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禁軍有了西越王那邊人加入,實力又增,風(fēng)鳴和風(fēng)隱帶來的隱衛(wèi)戰(zhàn)斗力太強,那些人,僅僅只是人多而已。
楚熠與凌墨對戰(zhàn)幾十回合后,漸漸不是凌墨的對手,這時,冬雪和春若趕來。
楚熠心里頓時慌張,疑惑地看著她們,她們此刻離開,洛梨怎么辦?
夏知掃除障礙后快速閃到楚熠身旁,“是小姐讓我們來的,放心,她那里一切安好?!?p> 他微微放下心來,“那我們設(shè)法殺出去?!?p> 現(xiàn)場一度更加激烈,很快地,冬雪和夏知將凌墨打退,楚熠帶著人迅速往宮門撤退。
原本以為宮門會是最難過的一道坎,他們卻順利地出來,楚熠看向那些守衛(wèi)的士兵,眼底劃過一抹疑惑。
凌墨一直追到宮門口,自知機會已喪失,只好作罷,他凌厲地眼神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身影,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他看向固若金湯的宮門,眼底的冷意逐漸化開,心底的憤怒洶涌澎湃。
剛出宮門不遠(yuǎn),一身夜行衣的越蘿立在官道上,涼風(fēng)陣陣,衣衫微動。
俏麗的臉上抹著一絲笑,明媚的眼眸楚楚動人,看向楚熠的神色,有幾分情動,幾分怒意。
楚熠停下腳步,淡淡地看著她,“是你在宮門處動了手腳?”
越蘿緩緩朝他走近,嘴角上揚,“王爺,我實在不忍心見你命喪于此,你可知道,我對你仍舊是朝思暮想?!?p> 他下意識往后幾步,與她保持著距離,如玉的臉泛著寒涼,“公主現(xiàn)在已是北冥王妃,說話還請自重,你與本王早無任何關(guān)系,你似乎還忘了自己做過多少傷害洛梨的事情。”
越蘿淚眼朦朧,身子微微抖著,嘴角浮現(xiàn)一抹苦澀凄慘的笑容,眼底含著一絲期盼,“王爺,只要您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回到您身邊,哪怕就是一個侍妾我也心甘情愿,我保證不會再為難洛梨?!?p> 楚熠頓時心生嫌惡,身上的冷冽更加逼人,“本王此生唯一愛的人便是洛梨,你不必再多說?!?p> 越蘿哪肯放棄,依舊不依不饒,“只要您回心轉(zhuǎn)意,我可以和您里應(yīng)外合,北冥便輕而易舉落入您手中,不必大動干戈,不費一兵一卒?!?p> 他犀利地望著她,只覺得女人瘋狂起來,真是什么都不顧及,北冥王是不是該可悲,自己的枕邊人可以隨時背叛自己。
他收回在她身上的視線,淡淡地說:“本王要收北冥,隨時都可以,何須你里應(yīng)外合?你若再胡言亂語,別怪本王無情了?!?p> 越蘿聞言,身形踉蹌了幾下,她臉上的情愫褪去,逐漸變成冷笑,“我如此卑微,將一個女人的自尊放在腳底踐踏,而你呢?還做得不夠無情嗎?你可知道,當(dāng)北冥王在我身上,知我還是個處子時,眼底的那種輕蔑,已經(jīng)讓我萬劫不復(fù),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楚熠說完不再多言,落得今日下場,她能怨得了誰?自己作的孽,就得自己承擔(dān)。
此刻的越蘿傷心欲絕,她絕決地望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