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城作為金屬質(zhì)的巨大城市,單是制造便用了百年時間,為了不讓雨水破壞地基和線路,整個天空城上方是有一個智能穹頂?shù)??!?p> 穹頂能夠?qū)τ晁M(jìn)行過濾,過濾掉水中污垢。
這些處理過的水會流進(jìn)特定的管道進(jìn)行收集從而成為部分天空城人所飲用的水。
如此,傘這種工具是現(xiàn)在也還存在并流行著的。
計程車??吭诼愤叄退緳C(jī)打了聲招呼,羅如也和艾迪便下了車。
血色酒吧,一個造型魔幻的偏僻酒吧。
酒吧的正門在一個小胡同里。
門框是一個巨大骷髏的嘴巴,門口,兩個兩米高的壯漢在站崗。
“自然點(diǎn)兒,別緊張,不然會被看不起的,”邊說,艾迪便從口袋里掏出一瓶香水在身上噴了噴。
看羅如也好奇,就朝他身上也噴了噴。
“什么,這是?”羅如也不喜歡身上的這個味道,即便是香味。
“男人味兒,不噴沒人喜歡,”艾迪笑著朝胡同里走去。
羅如也跟著。
奇怪的是艾迪進(jìn)去時兩個壯漢并未阻攔,但到了羅如也這兒,卻被攔下了。
“你是干嘛的!”一個壯漢呵斥道。
“我……”羅如也不知怎么答,尷尬的站在原地。
等了一會兒,一臉賤笑的艾迪從里面走了出來。
遞了包東西,又一陣耳語。
那壯漢才讓開路讓羅如也進(jìn)去了。
“他們怎么不攔你?”羅如也好奇道。
“說了要自然,你剛才和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一樣,讓你進(jìn)才怪,”艾迪嘿嘿的笑道。
“那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表面上呢,這里是個無人問津的小酒吧,不過背地里嘛,則是個錢生錢的好地方,”跟著艾迪穿過舞池,兩人朝一個向下的樓梯口走去。
走下樓梯,又是一個長走廊,走廊盡頭是兩個穿著暴露的高挑女人。
拿出兩張卡片塞給女人,門便被打開了。
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混合著啤酒和煙味兒的復(fù)雜熱氣撲面而來。
緊隨其后的是刺耳的尖叫聲和歡呼聲。
只見數(shù)百的男女正揮舞著手臂。
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大鐵籠,籠子里有兩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進(jìn)行著格斗。
“地下BLACK拳?”
艾迪點(diǎn)點(diǎn)頭,“但不是我們打啊,我是來談生意的,你呢就陪我在這兒喝喝酒,撩撩妹,看看拳?!?p> “生意談不攏會怎么樣?”
艾迪聳聳肩,“這就是帶你來的原因嘍,談不攏要跑路的,我一個人肯定跑不掉啊?!?p> “你是拉我當(dāng)墊背啊,”羅如也苦笑。
“只要你幫我這次,我們就是兄弟了,”艾迪一把摟住羅如也的肩膀說道,“而且?guī)土宋疫@次的話,你也能有不少分紅的,我知道你缺錢?!?p> “錢倒不用,你以后不要再打海棠的主意就行?!?p> “你走吧,我自己去談,”誰知艾迪忽然變臉,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羅如也苦笑,剛剛是開個玩笑而已,如此失敗嗎。
想要去找艾迪,但人群是在太急。
因?yàn)閿D,羅如也還踩到了幾個人的腳,差點(diǎn)被人揍了。
艾迪真的自己去談判了。
談判地點(diǎn)呢是酒吧一腳一個真空地帶。
為什么說是真空地帶。
因?yàn)樵贁D的人群,也故意避開這片位置。
因?yàn)閬磉@兒玩的人都知道這一桌是血腥瑪麗的地盤。
血腥瑪麗是什么,有點(diǎn)像古代的黑手幫或者兄弟會。
黑白通吃,只手遮天。
即便是科技文明發(fā)達(dá)的今天,烏托邦式的社會也很難達(dá)到。
有上層就必要要有下層,有秩序也必然存在著暴力。
艾迪擠出人群來到血腥瑪麗的小圓桌前。
圓桌前有五個人,一個坐著,四個站在兩邊。
站著的是保鏢,西服,胸前別著一只白色玫瑰。
坐在桌前的一人穿著的是白色西裝,胸口上別著一根紅色玫瑰。
他正在翻閱著手里的文件。
“主將您好,冒昧打擾,我是跳蚤市的艾迪,”艾迪擠出人群后便開始卑躬屈膝。
被叫做主將的男人好似沒聽到一般繼續(xù)翻著手里的資料。
“我想和您談一筆生意,是關(guān)于跳蚤市勞力販賣的……”
主將停了動作,伸出食指做了個“驅(qū)逐”的手勢。
四個黑衣人立馬向前要把艾迪抓住。
艾迪不死心繼續(xù)道,“我知道貴集團(tuán)最近需要大量的低級勞動者,跳蚤市雖然是個藏污納垢的落后城市,但也擁有大量的剩余勞動力,所以希望您……”
未說完,艾迪的臉上已經(jīng)被掄了一拳。
艾迪被打倒在地。
“就這么點(diǎn)兒小事,你來煩我嗎?”主將合上文件,淡淡道。
艾迪被按在了地上,嘴里流著血。
周圍人有看到的卻也裝作無事發(fā)生。
“一萬,我能提供一萬以上的勞動力!”
“哦?一萬人,有點(diǎn)意思,繼續(xù)說?!?p> 艾迪依舊被死死按在地上,嘴巴貼著地面,勉強(qiáng)出聲。
“我只要每人百分之一的提成,一萬的勞動力,十天之內(nèi)就能被湊齊。”
“百分之一有點(diǎn)多啊。”
“百分之零點(diǎn)五,并且在這百分之零點(diǎn)五里,再抽百分之零點(diǎn)二五的給諸位兄弟買煙抽?!?p> “小子倒是上道,但我為什么找你呢,找其他人,這價格或許還能更低,并且,我也不缺時間啊。”
“我是艾澤主將手下的情報販子,您和他是好友,只有行動力強(qiáng)的人才能在他手下做事,”艾迪解釋。
“哈哈,原來是艾澤的人,我說怎么如此抗揍呢,哈哈,”主將只有笑聲,但臉上的肌肉不曾有一條被笑聲牽動。
“所以您……”
“啪,”艾迪的聲音被打斷了,是主將雙手拍了一聲。
這一聲,是個信號,挑戰(zhàn)者的信號。
“不,不,主將!”艾迪慌了,但身體卻被四個大漢死死扣著。
主持拳擊的主持人受到訊號,暫停了本在籠子里廝殺的兩個男人,“德桑老爺選了挑戰(zhàn)者,現(xiàn)在開盤,大家準(zhǔn)備押注!”
呼聲變高。
“只要你能活著回來,我就同意和你的交易,”德桑主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