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我沒得選嘍?”
“是的?!?p> “那我同意。”
“很好?!?p> ……
在省去了絕大多數(shù)程序后,對于明日悠的判決在三天之后下發(fā)了。
判決結果:死刑,立即執(zhí)行。
那晚,明日悠哭了一夜。
因為極度的傷痛,那原本被羅如也暫時壓制的記憶開始復蘇。
那晚,明日悠夢到了一個名叫羅如也的男人,他抱著自己,說要保護自己。
第二天一早,身穿死刑服的明日悠被帶到了處決場。
四周很空曠,但墻角還能看到一些沒有干涸的血跡。
昨晚的夢很真實,今早起來卻很虛幻。
要被槍決了,一切就像是夢一樣。
在人類千年的發(fā)展中,有一句話一直在外星生物間流傳,是對人類的。
“對付碳基生命最好的武器槍和子彈,因為廉價又高效,方便,污染也少?!?p> 被處決的前一秒。
雙子星阻止了槍手射殺明日悠。
“小悠,”雙子星叫的很自然,“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能救你?!?p> “什,什么辦法,”明日悠嘴唇已經(jīng)慘白。
“參加一個實驗項目,是關于人類能量化的,如果能堅持到最后,就能免除死刑?!?p> “實驗項目,一定是很危險很痛苦的吧,”明日悠仰頭看著雙子星。
“我相信你能堅持到最后?!?p> “你為什么幫我?”
雙子星摸了摸明日悠的腦袋,微笑道,“只是覺得你像我妹妹?!?p> “你妹妹?”
“是的,很久之前便去世的妹妹。”
……
活下來的感覺真的是史無前例的好啊。
坐在回家的空艇上,羅如也悠閑地喝著手邊的果汁。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全部恢復,被癌細胞蠶食的肺部已經(jīng)痊愈。
但不僅如此,羅如也又再次獲得了光的力量。
不過因為光之力是集合了數(shù)個光之巨人的力量組合在一起的。
羅如也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繼承。
而且因為羅如也已經(jīng)失去本源的光之力,即便現(xiàn)在他能變?yōu)楣庵奕?,也只能維持三分鐘而已。
每天只能變一次。
有些想念跳蚤市了,羅如也看著窗外蔚藍色的海洋,不覺出神。
“呸,流氓!”耳邊突然響起一尖叫聲,女聲,夾雜慌亂。
羅如也歪了歪頭,看到一個穿著紅色修身長裙的女人站起身,手指指著與她相鄰的一個座位。
其他座的乘客也在好奇的看向發(fā)出聲音的位置。
座位上坐著一個人,應該是個男人。
“小姐,無憑無據(jù)的,可不要污蔑人啊,”被叫做流氓的鄰座說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輕浮。
“你,你剛剛,手往哪摸呢,”女人臉通紅。
“往哪兒啊,你說清楚啊,”男人竟是嘿嘿嘿的笑起來。
很明顯,的確是個流氓。
“先生,小姐這里發(fā)生了什么,”空乘來了,是個瘦高個的年輕男士,白色襯衣西服褲。
“這個家伙是流氓,剛剛輕薄我,”女人道。
“先生,您……”
“別誣賴我啊,不行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看我倒地是不是流氓?!?p> 流氓痞態(tài)十足。
空少也不多說話,回去調(diào)監(jiān)控了,一分鐘后,他拿著液晶顯示儀走了出來。
“先生,您是道歉請求小姐原諒,還是走正規(guī)程序接受檢查,降落后押送警局?”
“什么,連你也污蔑我?”流氓一臉冤枉。
“鐵證如山,需要我放給你看嗎,剛才的錄像?”
“好啊,好啊,看吧?!?p> 空少忍著怒火,將液晶顯示儀遞到流氓面前,“您自己點開看吧。”
“我自己看多沒意思,”流氓桀桀一笑,“大家一起看嘛?!?p> 說著,流氓放在顯示儀上的手掌忽然竄出數(shù)條藍色電流。
在藍色電流的影響下,原本只在顯示儀上的畫面忽然被投到了客艙每個座位的前的屏幕上。
只見在每個乘客座位的屏幕上,一只手正慢慢的朝某條紅色短裙下伸去。
“白色的喲,可惜沒拍到啊,”流氓補充了一句。
“你!”女人被氣得面色更為通紅,指著流氓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先生,請您離坐,空務巡警一會會將您逮捕!”空少說道。
誰知流氓一抬手,手腕上一科技感十足的腕表露了出來,剛才的電流正是從腕表上射出來的。
他抬手的瞬間,整個空艇開始震動起來,原本穩(wěn)定的顯示器開始出現(xiàn)雪花狀波動。
乘客開始驚慌失措起來。
而原本坐著的流氓整了整衣服從自己位子上站了起來。
穿的很破舊,灰色風衣,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眼睛很小,像老鼠一樣四處掃視。
“你,你做了什么?”空少強裝鎮(zhèn)靜的質(zhì)問道。
“做了什么?”流氓嘿嘿一笑,“打劫啊,看不出來嗎!”
在他說完的瞬間,廣播里傳來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各位乘客不好意思,此趟航班已由鸚鵡螺組織接管,請各位安靜坐在座位上,將隨身的銀行卡準備好,諸位放心,我們只取財,不要命?!?p> 整個空艇,有十個乘客艙,每個乘客艙有五十人左右。
每個艙有一個鸚鵡螺的人,羅如也這里的控制者正是那個流氓。
女人和空少被嚇壞了,待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流氓翻了翻白眼,將兩人按在座位上,自己呢則走到客艙最前面。
“好了,現(xiàn)在要開始轉賬了,用你們所有錢買條命,不虧吧,”流氓嬉笑道。
“哼,你們這些恐怖分子,敢搶我們的錢!我已經(jīng)報警了,地球防衛(wèi)軍很快會派人來解救我們的!”一個年輕,穿著西裝,戴眼鏡的男人從位子上站起,“我們有五十人,你只有一個,你以為我們是待宰羔羊嗎!”
人一到群體中,智商就會嚴重降低,為了獲得安全感,而甘愿降低智商,打感情牌。群體比之個人的優(yōu)越,在于不用負全部責任,有難同當。
眼鏡男的一段話,讓其他位置上的人,尤其是男人開始怒視流氓。
“對,就你一個人,難道還能打敗我們所有人嗎!”
“是啊,你們這恐怖分子也太猖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