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找苦吃?!备ダ忱淅涞目戳怂谎?,正準(zhǔn)備離去。
一個黑西裝保鏢卻站到了弗利沙的前面,并且伸出手?jǐn)r住了他。
“你想找死嗎?”弗利沙陰冷的看了那個保鏢一眼。
“小姐沒打算讓你離開,你就不能離開,或者你可以試試?!蹦莻€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后將西服的衣擺稍微拉了拉,弗利沙站著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的腰間有一把黑黝黝的手槍。
弗利沙不禁哭笑不得,手槍威脅我?
“你好,我沒有惡意的,我知道你得了某些難以啟齒的暗疾,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找最高明的醫(yī)生將你治好?!边@時,伊芙琳走上來輕聲說道,她的聲音很小,因為怕周圍的人聽見,畢竟得了這種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什么?難以啟齒的暗疾?”弗利沙一愣。
“你那塊布上不是寫著的嗎?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惡意的,只是想治好的你病。”伊芙琳說道,她原本就極為善良,這個少年這么可憐,她自然想幫助他。
“布上寫的?”弗利沙恍然,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相信一個乞丐編的故事,還真是夠傻夠天真的。
不過弗利沙還真的看不慣別人的善良,懶得合這個女人繼續(xù)廢話,準(zhǔn)備將這個保鏢一腳踢飛然后離去。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這時撒旦走過說道,作為一個八面玲瓏情商很高的人,撒旦最懂的就是察言觀色,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自然和他的高情商和會做人是分不開的。
他看到伊芙琳似乎對這個少年十分上心,誤以為伊芙琳看上了這個少年,伊芙琳的家族對他的幫助很大,所以他自然想討好伊芙琳,還能賣尼古拉斯家族一個人情。
“我?我叫弗利沙。”弗利沙說道,面對這個地球上最強(qiáng)的男人,在不知道他的底細(xì)時,他還是很小心的。
“我看你覺醒了正義之心,使得潛力完全爆發(fā)出來,是個不可多得的武學(xué)奇才,有沒有興趣入我撒旦門下?”撒旦說道。
其實,對于撒旦來說,收徒并不看徒弟的天賦如何,主要是看徒弟的背景對自己未來的發(fā)展有沒有用處,所以他收的徒弟向來是非富即貴的,之所以要收弗利沙為徒,為的就是討好伊芙琳,誰讓伊芙琳背后的家族勢力極為龐大呢。
“收我為徒?真是狂妄。”弗利沙心里暗想道,雖然現(xiàn)在他的戰(zhàn)斗力才1800,未必是這個地球最強(qiáng)男人的對手,不過他覺得,超過這個地球人是遲早的事,在他眼里,或許賽亞人的上限會很高,但地球人,上限絕對高不到哪里去。
“天哪,撒旦先生竟然要收這個少年為徒,這個少年的祖墳恐怕都要冒青煙了!”
“這少年真是好運氣啊,轉(zhuǎn)眼間從乞丐變成地球上最強(qiáng)男人的徒弟!”
“看來撒旦先生真的是動了愛才之心,可見這個少年的天賦真的不一般?!?p> 這時,各種羨慕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弗利沙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功德竟然以極快的速度在飛速增長著!3900,4000...4500!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的功德竟然到了4500,而且還在慢慢的增長之中。
“不愧為地球最強(qiáng),威望竟然恐怖如斯!只是提了下要收自己為徒,四周的人就已經(jīng)對自己另眼相看,甚至很多人都有些敬佩和崇拜自己了!”弗利沙想道。
突然,他覺得,或許答應(yīng)撒旦并不是什么壞事,自己每天靠原來的方式獲得功德的速度太慢了,如果能成為這個地球最強(qiáng)男人的徒弟,受到的關(guān)注度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況且,成為撒旦的徒弟后,他就可以慢慢的了解撒旦的實力如何,如果他真的很強(qiáng)的話,倒是以后對付貝吉塔和那巴的強(qiáng)大助力!
“快答應(yīng)呀,師傅可是很少收徒的。”伊芙琳見弗利沙正在低頭沉思,急道。
“可以!”弗利沙對著撒旦說道,他做事向來不折手段,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并不介意。
他現(xiàn)在只想猥瑣發(fā)育然后能快速變強(qiáng),能夠在賽亞人來到地球后能夠生存下來。
“好!現(xiàn)在的年代,繁文縟節(jié)就不需要了,現(xiàn)在我撒旦就正式收你為徒,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撒旦的第5個弟子。”撒旦笑道,心里倒是對這個便宜徒弟倒是不以為意,既然伊芙琳對他有興趣,隨便找個理由將打發(fā)給伊芙琳就好了。
“師傅!”弗利沙叫道。
“撒旦!”“撒旦!”“撒旦!”
人群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弗利沙感覺到自己的功德很快就漲到了5000點,他不由露出一絲笑意,看來自己的選擇沒錯。
很快,弗利沙就隨著撒旦,伊芙琳一起向擂臺的方向走去。
擂臺的四周已經(jīng)被保安封了起來,旁邊最顯眼的位置有著一排座位,顯然,這些座位前面都標(biāo)著名字,自然是為一些武術(shù)名家或者大賽舉辦方的領(lǐng)導(dǎo)準(zhǔn)備的,撒旦作為地球上最強(qiáng)的男人,自然有他的位置,而伊芙琳和弗利沙則一起站在他身后。
“小師弟,這下你應(yīng)該可以相信我了吧,等下我?guī)湍阏易顓柡Φ尼t(yī)生治好你的病,以后你就可以隨師父安心習(xí)武了。”這時,伊芙琳貼在弗利沙的耳邊小聲的對弗利沙說道。
絲絲好聞的氣息傳入他的鼻內(nèi),讓他心跳又開始加快,他討厭這種感覺。
“不用了,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彼挥傻耐赃吪擦伺玻鸵淋搅毡3志嚯x。
“好了?怎么會呢!”伊芙琳疑惑道。
“剛才我覺醒了正義之心,感覺一股力量注入我體內(nèi),我頓時感覺自己的病全好了,原本我手腳都無力的,你看我剛才打倒那幾個人時像是手腳無力的樣子嗎?”弗利沙只好耐心的編故事道,如果不解釋,不知道這個女人要煩自己到什么時候。
“也對哦,不過...”伊芙琳還想說什么,她始終覺得檢查一下比較放心。
“哼!我說好了就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备ダ巢荒蜔┑拇驍嗟?,他真的有些受不了這個女人了,怎么這么啰嗦!偏偏自己面對她時總是心跳加快。
“好吧?!币淋搅盏故遣辉诤醺ダ车恼Z氣,心想這個小師弟以前的經(jīng)歷太過悲慘,所以難免性格會如此孤僻和不近人情,以后他的性格應(yīng)該會慢慢變好的,到時自己再勸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