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月,很驕傲,她有驕傲的資本,體型寬大,肥胖適中,酋長最近幾個月,都倒在她溫柔的懷里,她驕傲挺立的肚皮,顯示她的不可冒犯之處!
因為她來的晚,位置留給她的并不多,妾位已經占滿了人,憋屈的領個外室位置,又不是她能甘心情愿,戚飛燕的尷尬處境,給了她額外的想法。
戚家在附近部落,還算實力不錯,僅憑這賜姓,就能看出來歷有點不錯。但是他們并不是武力多么多么高,而是他們是成功的商人。
部落的女人們,被各種理由送出去,換回資源和聯(lián)盟。而其它部落只所以容忍他們,也是要靠他們推銷出去物品。
這種關系維持,誰也不會先撕破臉皮。所以戚家嫁出去的女人們,人們看到都是表面的風光。富貴,還有榮華地位。至于說她們光彩的背后,究竟是怎么樣的生活,戚家并不在乎。她們只是丟出去,換取利益關系的犧牲品。誰會真正關心她們究竟過得好不好?
今天是個大日子,開河節(jié),乞求上天雨水常來,如河流般洶涌澎湃就好。水源是部落生存的必要根基,沒有了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這樣的節(jié)日,意義當然重大。
本地城主府城主,在城衛(wèi)的擁護下,親自前來參加活動,表示節(jié)日的隆重,各部落首領聚集一堂,也帶來交換的物資。當然作為商人部落的戚家,也在節(jié)日中前來。
在這樣的重大節(jié)日里,能夠坐在這樣的位置上,依偎在酋長懷里的阿月月,看到自己的成功,對于那個位置的渴望,讓她開始火熱。因為她現(xiàn)在坐的位置,就是正妻的位置。但是她并沒有正妻的名份,所以她更渴望得到。
戚飛燕撫摸著腰刀,她沒有自盡的勇氣,但是梁鑫的傳說,讓她清醒,機會把握在自己手中。怎么逃出去,這是個問題。被引燃的渴望,無時無刻在折磨她。
宴會正在高潮,而戚飛燕被侍衛(wèi),拉著頭發(fā)拖進宴會廳。因為阿月月想要看她跳舞。甚至有戚家人在場,酋長并沒有任何顧忌。酋長命令,不跳舞就殺了她。
戚飛燕只能憋屈地舞動,但是并沒有人欣賞,為了顯示自己的地位,阿月月故意走到戚飛燕身邊,一把扯下遮羞的獸皮,戚飛燕瞬間赤身站在所有人面前,單薄的身體上,并沒有幾兩肉,而戚飛燕的尷尬,帶來的是一片嘲笑聲,成為眾部落首領,今天聚會的驚艷處。
猖獗的笑聲中,戚飛燕壓郁很久的怒火終于爆發(fā),瞬間抽出腰刀,一刀砍在阿月月臉上,頓時血流如注,深可見骨的傷痕,恐怖而猙獰,巨大的疼痛瞬間,讓阿月月倒地不起。見到戚飛燕,居然膽敢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失去理智的酋長大怒,命令拖出去處死!
“誰敢?我乃國公梁鑫的女人,你們不怕滅族盡管試試!”赤身漏體的戚飛燕,手握腰刀,威嚴地站立中間,“記住了,我的孩子,是梁鑫的孩子,梁鑫是國公,那么我的孩子就是小國公,那么我是誰?你們比我更清楚?!睕]有人敢嘲笑戚飛燕說的話,因為是事實。沒有人敢過來,因為現(xiàn)在的戚飛燕,代表著國公府,代表著王國的驕傲和榮譽,甚至酋長都驚訝而恐懼地看著她!因為這個事情實在太大。大到,頃刻之間,就可以毀滅他部落的所有人。王國的尊嚴不容褻瀆,代價只能用生命來償還。
“不相信是嗎?我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跟梁鑫生過孩子,不信,可以問我族人?!逼蒿w燕霸氣側漏,使人更是相信她說的真話。就是假話,也不敢去駁斥。
梁鑫擊殺宗門弟子,就是因為他們招惹了他的女人。梁鑫雖然不在,但是梁鑫的師傅還在,隨便開個口,大王會毫不猶豫對他們出兵。他們都只是小部落,人數(shù)也就千人,別說王國出兵,就是城主府出兵,足夠滅他們無數(shù)個來回。
戚家來的族人,不敢撒謊,點頭同意戚飛燕的話是真的。并且還解釋說,孩子現(xiàn)在就在戚家部落里。
現(xiàn)在事情大條了,他們居然膽敢圍觀國公的女人,看她赤裸裸的身體,這是對王國的挑釁,而且還羞辱過她,后果很嚴重,嚴重到無法掌控。如果被大王知道,最輕的估計也是在場所有人,人頭不保。至于部落,家族可能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還有你這破爛貨,老實交代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對于阿月月,戚飛燕沒打算放過她。
“當然是酋長的?!卑⒃略潞芎ε?,她怕死,她怕事情暴露出來。
戚飛燕腰刀頂著她的肚子,鋒利的刀鋒,隨時都可以,穿透她的肚皮。
“不說實話,我就動手,誰叫你先來惹我?”戚飛燕暴怒的像只女獅子。
阿月月絲毫不懷疑,戚飛燕敢對自己下手,臉上的疼痛感,讓她知道這是個瘋女人。
“是大長老逼我的,我不從,就要殺了我?!卑⒃略碌吐曊f出實情!
酋長此時此刻,憤怒值爆表。拔出腰刀,沖出去,找大長老去了。
然而并沒有結束,城主有些話現(xiàn)在必須要說,戚飛燕說的,無論真假,都要重視,一查便知真假,但是今天發(fā)生的事,如果被傳出去?在王國的尊嚴面前,萬一激怒大王,那么這里的人?
“諸位,現(xiàn)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此事如果泄露出去,你我生死是小,連累多少無辜族人,你們清楚。”
“怎么辦你說。”
“有辦法你說出來,我部落聽命于你。”
“對,你說?!?p> “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沒有人可以活命。為了大家的安危考慮,這個部落不能留!”城主給出自己的建議。
眾人彼此對視一眼,沖出去,各自召集族人,慘叫聲,吶喊聲,求饒聲鼎沸,針對性的血洗開始,場面一片混亂。
臨時精心搭建的帳篷里面,戚飛燕拿著腰刀,圍著阿月月轉悠,如果是平時,戚飛燕根本就不是阿月對手,但是現(xiàn)在不同,阿月月行動不便,被劃傷的地方,正在不停流血。
失血過多,帶來的是虛弱無力,瘋狂的戚飛燕有如黑寡婦,殘忍,毒辣,嗜血!腰刀不停歇地,在阿月月身上招呼。帶起一陣陣血花,瞪著大眼死去的阿月月,最后定格在,因為瘋狂而扭曲戚飛燕上。
酋長被抓住,丟了進來,眼看戚飛燕殺死阿月月的酋長,不停的求饒,但是,已經瘋狂的戚飛燕,怎么會放過他?
鋒利的刀鋒,不停地在酋長身體上,帶出一個又一個洞口,血液順著洞口,不停流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去理性的戚飛燕,嚎叫著,瘋狂地不停穿刺,早已經冷卻的尸體,根本無法看清楚人樣。
外面的戰(zhàn)斗還沒結束,但是結果,已經注定。負隅頑抗的人并沒有幾個!而圍攻他們的卻是幾大部落,還有城主府衛(wèi)兵。死亡只是早晚的事!他們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等反應過來,這些人已經開始瘋狂屠戮族人。
提著腰刀的戚飛燕,沒人敢阻攔,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戰(zhàn)爭在殘酷,女人們都不會死,她們都是戰(zhàn)利品,勝利者的玩物。
所以她們絲毫不擔心,廝殺的結果。無論誰贏,她們都有價值。雖然被捆綁,但是她們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最多就是換個地方,一樣還是伺候男人,習慣就好。部落間戰(zhàn)爭頻繁,女人們也從這到那,從來沒有那個部落戰(zhàn)爭,有女人傷亡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她們不擔心,甚至還互相開玩笑,這次又是那個贏?會不會把我獎賞給戰(zhàn)士們?想得美你,肯定是我會被他們蹂躪!哈哈哈哈!
羞恥并不重要,反正到那里都是活命,如果僥幸能懷孕,也就算有份依靠。
“你們看,那瘋女人過來了,她怎么沒被捆起來?”
“你傻啊,那小不點,有幾兩肉,誰稀罕?”
“要不等到了新地方,咱們繼續(xù)折磨她?”
“額額額額對,一起整她,真的,打她好過癮哦!”
“咦,不對,你們看,她手上的刀在滴血!”
“來人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鋒利的刀鋒,瞬間切斷她的咽喉!血液瞬間堵塞她的氣管。使得她僅能發(fā)出單調的音符!
提著腰刀的戚飛燕,站在她們面前,猶如殺神,話多的這位,現(xiàn)在兀自在抽搐,顯然死亡并不美好。滴血的腰刀,詭異地閃爍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