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天剛一亮,戴睿澤便起了一個大早。
為的不是說要整一個表現(xiàn)什么的,而是他睡不著……律子的動靜讓他想睡也睡不著。
“我說,你真的要這個樣子嗎?”
看著渾身閃爍著電光的律子,戴睿澤感到一陣無語。
“律子必須要保證隨時都處在備戰(zhàn)狀態(tài),才能更好的保護你?!?p> 律子依靠在墻邊,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呼……服了。”
戴睿澤撓了撓腦袋,起了床。
洗漱完畢后,戴睿澤看了一眼律子,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律子卻突然開口。
“請放心,律子保證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p> 話音剛落,律子便消失在了一陣電光之中。
“嘖……頭疼?!?p> “你不是應(yīng)該高興才對嗎?”
腦海中,小初的聲音響了起來。
“高興個屁啊,我為什么要高興。”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個美少女啊,日夜陪在身邊,難道你心里沒有什么想法?!?p> 戴睿澤果斷的搖了搖頭:“一想到身邊隨時都有一個隱形人在身邊,我就覺得很別扭,想法?沒有!”
“真是不解風(fēng)情?!?p> 小初的話語中充滿了遺憾。
戴睿澤也懶得理會,他算是看出來了,小初現(xiàn)在越來越趨于一個人類了。
甚至都能開始調(diào)侃自己了。
一個智能程序,竟然也會調(diào)侃人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戴睿澤搖了搖頭,剛一出門,便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喲,澤哥,起這么早啊。”
戴睿澤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羊永真那個話癆。
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鄰居。
一看到羊永真,戴睿澤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他想到了昨天羊永真的叨叨。
戴睿澤湊上前去,問道:“喂,你說,那個墨輪,是不是很小肚雞腸啊?”
“誒?”羊永真疑惑的看向戴睿澤,“為什么會這么說?”
“昨天進門前,那個墨輪……”
聽到戴睿澤說了昨天墨輪對他說過的話語后,羊永真楞了一下,“嘶”了一聲,然后沉默一會兒后,才說:“你不說我還沒什么印象,他似乎還真的挺小氣的?!?p> 一聽到這個答案,戴睿澤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眉心:“真是麻煩。”
但幾秒鐘后,戴睿澤卻突然漏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想法一樣。
“別麻煩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集合的時間了,你忘了昨天那個教官的態(tài)度了,可別遲到了?!?p> 一聽羊永真這么說,戴睿澤立刻想起了昨天伊芙麗被直接扔進去的樣子,連忙和羊永真一起趕往了操場集合。
一到操場他們就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竟然是最晚到的那一個。
“我就說,昨天那個教官弄了那么一出后,肯定不會有人遲到的。”羊永真附在戴睿澤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說過?”戴睿澤斜著瞅了羊永真一眼,說道。
“現(xiàn)在啊?!毖蛴勒嬉槐菊?jīng)的回道。
就在他倆聊天扯淡的時候,突然從邊上傳來了一個聲音:“喂,昨天我問你的事情,有沒有答復(fù)?”
戴睿澤和羊永真同時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墨輪在向他們喊話。
羊永真頓時向后縮了縮:“還真的挺小氣的啊,你明明就是看了他一眼而已?!?p> “你剛剛不是說的振振有詞的,怎么現(xiàn)在聽起來,像是剛剛才確定下來的樣子?”
“那不也是我道聽途說的嘛?!?p> “靠,你這也太不靠譜了。”
隨意的回應(yīng)了羊永真一句后,戴睿澤看向了墨輪,沉吟了一會后,才毫不示弱的回道:“就是看了你一眼而已,你想怎么樣?莫非的上花轎的大姑娘,還看不得?”
“我去,你別……”旁邊的羊永真拉了拉戴睿澤的衣服,小心的提醒道。
戴睿澤卻是不管不顧,直視著墨輪,似乎想要等一個答案。
雖然小初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能源幫助他,律子也不能輕易的漏出馬腳。
可不管怎么說,自己都是一個正式的進化者了,不管是花從陽的控物能力,還是斯威夫特的空間藍火能力,都不是什么好應(yīng)付的。
嫌不說能不能對付墨輪,但戴睿澤至少還要注意別失控,以免干掉墨輪才是。
戴睿澤的話語,傳進墨輪的耳中后,就像是一根倒刺一樣,讓墨輪頓時渾身難受。
“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你難道是上花轎的大姑娘嗎,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嗎?”
“找死!”
墨輪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這么對他。
只見他的手腕,頓時升起了一道花紋,迅速蔓延開來,甚至直接覆蓋到了臉上。
就像是某個民間傳說中的咒文一樣,顯得極其詭異。
看到墨輪的這個表現(xiàn),戴睿澤頓時咧開了嘴。
“真夠好騙的!”
戴睿澤心里默默想到。
激怒墨輪?
當然是他故意的。
戴睿澤的計劃中,可是一定要在專精躍升大賽中拔得頭籌的。
既然有這個打算,那么從進入初訓(xùn)場,正式開始進化者生涯開始,那就不能低調(diào)了。
墨輪這么強大的對手,正好可以當做他的磨刀石!
操場中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后,反應(yīng)各不相同。
伊芙麗皺了皺眉,往后退了幾步,眉色間透露出一股厭煩的情緒。
烏俊易則是興趣大增,搓了搓手掌,似乎也想要加入進來。
至于西島穗子,則是顯得很慌張,嘴里不停叫著“不要這樣”、“這樣不好的啊”、“大家都是同一屆的學(xué)員,沒有必要弄成這個樣子啊”……之類的勸架話語。
但墨輪可是十分心高氣傲的,而戴睿澤則是有意通過激怒墨輪,來完成他高調(diào)的第一步。
這樣的兩個人,怎么可能聽一個甚至都沒有多大機會能夠激活專精的西島穗子的勸說。
“你就這么想挨揍?”
花紋覆蓋了全身后,墨輪上前一步,瞪著戴睿澤說道。
戴睿澤則是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回應(yīng)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挨揍呢。”
“那就要試試了?!?p> 墨輪扭了扭脖子,像是想要活動一下。
而戴睿澤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握了握拳頭,心里不住的提醒道,“別失控別失控”。
要知道他的能力可都是從異常進化者、超級進化者身上偷來的,威力方面,戴睿澤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太過分。
……
“不去阻止一下嗎?”
操場邊上,緊靠高墻的位置,一個平臺憑空豎了出來,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昨天的千教官正和另一個人站在上面,靜靜的注視著操場中發(fā)生的一切。
“阻止什么?”千教官不屑的說道,“我不但不會阻止,如果他們打不起來,我甚至要下去拱火。”
“你啊,不怕出事?那個戴睿澤……”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正因為是林老打過招呼,我才更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行吧,你自己注意?!?
鳶尾花開時
頭疼的厲害,今天只能暫時一更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