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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俠世界流浪

歡喜有時也是契機

在武俠世界流浪 午后昔陽 2064 2019-10-25 12:33:31

  三人走進大堂,劉一手吩咐秦一一與他相對而坐,他還是坐在平時看診那桌子之后,秦一一坐在桌子前。

  劉一手再次仔細的觀察了秦一一的手,才開始講起半月花的功用及效能。他用那帶著些許顫音的語氣道:半月花,不僅能連筋通脈還能連接斷肢,且不讓受傷之人有半點不適,可此花生長苛刻,又容易凋零,據(jù)我?guī)熼T研究出功效之后,就無一人得到過此花。三十年前我?guī)熥娴么嘶ㄎ孱w,其四朵用于研究觀察之用,這最后一朵卻用在了我的右手上。說道這里他停頓了下,撩起衣袖,讓兩人看看他的手。那手腕處確實還有一圈淺淺的痕跡,他用真誠的眼神看著兩人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真的沒有副作用,我把脈這么多年來從未出過任何差錯??吹絻扇藳]有任何懷疑的樣子,他又接著道:我本叫劉云飛,因其年輕氣盛,目中無人,又做下錯事,被東郭陽用劍氣削斷右手也適懲罰,正逢當時師傅路過,他說可以讓我的手完好如初,但要立誓從此不再與任何人動手,哪怕快要死于刀下。我因需提醒自己記住錯誤,改名劉一手,后隨師傅學醫(yī)。前幾天照鏡子我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居然還如二十年前那般,所以我得提醒一下你,這種花可能還有其他功效未曾研究出,你決定用還是不用。他用眼神看著秦一一,好像說完他自己的故事之后,說話也不帶顫音了。

  不等秦一一說話,劉信就開口道:用,治好一一的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再說前輩用了十幾年了不都沒事嗎,對皮膚好也是好事,他語氣霸道,說話語速都變快了許多,說完之后對過秦一一的眼神有些閃躲。

  秦一一等劉信說完,才臉帶笑容的開口道:用吧,劉大哥說得在理,再說了,我覺得前輩說的對我來就是誘惑。她聲音清脆、悅耳眼神堅定,面色紅潤,略帶嬌羞,或許她此時正想起些啥。

  劉一手聽完兩人的話語,又用眼神看著兩人,只是沒再開口說話,他瞅瞅劉信又瞅瞅秦一一還是沒開口。

  劉信張開嘴巴,又像想起了啥,趕緊閉上,從腰間拿出玉盒遞給劉一手,劉一手順手接過不再瞅兩人了。劉信心說:你剛剛那啥眼神嗎,直接說那還不把花給我就好了嗎,非要故作矜持,要不是小爺我聰明就開口罵你了。

  劉一手才不管劉信此時在想啥呢,他此時一顆心全在那半月花之上,只見他用剪刀修去七月花的枝葉,只剩下花朵與根須,倒入一石碗里,用一圓柱體石棍碾碎,再把一拇般指大小的瓷瓶打開木塞,倒入石碗里,劉信不知那是啥藥水,只是一打開木塞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出,再看那石碗里的半月花跟藥水混合變得清澈,那藥水也再無異味傳出。

  劉一手趕緊拉過秦一一的放在石碗口,秦一一只感覺手腕處有些許癢,手剛被劉一手拉起時的疼痛也快速消失,等到一刻鐘之后劉一手放開秦一一的手,再看那碗里啥也沒有了。

  大夏七百六十四年的春雨來得有些遲,天空中烏云密布,一聲春雷之后,天空中下起蒙蒙細雨,路邊的行人,小販快速的跑入酒樓或自家屋里。

  江西巷德福樓里劉信此時也被那一聲春雷驚醒,他站在窗戶前,看著那如一條條細線把天地連接的蒙蒙細雨,不由得呆了。

  昨夜等把秦一一的手治好時也到了子夜之時,等回到酒樓恐也怕是半夜三更了,或許是放下心結他居然沾床就睡,要不是那一聲雷想可能他此時還在夢中。

  秦一一此時恐怕還在夢中,劉信在心里這般想著。他開始練起了那幾天不見寸進的龍陽功,這功夫據(jù)他老爹講,要是練到十三層能打破虛空,一朝飛升。

  龍陽功屬陽性,練到高深處那勁氣能融化鋼鐵,在江湖中也算是中上層功法。

  劉信相信強大的不是功法而是人物本身,所以他未曾考慮過換一門功法,還有他的志向也不是爭那天下第一。

  不知是劉信這幾天的努力有了收獲,還是那心結解開自然而然,他那幾天不見寸進的七層大門開始松動,劉信正是進入第七層。

  劉信覺得下一個地方他一定不再住酒樓了,在這種地方無法讓他練劍,他不知有沒有退步,昨天斬蛇的情況來看,是沒有,可也不曾有些許進步。

  雨過天晴,空氣變得更加清新那鳥兒都變得更加精神了許多,南寧通往陽谷的青石大道上一男一女邊走邊聊天,如飯后散步般向西而去。

  那男女臉上掛著笑容,開心,陽光,女子時而跳起時而捂嘴而笑,那男子則是講著些什么,正是劉信與秦一一兩人。

  其實劉信只不過講了些他前世在手機看到過的冷笑話而已。劉信既無要事,又去其心結,心情開朗于是他提議一路向西而去,可看那路上的風景、人生百態(tài)、江河山川,體驗江湖兒女的情懷。

  春天是播種的季節(jié),一路行來盡是那田間忙碌的村民,路上的來往的多是那提刀挎劍,偶有一兩行商之人路過,他們多是一排長長的車隊。

  也許是心情好了,不覺看到什么都覺得其美好,那冒出點點頭來的小草、那發(fā)出新牙的樹木、那嘰嘰喳喳的鳥兒、那從山巔留下的溪水、那一片綠色的菜地,都能讓劉信與秦一一討論、品鑒。

  時間如流水,它從不為任何人留下哪怕丁點行走的步伐。太陽高掛正中,行人的影子在地面的青石板上只留下丁點高度。

  一張高掛的帆布上“此間酒肆”四個歪歪斜斜大字格外醒目,此時酒肆坐滿了行商和挎刀提劍江湖行客。他們此時正聚精會神的聽著看臺之上一面目清秀書生的演講。

  那書生年約二十三四,頭發(fā)用一根竹簪別在頭上,一身白衣雖漿洗得發(fā)白,卻被他打理得一絲不茍,他手拿折扇輕輕的打在左手的掌心,發(fā)出啪啪的響聲,眼睛看著臺下坐著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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