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聽到我這么說,臉上現(xiàn)出惡狠狠的模樣問程凡,“程凡,怎么回事兒?她怎么能有孩子?”
程凡并沒有在意那個女人的態(tài)度,反而是把這一切怪罪在我的頭上,好像是我說出這些惹的那女人對他那樣,給他帶來不快。
程凡站起來,趁著我還沒起來,一腳踢向我的腹部,我慘叫一聲,殷紅的鮮血,從我腿間淌下來。
看我這個樣子,程凡的臉上有些不忍,覺得自己做的有點(diǎn)過分.
“程凡,你是不是心疼了?”
程凡立刻又抬起腳來。
可是這次慘叫的不是我,而是他。
不知道從哪兒飛起一腳,踢在程凡的腿上,恍忽間我只看到了一只擦得一塵不染的皮鞋。
程凡坐在了地上,我被這突如其來發(fā)生的一幕給驚呆了。
程凡摔在我不遠(yuǎn)的地方,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
我知道這一腳踢得是不輕,那女人跑過來拉著程凡,“凡凡,你怎么了?”
程凡咬著牙,“我的腿好像折了?!?p> 看到程凡這么慘,我所有的疼痛,在那一刻全都忘了,我也不知從哪兒來了精神,學(xué)著那個女人關(guān)切的語氣,“凡凡,你沒事兒吧?是嗎?你的腿折了,是誰這么沒有人性,把我們家凡凡腿打斷了,我找他算帳去。
凡凡,我好心疼啊,我買點(diǎn)膠水給你粘上怎么樣?”
我就看程凡,臉都扭曲了,“。。。你這個。。。”
他下邊肯定是沒什么好話,可就在這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只擦得锃亮一塵不染的皮鞋,把程凡反卷了起來,這一次他直接被甩在靠墻的地方。
我想抬頭看這只鞋的主人,順著鞋往上看,黑色的西裝,精致的腰帶,白色襯衣,可是我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我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再也無力看大象腳的主人,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有人在抱著我,我想張嘴說話,“你是誰呀?我怎么了?”
我記得我是被程凡給踢傷的,還有我肚子里的寶寶怎么樣了?盡管和程凡已經(jīng)是為仇敵,但是孩子是無辜的,也是我的孩子,孩子怎么樣了?
我的嘴動了動,接著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的時候眼前已是一片白,這是在醫(yī)院里了。
“我在公司里,很快會開完了,我陪客戶出去吃飯,今天要晚一些回家,”
我循著聲音望去,首先我看到的是那只一塵不染的我熟悉的皮鞋,而這只皮鞋的主人就是發(fā)出剛才這個聲音的人。
他打完了電話,從窗邊回過頭來,我們四目相接。
我一點(diǎn)我也不認(rèn)識他,我有點(diǎn)弄不明白了,我知道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他是幫了我很大的忙,沒有他,我不一定會受到程凡什么樣的羞辱。
我心里在疑惑,我并不認(rèn)識他呀。
本來我想這個人可能是我父母當(dāng)年的一個朋友,偶然之間看到我受辱,所以上前來幫我,可是這個人我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他的嘴彎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形,這男人笑起來真好看,看到我醒了,我想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