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姑娘她們一大早便離開了?”
“是啊少爺,這天未亮便走了?!?p> 南宮瑾站在她曾經(jīng)居住的地方,竟然連告別的機會都不給他嗎?
“少爺,老爺有事叫您去趟前堂?!惫芗夜ЧЬ淳吹恼f。
“知道了。”南宮瑾看著那紅墻黑瓦,轉(zhuǎn)身離開。
“爹,找孩兒有事?”
“呵呵,瑾兒啊,爹的許多舊友聽說你好了呀,都紛紛來祝賀呢,還問起你是否娶妻呢?!蹦蠈m咫現(xiàn)在可高興了,完全沒看到自家兒子眼中的落寞?!拔易矫?,或許可以先把你的婚事定下來,你怎么看?”
“大哥尚未娶妻,孩兒還小,現(xiàn)在并無打算。”
“這,唉,算了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你自己決定便好吧。”畢竟是自己最愛的兒子,什么事情都得由著他。
“怎么不見仙君?”南宮瑾進門便沒看到他們。
南宮咫露出一臉的惋惜,“今早便走了,說是有急事。留也留不住呀?!?p> “或許確實有什么急事吧,父親不要多想才是。”南宮書禹安慰道。
“哈哈,也是。人家的事情我們都不懂。對了縈兒呢?”這都大半天了也沒見個人影。
“縈兒在后院修煉呢,您就別擔心了?!蹦蠈m書禹回答的說。
“也好也好,看到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這心里啊,好久沒有那么高興了……”
從前堂出來已經(jīng)是正午了。
“小瑾。”南宮書禹尾隨著南宮瑾出來。
“大哥,有話要說?”他看得出來南宮書禹一定有話對他說。
南宮書禹看了看他,嘆了口氣,“大哥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但她總歸不是你能接近的人,她的身份不簡單。大哥希望你可以看清現(xiàn)實。”
其實南宮書禹所說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的身邊都是不凡的人,他與此相比,實在太渺小了。
“我懂大哥的意思,只是我想賭一把,用我這不完美的一生來賭。”
“阿姐要去哪兒?”一大早便出來的他們正在一片樹林里悠轉(zhuǎn)著?!疤齑蟮卮螅允窍肴ツ膬壕腿ツ膬?。”柳蕪然的話音未落,便聽到一陣馬蹄聲傳來,漸漸的身后駛來一輛馬車。方毅坐外面駕著馬。
馬車駛到他們面前時停了下來,方毅一個翻身下了馬。
“柳姑娘接下來去哪兒,一起嗎?”他滿臉期待的樣子讓柳蕪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馬車的帷布被人緩緩掀起,紫淵溫柔的臉龐出現(xiàn)在窗口。“柳姑娘可愿與我們一路?”
“愿意,怎么不愿意,正好我走得累了呢。阿姐?!绷徣徽畈恢鸩淮饝龜X就替她回答了。
她委實不想與他們一道。
君擷搶在她前面入了馬車,柳蕪然跨上馬車,掀開車簾,里面別提有多古怪。
馬車內(nèi)部窗口兩旁分別坐著紫淵和沈逸寒,君擷坐與正中央。在她進來的那一刻,他們?nèi)刻ь^看著她。
“阿姐,這里。”君擷拍了拍他左邊的位置,似乎是覺得柳蕪然慢了些,等不急的起身伸手將柳蕪然拉過去?!皝?,阿姐你拿著這個。”他將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塞入柳蕪然手中。“暖玉?”對于暖玉,柳蕪然也了解的,眼前這個一看就不一般?!鞍⒔愕氖挚偸呛軟觯瑤е@個或許會好些。”“阿擷用心了?!?p> “沒想到柳姑娘姐弟二人的關(guān)系如此之好,還真是羨煞旁人也?!鄙蛞莺缫芽床幌氯チ恕?p> 柳蕪然不是傻子,聽的出他口中意思?!吧蚬右娦α?。”便沒再說任何話。
“不知仙君要往哪兒去?!边@氣氛讓柳蕪然很不好受,她只有打破這氣氛。
“嗜血珠,去尋嗜血珠。”紫淵看了看她,以為她不懂便解釋道:“嗜血珠是魔界圣物,其能量不可小覷。于百年前消失不見,如今得了點消息自然是要去尋的,不然再度回到魔界之手,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這仙門是抽風了要與魔界對著干呢?!斑@嗜血珠本來就是魔界之物,重新回到魔界也是人之常情,我到是覺得仙君不該多此一舉?!?p> “話不能這么說?!鄙蛞莺舆^她的話,“仙門與魔界早已是敵人,魔界中人的心狠手辣我們不是沒見過。嗜血珠本來就是邪物,上一任魔尊在位時,不知多少人的血喂了它。所以這次絕不能讓悲劇在次發(fā)生。”
“呵!果然是些愚昧無知的人,上一任魔尊之事與現(xiàn)在有何關(guān)系?只怕是仙門想私吞罷了,卻打著救世的口號,可笑至極!”君擷的身子微微向后傾著,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脖頸處。對著沈逸寒冷嘲熱諷。
“公子也不能妄下結(jié)論。”一旁的紫淵又開口,“現(xiàn)任魔尊君擷,雖說五百年來并未主動挑起戰(zhàn)爭,但行為舉止卻十分張揚,只要有仙門的事,他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攪一攪。他的實力,目前還未得知。”
能讓仙門憤怒卻有不敢打的人?想來實力定當雄厚?!斑@魔尊究竟是什么人?”她很好奇,這樣一個人究竟長何樣。
紫淵耐心說:“五百年前,有個人單槍匹馬殺進了魔界,不費吹灰之力斬下了上任魔尊的頭顱登上了魔尊之位,這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還殺了魔尊,魔界眾人自是不服。況且當時被君擷殺了的魔界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他們就暫時忍了下來。不想,當天晚上,先魔尊的心腹一夜之間全部死亡。從此君擷培養(yǎng)了自己的人,魔界眾人都對他忠心耿耿。”
君擷在一旁轉(zhuǎn)著食指上的一枚戒指,默不作聲。柳蕪然先前沒注意,現(xiàn)在看到那戒指以銀為主,一朵盛開的茉莉間夾著一顆紅寶石,周圍刻了幾個字,她沒看清,只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這魔尊君擷似乎永遠摸不透,也真是讓仙門頭疼,畢竟若是開戰(zhàn),對雙方都不好。而且對方實力善且不知。”
“誰說的?說不定只是對仙門不好吧!”若論實力,仙門在他眼中不算什么,只是君擷并未說出。
沈逸寒被噎了一下:“你!算了,柳姑娘你怎么看?”
“我?”好端端的怎么又轉(zhuǎn)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