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杜漣笙的話,秦霜下意識就要開口阻攔,卻被杜漣笙瞪了眼之后,只好作罷。
而葉妖嬈,見秦霜這個小霸王竟然這么聽杜漣笙的話,一時心里又有了些衡量。
葉妖嬈用手袖擦了擦臉上因為剛才的疼痛而冒出的冷汗,緩緩站起身子望著杜漣笙道,“好?!?p> 被跪一下,只需要發(fā)個聲明,也算是值了。否則以那小霸王無法無天的模樣,恐怕還不肯罷休!
葉妖嬈此時被秦霜這么一打,心里雖然很恨,但人也算是成長了。
杜漣笙見此,面上也是松了口氣,隨后主動拉著還一副不情不愿的小霸王花就往工作室外走。
秦小霸王雖然沒有掙扎杜漣笙的手,但是走之前還是狠狠地瞪了眼葉妖嬈。
那一眼似乎在警告著她,她最好按照杜漣笙的話照做,否則,別怪她再對她動手!
謙哥幾人此時見鬧劇終于謝了幕,不免抬手拍了拍葉妖嬈的肩膀,示意她受苦了。緊接著,他們又都齊齊往門口走去,恭敬地送了送秦守秩一行四人。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后的葉妖嬈,嘴角揚起一抹極為諷刺的嘲笑。
這也算是為他們之間默契合作的工作室,注入了一絲裂縫的開端。
......
“霜霜,以后你剛才都是跟誰學(xué)的?”
自以為覺得秦小霸王的‘壞’,估摸是跟她有關(guān)系的杜漣笙,在進到電梯里時,不免語重心長地開口問道。
彼時的秦小霸王還沉醉在被杜漣笙主動牽著手,感覺那肌膚滑嫩中。
聽到杜漣笙的問話,這才回過神,一眼就看穿了杜漣笙的擔(dān)憂,討好地笑著回答著,“漣姐姐,我這都是跟小說里面來的,這不是要給你出氣嘛,我可是惡補了很多懲治惡毒女配的小說!”
“......”想著秦小霸王這么熟稔的動作或許是因為看多了學(xué)校霸凌,或者是看見過小太妹教訓(xùn)人,或者其他的杜漣笙,從未想到過,答案竟是這種...
杜漣笙眉頭微皺,面上的一言難盡,“以后可不能這樣,小說是小說,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雖然你有秦家護著,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即便你有著身手,但你又怎能知道不要命的人多狠?再說,霸凌這種事,并不適合小公舉的你來做?!?p> “嗯嗯,我都聽漣姐姐的~”秦小霸王連忙點頭應(yīng)下,隨后又有些羞赧地問道,“那我以后能經(jīng)常來找漣姐姐玩嗎?”
“......”并不知道語重心長的教育為什么發(fā)展到要找她來玩這個話題上的杜漣笙,對上秦小霸王那雙小鹿斑比的眼神,毫無拒絕能力。
“耶!”秦小霸王得到杜漣笙的首肯,立即如同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高興的手舞足蹈。
“不過...在我有事的時候,你不能打擾到我,只能在我的辦公室里等著?!倍艥i笙想到今天秦小霸王的所作所為,不免加了一個但書。
秦小霸王哪有不應(yīng)的道理,連忙摟著杜漣笙的胳膊,親密地應(yīng)著。
“......”全程被無視的秦守秩與周秘書,眼里竟是驚訝。
秦家的那個小霸王,這是被人給制服了?
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杜漣笙,到底上輩子賺了多大的功德?
秦守秩想到這里,終于開始仔細(xì)打量著杜漣笙一番,發(fā)現(xiàn)...長得還不錯?
......
并不知道自己就這么在秦守秩與周秘書那掛上了號的杜漣笙,在跟著幾人一同吃了個午飯后,正跟著秦霜走到了她那輛炫酷的跑車旁,疏離又不失禮的跟秦守秩與周秘書兩人道別以及感謝。
“三天后,我有場宴會要參加,需要帶女伴隨同,不知可否麻煩杜小姐幫個忙?”
秦守秩在杜漣笙坐穩(wěn)在副駕駛的座椅上時,眼見著自家小霸王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前,忽然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不要說杜漣笙和秦霜,就是經(jīng)常被當(dāng)成‘女’伴的周秘書也是愣了一下。
然而說出這話的秦守秩卻是噙著溫儒的笑,認(rèn)真的望著杜漣笙等著她的回答。
“...好?”性子淡漠且宅的杜漣笙,其實并不懂得如何拒絕誠懇請求的人。
而秦守秩得到杜漣笙的應(yīng)聲后,也不在乎那后面的是句號還是問號,直接繼續(xù)又說道,“我會讓人去找你量一下身形定制到時候晚宴的禮服,不會太打擾你的工作?!?p> “...好...”確實...能讓她猶豫的好像也就是參加宴會需要準(zhǔn)備禮服這么一個麻煩的事了。
“那就...三天后見?”秦守秩展開一抹自認(rèn)為十分‘誘人’的笑容,直起身子視線不移的說道。
這次杜漣笙倒是沒有回聲,而只是收回視線淡淡地頷了頷首。
秦守秩見狀,唇角的弧度揚的更高。
“哥,什么宴會?既然漣姐姐要去,我也要去,你可別忘了我的禮服!”秦霜在短暫地驚詫后,立即開口對著秦守秩說道。
驚詫是因為,向來對女人敬謝不敏的大哥,竟然真的真的‘看上’漣姐姐,并且還主動出手了,作為妹子的自然要好好幫著一番!
秦守秩從杜漣笙的臉上移開視線轉(zhuǎn)向秦小霸王,無奈又寵溺地點了點頭。
秦小霸王見狀,立即高興的對著秦守秩揮了揮手,隨即一踩油門就將車子開了出去。
“......”被迫吃了一嘴尾氣的秦守秩和周秘書。
“書記,你這是...”
而在跑車看不到影子后,周秘書終于憋不住地開口問道。
其實,如果不是怕自家老板不開心,他是打算說他是不是鐵樹開花,不過為了自身安全,還是隱了。
秦守秩收回視線,轉(zhuǎn)身又恢復(fù)了那個一副正派到一絲不茍的秦書記,“她有名且還是在醫(yī)學(xué)領(lǐng)域,不正適合嗎?”
“......”得,還真以為您老是鐵樹開了花呢,原來還是...這個死樣!
而周秘書不知道的是,雖然秦守秩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是真實的情景究竟如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畢竟,作為一個合格的政界人事,第一門客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看穿你的任何心思。
不過...
如果秦守秩當(dāng)真是動了心的話,那么...他恐怕會有些慘。
畢竟,杜漣笙這人,說得好聽點是氣質(zhì)脫俗淡雅如蘭,說得通俗點就是沒心沒肺,冷情冷心。
更不要說,還有個與秦家勢力不相上下的林家林桓深在呢!
這事啊,有得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