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年我已經(jīng)有七、八歲的樣子,這件事曾怪轟動了一時。后來聽長輩人說是綠林賊冦所為,官府還派兵追繳了大半年。雖然有些成效,但也不盡人意?!?p> “那么對于此事您老有啥建述哪?”柳樹緊跟著問到。
“這事嗎!關(guān)系重大實(shí)在不敢妄加評論。”
“風(fēng)言此地出現(xiàn)了一處墓穴,規(guī)模之大堪此皇氏,我也去參觀了一下不知您老可曾聽人言及此事哪?”
“這個我到去看了一回,象是漢墓,可從史料記載根本就查無出處?更沒有聽老人們言及這劉家坳出過什么名人?!?p> “劉家坳?”
“對、這里沒有成立縣城時就叫劉家坳,那時的人口比現(xiàn)在可少了又少?!?p> “那么老仙家也是劉氏后人啦?”
“我也是,這里四層以上的都是。”
“那么趙小姐也是嘍?”柳樹轉(zhuǎn)頭問到。
“我們祖上可不是,家祖曾經(jīng)是黃河邊的,后來才到此得的封地才又在此安的家。”
“那么趙小姐可曾記得祖上的姓氏?”
“不記得,也沒有人提及?!?p> 玄武觀座落在淮河堤邊的一個土山之上,站在觀門正巧可以看到平安城的輪廓。這個小縣很小,四四方方能有五里的方圓,四周廣茂的土地一望無垠。他看不出來這里有什么兩樣,但總有些什么不對的地方。
平安侯府在城東一塊寬敞的土地上,整個建筑群顯得富麗堂皇。趙平春是在門房迎接的這位柳樹柳大人,后面的四個衙役抬著兩個箱子,想必是柳大人精心準(zhǔn)備的禮品。
趙家人在庭堂之中隆重的接見了這位平安縣的父母官。趙老夫人陪同柳大人威嚴(yán)正坐在正位之上,幾個姨太太與少婦人都坐在了兩廂。
柳樹先是一揖:“老夫人一向可好,老侯爺英年早逝,扔下幾位夫人,令小侄倍感惋惜。以后如有用的著的地方,夫人千萬不要客氣?!?p> 柳樹說到這里一揮手,四個衙役連忙上前將兩個箱子打開。第一箱是杭州的絲綢,五顏六色,甚是艷麗。第二箱是些果品等土特產(chǎn),想必是柳樹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其中還有兩小壇子酒:“初次登門拜訪,只準(zhǔn)備了些粗糙的禮物與些家鄉(xiāng)的土特產(chǎn)。也不知道老夫人及各位能否喜歡?”
“柳大人你這叫什么話哪!到了這里雖然你是知縣,可終歸我們才是主人。讓你盡心破費(fèi)實(shí)在是與心不安了?!闭f到這里,老夫人一揮手,仆人們連忙上前將禮物收進(jìn)了后堂。
“夫人我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讓我去拜祭一下趙氏祖先的靈位?”
這的確是個冒昧的請求,第一次拜訪就提出這么荒唐的條件,連趙平春都覺得心中愣,更何況侯府上下盡是女眷,誰能陪同前往哪?
三夫人,少侯爺?shù)哪赣H卻是連忙點(diǎn)頭道:“知縣老爺即要拜我家先祖,實(shí)屬難得之舉。這樣吧讓管家趙福與大小姐陪同前往,我們備薄酒一杯算是給你接風(fēng)洗塵?!?p> 雖然三夫人說的合情合理,可大夫人心中卻別扭的很。
五魁坊的招牌在四只大紅燈籠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扎眼。里外兩間擠滿了想要一夜暴富的賭徒們,大伙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幾個滴溜溜亂轉(zhuǎn)的骰子。印無雙看著桌子上的幾堆銀子,剛要去揭開骰盅的蓋子,突然一只劍柄壓往了他的左手:“朋友我可以下一注嗎?”
“當(dāng)然可以了?!庇o雙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站著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光頭:“即然想玩那就請吧?”
“多大的注都要嗎?”
“當(dāng)然?!庇o雙回答的很干脆,他知道好色和尚,也認(rèn)識好色和尚。即然是舍得居的主人,當(dāng)然也算是個有錢人。
“那我就先下一萬兩。”和尚的出手果然很闊綽。
在賭場之上越是闊綽的人輸?shù)脑娇欤芸焖銓肽昀镔嵉降腻X都輸凈了。輸錢的人臉色都不怎么好,可和尚卻越輸越開心。印無雙越贏到是越憂愁,這是怎么回事兒?沒有人清楚,別人也不會在意。
好色和尚又回到了舍得居,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坐到了床上時他才發(fā)現(xiàn)屋里凈然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和尚屋里有女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拿劍的女人,他沒有動,也清楚這時要動定然是死路一條。
“好色和尚,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那女人終于發(fā)聲了,手中的劍死死的壓在了和尚的脖子上。
“和尚本來就無家無業(yè),我那里不能去哪?”這的確是實(shí)話,好色和尚除了不去寺廟,那都愿意去。
“楊樹現(xiàn)在在那里?”
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很濃,從這點(diǎn)看來她應(yīng)該是個中年人。和尚的心里在暗暗的揣摩著,她為什么要問楊樹哪?”
“我也在找?”
“所以才來到了這里是嗎?”
“對。”
“是刑部安排的嗎?”
“不是,朋友嗎?沒了總得找一下。”
“印無雙也是楊樹的朋友,他也在找對嗎?”
“對,看來夫人對于我們很了解啊?”和尚已經(jīng)嗅出了其中的味道:“您應(yīng)該是侯府上的那位夫人吧?”
“這個并不重要,要想在這里撈錢可以,但絕對不要出錯,錯一步這輩子就別想出頭了?!?p> “我知道,正因?yàn)槲叶?,這半年里才平安無事?!?p> “那樣最好,還有從今天起舍得居的利潤必須有我六層。”
“可以,但怎么交給您哪?”
“就放在你這里,適時我會來取的?!蹦桥诱f完后人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yuǎn)。
趙氏祠堂跟一般大戶的沒什么兩樣?但最上一位卻是太祖的神位。下一列又八個靈位,右邊卻只有一位夫人,想必有七位是騾夫。如此看來趙家并什么名門望族,只是誰才是太祖的救命恩人才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往下人丁凋零,明顯是陰盛陽衰,只有兩代人是哥倆,可總會有個不長壽的主。上下共有五代,趙真是獨(dú)子,趙真五位夫人,只有一子一女。從這里根本就找不出趙氏祖先的姓氏,想從這里查起沒有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