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斌雖然是境界比不上柳天銘,但是他在千層筑基選擇的融合靈獸是泰坦巨熊,本身就是攻高血厚的角色,但是缺點是速度并不快。
在有意的引導(dǎo)之下,柳天銘終于被蕭斌抓住了機會,一熊掌狠狠地砸在對方的臉上。
“我讓你笑?!?p> 蕭斌滿臉猙獰,巨掌一拳接著一拳轟擊在對方的臉上,演武臺上的石塊早已經(jīng)斷裂,深陷其中,濺起一陣的煙塵,讓人看不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好樣的,師兄!”
“干的漂亮!”
“對,師兄,打死那個龜孫兒?。?!”
人群之中一陣喝彩之聲,始界山一陣的興奮。
終于找到反打的機會了,蕭斌師兄的掌力可是人盡皆知的,那可是號稱開山裂石的泰坦熊掌。
這一掌掌的正中對方臉上,相信對方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煙塵散去。
演武臺上只留下了個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巨大深坑,眾人只能看到蕭斌變化之后魁梧的身材,柳天銘的卻是消失不見。
不會就這樣就被師兄給弄掛了吧!
人群中傳來嘀咕的聲音,皆是議論紛紛,心情大好。
創(chuàng)界山那邊的人卻是一臉的擔(dān)心,自己宗門中的傳奇,不會這樣說沒有就沒有了吧。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戲耍對手,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形式變幻。
只是…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
一只丑惡的爪子突然在深坑中伸出,穿透了那魁梧的身子。
殷紅的鮮血四濺,低落在石板上,始界山的人驚住,蕭斌也是呆呆的看著貫穿自己身體的這怪異爪子。
它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猛,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
魔爪貫穿自己的身體,在那一瞬間,自己周身的力量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樣,喪失了所有的行動能力,只有軟軟的癱下去,被那只魔爪給高舉著。
“呵呵,螻蟻而已?!?p> “只是故意賣給你的一個小破綻,還真的以為自己聰明了?!?p> 柳天銘的身體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身體之上竟然包裹著一身奇異的鎧甲,他的身體與那怪異的鎧甲相互融合,之前的魔爪也是因為與鎧甲融合手部變化而成的。
這個家伙的千層融合的竟然不是靈獸,而是一種怪異的鎧甲。
“如果不是宗內(nèi)戰(zhàn)斗禁止出現(xiàn)人命,你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柳天銘的聲音在蕭斌的耳邊響起,滿是輕蔑。
隨手一甩,像是甩一堆骯臟的垃圾一般,將蕭斌的身體甩出了演武臺。
“好了,第九十九場,就這么結(jié)束了?!?p> “趕緊下一場,這宗內(nèi)分部比賽的名額,就由我們創(chuàng)界山取而代之了?!?p> 柳天銘的聲音充滿了不耐,似乎是對于這個游戲早已經(jīng)不耐煩,想要快點結(jié)束。
裁判長老眉角微皺,但最終沒有發(fā)怒,叫一些修理人員修理一下演武臺,準(zhǔn)備最后一場的比賽。
“第一百場的比賽,你們始界山派誰上場?!辈门虚L老問道。
始界山無人應(yīng)答,遠遠望去,蕭岐山的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冰冷。
“真是一群沒有出息的東西?!?p> “呵呵,蕭峰主,不要生氣嘛,勝負(fù)乃是兵家常事,今年只是我們創(chuàng)界山僥幸,說不定明年你們始界山還能將名額去回來呢?!?p> 柳長老的老臉樂出了花來,話語中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看來這分部比武的名額已經(jīng)是妥妥的。
這樣以后道宗主部分發(fā)下來的資源自己創(chuàng)界山就能夠占據(jù)絕大部分,自己創(chuàng)界山的發(fā)展也能夠更進一步了。
“哼!不見得?!笔掅胶莺莸卣f道。
“誰說你們創(chuàng)界山就一定能把這次的名額取走的,不是第一百場的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呢?!?p>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p> “呵呵。”
柳長老也不生氣,對方在氣頭上,越是這樣自己越是高興,不差這一點。
你就現(xiàn)在死鴨子嘴硬吧,有你難受的時候。
柳長老的心情舒暢的一匹,今個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
裁判長老宣布準(zhǔn)備第一百場的比賽,始界山所有的弟子都是沉默不語。
怎么打?
內(nèi)門前百的弟子都已經(jīng)敗退,用車輪戰(zhàn)的形式,對付人家一個創(chuàng)界山的弟子,竟然全部敗北了。
蕭若琳師姐受辱,蕭斌師兄昏迷不醒,前二十多名的內(nèi)門師兄,師姐們同時上臺竟被一瞬間震飛出場。
這個家伙還是真人嗎?
是怪物吧。
大哥,同階無敵也不是這么玩的不是。
“第一百場的比賽即將開始,你們始界山趕緊選出最后一場的守擂人,趕緊的!”
“不要耽擱功夫?!?p> 久久不見人上臺,裁判長老的心情也不太美好,直接呵斥道。
“給你們?nèi)⒌墓Ψ颍暨€是沒有人上場守擂,這一場的比賽我宣布柳天銘直接獲勝?!?p> 始界山的弟子們中翁的一下子炸了,怎么可以這樣。
裁判長老雖然嚴(yán)厲,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若是三十息的時間沒有上場。
始界山最后一場比賽就此宣布棄權(quán)。
“蕭白師兄,要不你上場吧!”
弟子中有人說道,對話的是一名唇紅齒白的白衣男子,名曰蕭白。
人如其名,蕭白膚色極為白皙,平時也是以一種柔美風(fēng)示人,在眾多女弟子也是有不小的人氣。
“可是…”
蕭白欲言又止,那可是五千層筑基的人物,自己連千層都沒有進入,雖然自己在外門還有一席之地,但是面對場上那位爺,根本是門都沒有。
就單單是自己在臺下看,都能夠感覺到對方身體之上那怪異盔甲的威壓。
自己上去完全就是送死。
找虐,這種事,自己才不干呢。
“那好吧!”蕭白勉為其難的同意。
“耶!蕭白師兄同意了?!?p> 有人歡呼,終于有人同意了,這下始界山不會不戰(zhàn)而敗了。
人群中再次起了精神,所有人都投向了這位外門第一人,蕭白大師兄身上。
蕭白感覺前所未有的驕傲,這應(yīng)該是自己在始界山第一次這么受矚目吧,心下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
大步往前,有力的踏了出去,盡顯崢嶸之姿。
然后…
迅速摔倒,抱住自己的肚子。
“突然鬧肚子了,疼疼疼!”
“不行了,受不了,我上不了場了?!?p> 蕭白的身子在來回的打滾,看樣子真的是很痛苦的樣子,只是眾人一陣無語。
哪有什么突然肚子疼,只是不想上場而已。
蕭白師兄,你這謊言也實在是太過于拙劣了吧,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只是,這個不打緊。
接下來上臺守擂的人究竟是誰,蕭白師兄也靠不住,難道這最后一場的始界山,真的要不戰(zhàn)而敗了嗎?
突然,演武臺出現(xiàn)一道慵懶的聲音。
“哎呀,這么熱鬧的嗎?好多人?。 ?p> “那個啥,你們有誰看到蕭若琳師姐了嗎?”
“好久不見,甚至想念?。⊙?,還是這演武臺的最高,看的也是最清楚,真是一個尋人的好地方?!?p> 說罷,陸塵還將手掌放在眼睛上,做出一個眺望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在尋人。
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極為的怪異,所有的始界山弟子突然極為默契的沉默了。
看著演武臺上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嘴角不自覺的抽搐。
混世大魔王——陸塵,這狗賊竟然回來了。
不是說這家伙被南山真人送回陸府了嗎?
這始界山才開始消停幾天的時間,這個家伙竟自己又蹦跶回來了。
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眼下分部比賽的名額都快被人奪走了,沒想到這大魔王竟然也回來了。
能有幾天消停的日子真的是那么的難嗎?
始界山的混世大魔王陸塵,并沒有太牛皮的實力,也與之相反是個實打?qū)嵉男逕拸U渣,但是他有一位地位崇高的師尊,并且這位師尊還是前所未有的護短。
不管是你有道理,還是你沒有道理,反正我家孩子就有道理。
就這么護短,無解。
陸塵就是靠著這層身份,在始界山混吃混喝,今天在東峰偷幾只靈田雞,明天去西峰偷看女弟子們洗澡,還帶著一群弟子偷南峰的靈果。
公然在男弟子中拍賣女弟子的私密寫真,自己也不知道從哪里鼓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南山真人的道山天天發(fā)生爆炸,時不時黑云密布,還有奇怪的酸雨,球形閃電。
更有甚者,這家伙還毫無節(jié)操的編寫了一本始界山十大美女風(fēng)云錄。
那蕭若琳師姐就是風(fēng)云榜榜首。
這家伙也是色性不死,蹬鼻子上臉,天天纏著人家不放。
問題是人家的父親可是東峰峰主蕭岐山,身份比起南山真人也是不低多少,但礙于面子也不好意思講什么,只有捏著鼻子認(rèn)了。
不過很奇怪的是,蕭若琳師姐竟然不討厭這個惹人包。
她性格溫柔剛毅,面對陸塵各種色瞇瞇的行徑,也是溫柔以待,逐漸的,陸塵隱藏在內(nèi)心的某處堅硬也是逐漸被融化,蕭若琳逐漸成為了陸塵少數(shù)幾位真心相待之人。
這也是當(dāng)初守山門的老大爺故意在陸塵面前提起蕭若琳的原因,就知道這家伙心里的小心思。
…
“嗯?”
陸塵一皺眉,遠遠的看到了在臺下休息的蕭若琳等人,她的身上被重新披上了衣物,那那些美好盡數(shù)隱藏。
只是,對方的看上去卻是有些怪異。
飛掠過去,陸塵出現(xiàn)在蕭若琳的身邊,喊道:“小琳啊,什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