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吹過,衣訣飄飄。
洛梨嘴角微微勾著:“你們?nèi)羰强滟澩蹂烂搀@人,才藝非凡,秋露自然是高興得很??扇羰钦f了王妃丁兒點壞話,那可就是雷霆大怒了?!?p> 在場的許多人都見識過,不用多說便也明白。
大家等的是她回答怎么領(lǐng)錢,什么話該不該說,已不重要。
最后洛梨一錘定音:“大婚后去九王府找我領(lǐng)銀子,大婚前在醉心樓就可以。醉心樓賠不起,還有九王爺呢,大家別忘了他才是幕后老板,昨日被打了的今日便可以來醉心樓領(lǐng)銀子。”
說完她擺了擺手,吩咐把琴抬了進去。
“不是說彈琴嗎?”
“是啊,怎么又搬進去了……”
“這……這……是唱的哪出???”
顧影忙著向大家解釋:“九王妃最是愛銀子,她為了醉心樓嘔心瀝血,把所有家當(dāng)壓在上面,就是為了讓大家玩得開心,玩得放心,還要讓大家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你們說她現(xiàn)在哪有心情彈曲子呢,唉!”
說完在大家面前黯然神傷的流了兩滴淚,也進了醉心樓。
凌墨的嘴角不停地抽著,楚熠是把整個九王府都給她在揮霍嗎?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夸贊王妃真是仗義啊,不僅護著自己的丫鬟,還為里面的客人的安??紤],不惜散著她最愛的銀子。
洛梨坐在醉心樓里悠閑地喝茶,秋露沮喪著臉:“我的大小姐,你這一出是讓我打還是不讓我打呢?”
洛梨好笑地看著她:“你高興打就打,不高興不打便不打啊,隨你心情?!?p> 秋露越發(fā)糊涂:“你這什么意思?別給我繞彎子,我沒你那腦子轉(zhuǎn)得快。”
洛梨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盞,笑著拍了秋露一下:“若是心疼銀子,就忍著點,若是忍不住,那也別心疼,因為是楚熠的銀子?!?p> “可這醉心樓里全是你的嫁妝你的銀子啊。”
“那也算到他頭上,我都要拿回來的?!?p> 好吧,秋露只能噎住,無言以對……
說話間,凌墨悠悠地走了進來:“九王妃還真是個敗家的行家?!?p> 一身紫衣,絕色容顏。
比女子還美的男子。
洛梨示意秋露退下,笑著迎上去:“凌墨,敗不敗現(xiàn)在還說不準呢,幾次見面,又得你相救,還不曾謝過你?!?p> 他在洛梨面前坐下,魅笑著說:“若不是以身相許,就不用提謝字了?!?p> 不遠處正忙碌的顧影身子一怔,猛地回頭瞧著他,凌墨感受到一股冷厲的視線,掃視著醉心樓,環(huán)掃一圈后,他一無所獲。
洛梨愣了片刻,神色淡淡:“你還真是愛說笑,這天下誰敢與九王爺搶女人?”
凌墨笑看著她,邪魅的眼神充滿蠱惑:“你若是愿意,我就敢。”
洛梨擺了下手:“不敗下家,我還舍不得放手呢。”
凌墨妖嬈的眼睛如有魔力一般,他盯著洛梨的眼睛,讓她避之不及。
他低笑道:“我還真有點替楚熠心疼銀子呢?!?p> 洛梨伸了個懶腰,聲音懶洋洋的:“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不過,那天晚上真的謝謝你,不然可就沒機會坐這跟你說話了。”
洛梨感覺有點昏昏欲睡,這嘈雜的醉心樓,似乎根本不影響她想入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