咬碎了,此刻他真的想一巴掌閃過去結(jié)果了李赫這個妖孽,但他知道自己抬手的瞬間,來福就會來到自己的身邊誅殺自己。
“喲,生氣啊。生氣才好嘛!”李赫輕笑一聲,趕緊拉開與牧鎮(zhèn)南的距離,然后松了一口氣,笑道:“剛才我吩咐來福就算你要殺我他都不準出手,可惜啊,你慫了。哈哈哈,你慫了,孫子?!?p> “你!”牧鎮(zhèn)南氣的差點吐血,就在那一刻,他真的想要出手打殺李赫,然而看到了來福逐漸冰冷的臉色才知曉剛才李赫是騙他的。
殺人誅心。這種下乘到了極致的手段,非梟雄能夠做到。
“你什么你,在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立馬叫來福殺了你?!崩詈涨弥赏?,翠竹在一旁又是又是捏肩遞茶。
此刻在一旁靜靜觀看的牧姮發(fā)話了,“李赫,他是鎮(zhèn)南王之子,你決不能殺他。”
李赫抬起頭吐出葡萄皮對牧姮道:“喲,現(xiàn)在知道讓我不能殺他了啊,你喊他過來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呢?!?p> “你……”
“你什么你,在多說一個字信不信……”
“李赫你還敢殺我不成!”
“當然不敢,信不信我休了你!”李赫早早的就看牧姮不爽了,牧姮難道不知道牧鎮(zhèn)南的老頭和他的老頭不對付,卻偏偏喊了牧鎮(zhèn)南過來,這什么意思嘛,明顯就是要給他難堪啊。
李赫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來,只是一開始處于劣勢,不敢開口只能當孫子?,F(xiàn)在有來福在,那就不一樣了,鳥槍換大炮,要有多硬氣就有多硬氣,不然也不配當你瞅我一眼我就要砍死你的東北老爺們。
“你敢?!闭f出這句話時,牧姮的底氣沒有之前那么足了,她害怕李赫將這件事情告訴李顯圣與白林夕,然后李顯圣與白林夕再跑到牧胥瀾面前告狀,這個時候李赫在說休了她,那可是絕對占理。
“你看我敢不敢!”李赫暗罵一聲傻叉娘們,就不在理睬她,而是繼續(xù)要針對牧鎮(zhèn)南。
李赫心中清楚,牧鎮(zhèn)南是殺不得了,就算牧鎮(zhèn)南他老爹,那個論起傳奇程度一點都不下于他老爹李顯圣的鎮(zhèn)南王實力不如李顯圣強大,資本也不如李顯圣雄厚路。
可不管怎么著,他也是姓牧。
只要他姓牧,李赫就不能殺他,或者說李顯圣就不能殺他。
就算當今皇帝心中沒有芥蒂,保不齊那些原先對鎮(zhèn)南王抱有希望的老臣們沒有芥蒂啊,更無法保證其他王爺不會參李顯圣一本。兔死還狐悲呢,更別說他們只是當年爭奪皇位是,刀劍相對的兄弟。
既然不能殺,那就弄瘋掉咯。李赫打lol虐菜的時候,經(jīng)常會這么做,搞崩對手心態(tài),如果有是有欲要自家隊友神頭鬼臉的,他也不介意搞崩自家隊友的心態(tài)。
總之就是一句話,別惹我一切都好說,惹到我,就別怪兄弟我打人打臉,搞你心態(tài)。
“對了,你叫什么來著……哦,我想起來了,牧鎮(zhèn)南對吧?!崩詈彰偷卣酒饋恚抗馊琥椂⒅伶?zhèn)南淡淡的道:“你牧鎮(zhèn)南,我不管你在南疆如何如何微風,但是這里是都城,龍你給我盤著,虎你給我窩著,膽敢在天子的腳下放肆,皇帝是你小伯,他不管你,我李家來管。”
一直站在李赫身后耷拉著眼簾的來福,緩緩睜開眼睛,雙眼精光爆射看向李赫。他是看著李赫長大的,外界說李赫溫文爾雅。的確,但有些過了,說是懦弱也有些過了,軟弱是毫無疑問的。
曾經(jīng)李顯圣懷疑李赫是不是自己的種,不過被白林夕臭罵一頓,在加上李赫眉眼與他有七分相似,他才打消了這個顧慮。
有一次李顯圣喝多了,找他說話,李顯圣就說,來福你看李赫這小子將來能不能繼承大將軍啊。當時來福心里明白李顯圣并不是在試探他,但他還是說,大將軍你就別試探小人了。不是他來福不敢說,而是他不愿意說。
白樺算是他半個師傅外加半個爹,就算白樺沒有對外宣稱,但他知道白樺對他的好就行了。再者外界都知道他是白樺的徒弟,只是這些年的銷聲匿跡,讓世人逐漸淡忘了他這么一位當年敢一人沖入百萬大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小小先鋒官。他沒有正面回答李顯圣的問題,一是不愿,是是不信。
他不愿回答李顯圣這個敏感問題,縱使是李顯圣在喝醉了的情況下;他也不信強如李顯圣和白林夕的兒子竟然會這般的軟弱。說是廢物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今個,在這飛仙樓中,他仿佛重新回到了當年第一次遇到李顯圣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飛仙樓還不叫飛仙樓,叫醉仙樓。李顯圣只是白樺帳下一個凱旋的中郎將,并不是現(xiàn)在掌控天下億萬兵馬的大將軍,更不是現(xiàn)在的武圣人,而是一個會耍潑皮無賴的大兵。
第一次來都城,第一次來醉仙樓,第一次喝的伶仃大醉便敢指著當年還是皇子的鎮(zhèn)南王鼻子大罵,你是個什么東西,若你不是姓牧,也敢在本將面前吆五喝六。雖然第二天之后酒醒之后,被白樺五花大綁送到鎮(zhèn)南王的面前,但李顯圣依然不肯低頭。之后李顯圣沒死,反而被封為大將軍,而嘲笑李顯圣是窮山惡水刁民的鎮(zhèn)南王則被分封到真正不毛之地的南疆。
多年之后,飛仙樓。李赫就像他老子當年一樣在醉仙樓,對牧鎮(zhèn)南一陣吆五喝六,甚至更為囂張要打殺這位小王爺。
牧鎮(zhèn)南卻不似他父親當年火冒三丈,而是更為冷靜,城府更深。
長江后浪推前浪,兩人都比他們的老子手段厲害高明的多,不過是李赫高了一丈牧鎮(zhèn)南高了一尺,還是兩者相反,這都要看后續(xù)兩人的碰撞了。
“我牧鎮(zhèn)南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說?!?p> 牧鎮(zhèn)南突然變得硬氣起來,于此同時站在李赫身后的來福也警惕的挪動了一下腳步,雖然很輕,但還是被身旁的李赫捕捉道了。
李赫冷笑一聲道:“今日本公子還要陪著七公主賞花會就不在與你計較,若以后在放肆,你看我斬不斬你?!?p> 牧鎮(zhèn)南面色陰沉如水,沒有說任何話,轉(zhuǎn)身離去。走下樓梯前,他停下了腳步道:“李赫看來是我小覷了你。不,是天下人都小覷了你?!?p> 李赫見牧鎮(zhèn)南離去,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么多年胖豬吃老虎的裝逼打臉文可不是白看的,李赫對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也很滿意,不過他也不怕,畢竟有防御塔這樣的圣器在,武宗都能滋溜死,還怕一個小小的牧鎮(zhèn)南。
“來福叔,剛才牧鎮(zhèn)南的護衛(wèi)你打得過嗎?”
李赫沒頭沒腦的問出這一句,讓來福以及一旁咬著下唇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李赫的牧姮都是一愣。
來福還好,畢竟他知道就在剛才牧鎮(zhèn)南身邊的武王護衛(wèi)悄悄來了,不過沒有上樓,而是在樓下釋放出了只針對來福的威壓。
牧姮這是一頭霧水,她的修為要比李赫高的多,但是她去沒有發(fā)現(xiàn)牧鎮(zhèn)南的護衛(wèi)來了。
“傻妮子,別帶著這樣的眼神看我。”李赫對著牧姮輕輕一笑道:“其實我也只是推測,剛才牧鎮(zhèn)南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還有來福叔也突然動了一下。我就推測能夠讓來福叔警惕的差不多也應該是武王或者說是更高的武皇了吧。所以我才推測應該是牧鎮(zhèn)南的護衛(wèi)來了?!?p> 來福見李赫對他的稱呼變了,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滿臉憨笑?!吧贍敚瑒偛拍伶?zhèn)南小子身邊的那個護衛(wèi)如果敢上來,牧鎮(zhèn)南不敢殺,殺他身邊的一個護衛(wèi)倒是沒問題的?!?p> “哎呀!”李赫猛地拍一下大腿道:“你怎么不早說啊,早說我就把牧鎮(zhèn)南留下了,畢竟他牧鎮(zhèn)南的老爹遠在南疆,想必要給他的兒子報仇手也升不到這么長?!?p> 牧姮嚇得小臉鐵青,她沒有想到李赫膽子這么大,竟然真的對牧鎮(zhèn)南起了殺心了。
來福又呵呵一笑,不過這次他笑的比較省晦澀,李赫見狀也同樣晦澀一笑,兩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