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調(diào)戲
忽然又變得沉默起來,傅諾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正要喊人,黑暗中傳來輕輕地腳步聲。
嘩地一下,燭燈亮了起來,傅諾下意識地捂住眼睛,等著緩了緩,這才強(qiáng)忍著酸澀的淚水,睜開眼睛。
“是你?你好大的膽子?!备抵Z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眼前戴著銀面具的男子聽了,勾起嘴角,笑著說:“我怎么就不能來?”
“你要做什么?”傅諾驚訝自己的院子竟然防備如此不嚴(yán)密,讓這個男子能夠隨隨便便就進(jìn)來。
“放心,你在我眼里只不過是個孩子罷了,我想進(jìn)來便進(jìn)來,誰能攔得住我,不過,我剛剛進(jìn)來時,倒是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情?!便y面具的男子微笑著坐在了傅諾的面前。
傅諾聽了,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惡意,便披了外衣,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然后一臉冷笑地看著那個男子。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嗎?”
“毒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呵,你是真的膽子大,沒有看錯你。說說看,怎么做個噩夢都能夢到什么侯爺?”那個銀面具的男子忽然笑出聲來。
“你管的太多了?!备抵Z又倒了一杯茶,走到銀面具男子的身邊,伸出手,遞給他,笑著說道:“來吧,喝一杯,說了這么久,不渴嗎?”
那銀面具男子聽了,頓了一下,并沒有去接,有些遲疑的樣子。
傅諾咯咯地笑了幾聲,說道:“怕我下毒嗎?”
那個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接過來茶,一飲而盡,然后注視著眼前的女子,雖然笑得一臉狡黠,卻并沒有讓人生厭,反而讓他一瞬間慌了神。
傅諾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后退幾步,坐在了床邊,隨意地晃著小腳,說道:“你很像一個人?!?p> “哦?什么人?”
“不告訴你。”
“是你夢到的什么侯爺嗎?”
“當(dāng)然不是,你和他不一樣?!?p> “你很了解這個侯爺???”銀面具的男子皺皺鼻子。
“不了解,但是感覺你們不一樣,你要相信女子的直覺。”傅諾低下頭說道,眼里閃過一絲厲色。
“呵,你只是一個孩子罷了?!?p> “那也是女子,不是嗎?唯女子難養(yǎng)也,你不知道嗎?”傅諾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男子。
“哈哈哈,那你就是更加難養(yǎng)的女子。今兒很高興,改日再來看你。”那個男子徑直站了下來,走向窗口。
傅諾也沒有阻止,只是沉默地低下頭來,等著那男子從窗口悄無聲息的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過了一會,傅諾站了起來,輕輕地關(guān)上窗戶,然后看了看軟塌上的杯子,冷哼一聲,走過去,拿了起來,又怒氣沖沖地走到窗口,打開來,使勁扔了出去。
聽到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傅諾這才關(guān)上窗戶,看著桌子上面的不再是一整套的杯子,又啐了一口,罵道:“喂了狗了?!?p> 躺到床上,她長舒一口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做完早課,傅諾回房洗漱時,發(fā)現(xiàn)了桌上的信,問一旁的綠蕪道:“誰的信?”
“哦,回大小姐,是王姑娘派人送來的信,奴婢放在桌子上了?!?p> 傅諾點(diǎn)點(diǎn)頭,擦擦手,便走到桌子前,拿起來這封淡綠色的信封,微微地皺著眉頭,笑著說道:“王姐姐從來不用綠色,也不寫信今兒也是稀奇了?!?p> 拆開了看了一眼,傅諾便笑著說:“回信一封給王姐姐,綠蕪你來寫吧,說我按時赴約,我得到娘親那里一趟?!?p> 綠蕪答應(yīng)了一聲,便研磨準(zhǔn)備回信一封。
而傅諾直奔傅夫人的院子,請了安,又陪著傅夫人說了一會話,逗得傅夫人直捂嘴笑,她知道前幾日惹了自己娘親生氣了,好好哄一哄娘親才行,看著傅夫人開心了,這才離開。
一出來傅夫人的院子,傅諾稍稍打扮一番,這才坐了馬車,zj直奔約定的地點(diǎn)。
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傅諾這才發(fā)現(xiàn),王姑娘早就到了,便跳下來馬車,笑著說:“王姐姐,你怎么這么早就到了?!?p> 王妍雨過去扶老一把傅諾,笑著說:“這不是怕你等得著急嗎?諾兒?!?p> “王姐姐,怎么約得地方這么偏僻,不過景色倒是很別致,別有一番滋味啊。”傅諾看了看周圍,笑著說道。
“諾兒,不是你約我到這里的嗎?這地方你也是第一次來嘛?”王妍雨有些奇怪地問道。
傅諾聽了,回過頭看著王妍雨,問道:“不是王姐姐你約我過來這里的嗎?”
“沒有啊。”
倆人相視著對方,忽然眼神就變了。
“糟糕!”倆個人不約而同地說道。
“快上馬車,離開這里?!备抵Z朝著王妍雨喊到。
“有人要害我們........啊,諾兒!”王妍雨話沒有說完,就聽見一聲悶響,傅諾后腦勺被敲了一棍子,應(yīng)聲而倒。
王妍雨k回過頭,看著傅諾的幾個丫頭都倒下了,便想著回到馬車,盡快回去找人。
誰知道體力太弱,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被這么一嚇,竟然腿軟不已,蒙的一跑,竟然摔倒了。
王妍雨還沒有掙扎著爬起來,卻被人超后面捂住嘴,暈了過去。
她身后響起來得意的輕笑聲,將麻袋套在傅諾和王妍雨的頭上,又將被砍了脖子的車夫扔下馬車,將傅諾等人抬上馬車,飛快地離開了。
不久之后,一個戴著銀面具的男子騎著馬,走到剛剛傅諾暈倒的地方,跳下馬車,聞了聞地上的泥土,又四處看了看,騎上馬,追了上去。
王妍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身處那里,她一臉慌張,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幫的緊緊地,再看傅諾,頭上突出來一個大包,昏迷著,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王妍雨看著傅諾嗚嗚地叫著,但是傅諾卻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王妍雨急得落下來淚來。
不一會,外面?zhèn)鱽磔p輕地腳步聲,原本黑漆漆的周圍忽然亮了起來,卻又忽然暗了下去。
王妍雨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黑暗,靜靜地聽著腳步聲。
不一會,有三點(diǎn)亮光走了過來,王妍雨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拼命地嗚嗚地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