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瞥靈兒,示意讓她冷靜,“放心吧?不會出什么事兒的,你和小希憐就乖乖的待在院兒子里,我一個人去”。
靈兒聽著急忙就攔住了陳玥然的去路,“不行,靈兒一定要和小姐一起的”。
我聽著莫名有些頭疼,伸手扯開了衣裙,漏出了腳上那染紅了的白布,“你家小姐我可是連著斬殺了兩只獅子,又擊敗了這北鄰朝兩大高手的人,區(qū)區(qū)一個陳府那還不是游刃有余,再說了,你家小姐我靠山多著呢?想欺負我,也得問問我?guī)煾杆先思彝煌狻薄?p> 靈兒聽著這話這才順著視線看到了那腳上的傷,剛剛一時情急竟也沒注意到這腳上的傷,面色一緊,頓時就紅了眼眶,滿臉驚慌,說話都不利索了,“這可....這可怎么辦,傷的這么嚴重,我....”。
我見此神色有些無奈,“你別這副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小姐我怎么樣了呢?小傷?小傷,我現(xiàn)在要去前廳了,不然怕是又要讓人來催了,你也別擔心,你家小姐我好著呢?這傷不出幾日便可痊愈”。
說著便不給靈兒機會,轉(zhuǎn)身拿過桌上的冷玨,一溜煙的便出了院兒,留個他們一個紅艷的背影。
本來自己不是沒想過用法術(shù)將自己腳上的傷給治好,可一想到這腳一天不好,便能日日纏著師父讓他背我,借此自己也能占點兒便宜,竟暗暗希望這傷能好的慢些,不然自己還得去找別的理由,太麻煩了。
摸著這觸及手心傳來一陣涼意的冷玨,一瘸一瘸的便走到了前廳,入眼便見這正位上臉色鐵青,帶著憤怒的陳震乾以及身旁眼中泛著淚,好不可憐的莫茹雪,還有那站立哭的梨花帶雨的陳家二小姐,陳詩韻。
陳震乾見陳玥然到了正廳,站起了身子,面色鐵青,“誰讓你去正陽街的,誰準你拜國師為師的,我同意了嗎?”大聲斥責著。
我突的被這話語個懟了個啞口無言,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他不會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欺負,打罵的陳玥然吧?原主活著的時候,可是沒少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斥責、打罵”。
神色間帶著三分懶散,隨即便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我要干什么、拜誰為師,需要你的許可嗎?”說著便看著那站立間面色鐵青的陳震乾。
莫茹雪赤紅著眼,“你在那正眼街高臺前,那般對待詩韻,你這個做姐姐的也太沒良心了”。
陳震乾冷哼一聲,赤聲說道:“我是你父親,你說我能不能做主”。
我........。
這倆人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這個問題在上次我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的,怎得,裝失憶呢?
“我沒良心?我怎么就沒良心了,這愿賭服輸怨的了誰,再者,我陳玥然何時有妹妹了,我記得我母親只生了我這一個女兒,何來的妹妹...呃”。
隨即便瞥了瞥一臉怒氣的陳震乾,“父親?你有做過父親的職責嗎?對我有半分的疼愛嗎?非打即罵,何事順過您的心,順過你的意,為了一個妾室、一個庶女,這般咄咄相逼,您覺得,現(xiàn)如今提父親二字,你配嗎?”
這話一出二人臉色一陣兒青一陣兒白的,莫茹雪竟也哭出了聲兒來,“我含辛茹苦的照顧了你姐弟倆這么多年,沒有辛勞也有困惱,現(xiàn)如今說出這番話,著實讓我有些心寒吶!”
陳詩韻哭的臉上的胭脂都花了,面色極為可憐,哭的那叫一個心疼,“姐姐....不,郡主,雖說這些年我們倆總是不對付,但想來終究也是一家人,還請郡主高抬貴手,幫幫我吧?”。
看著這場景,心中警鈴大作,“咋的,這又轉(zhuǎn)換成苦肉計了?這出戲演的,還沒那橋洞下那乞丐演的真呢?”。
陳震乾見陳玥然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模樣,心中就更是生氣了,斥吼道:“你妹妹和莫姨娘都這么說了,你倒是說句話,這忙你到底幫還是不幫”。
聽著這話手指在冷玨的劍柄上反復的摩擦著,垂了垂眸,神色極為倦怠的說道:“你先說什么事兒,若我能幫倒還是可以幫一幫的”。
這話一出陳詩韻面色一閃而過的欣喜。
“郡主,昨日在正陽街前,我也是中了一場比試的,若....若郡主能在國主面前....”。
我聽著這話眺了眺眉,神色很是凌厲,“你想讓我跟師父說什么?”。
陳詩韻聞言面帶著些許嬌羞,低了低頭,“國師要是不反對的話....多收一個徒弟也還是可以的”。
“........”他娘的,還想著要挖我墻角,都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帝君這坑我可是覬覦了好久的,有你什么事兒。
極為不耐煩的脫口而出,“不可能”。
莫茹雪急紅了眼,“怎的就不行了呢?剛剛不是才答應說要幫忙的嗎?”。
我極為不爽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高聲道:“莫姨娘這話就有意思了,何時求著人幫忙都這般理直氣壯的了”。
陳震乾怒道:“不就讓你在國師面前說上兩句嗎?就這般為難嗎?這個家你還想不想回了”。
這話一出廳內(nèi)靜悄悄的,沉靜極了。
陳詩韻面色頓時就白了,急忙上前,拉住了陳震乾,低聲喚道:“爹”。
“正好,我這攬月樓有的是地方”話語間猶如天籟般從遠處傳來,帶著三分冷清。
話語剛落,只見正院上方緩緩落下,一身絕美的白色錦衣,襯托的再是絕美不過了的,雙眉間很是冷漠,雙眸如死水一般沉寂,毫無波瀾。
“師父”。
陳震乾變了變臉色,整理了身上的衣衫,急忙迎上前,怎得斂卓沉直接忽視了陳震乾,直直的走到了陳玥然跟前。
淡淡道:“不聽話,為師之前怎么說的,遇事直接處理了就是,這冷玨為師是白給了的”話語間視線撇過這前廳的幾人,眼中泛著錚錚殺意,連帶著整個前廳都跟著沉悶了起來。
陳震乾也是久經(jīng)沙場,對這殺意是在靈敏不過的了,頓時渾身汗毛豎起,冷汗跟著前額一滴滴滑落,連著手腳也都忍不住開始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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