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jié)束!”
“最終的勝利者,陸塵,始界山守擂成功!”
裁判長老宣布道,所有的始界山弟子都在歡呼,誰人能夠想到,陸塵竟然真的創(chuàng)造了奇跡。
真的將柳天銘給打敗了,并且還狠狠的血虐了對方一把。
“放肆!”
一聲怒喝~!
戰(zhàn)臺之下,突然有人飛竄出來,靈力濃郁,對著陸塵一掌直接揮了過來。
“是你放肆!”
有老者的聲音傳道,后發(fā)先治,一腳踹在前者的后背上,將前者踹飛出去。
眾人這才看清楚,之前出手的人竟然是創(chuàng)界山的長老。
只因陸塵將柳天銘虐的太過火了,渾身被火焰灼燒,就是代表著男人的象征都被燒了一遭,現(xiàn)在變成了黑黝黝的禿雞,這怎么會是他這種少年天才能夠忍受的。
這說不定會成為他修煉道路上的心障,只要陸塵一天不除,柳天銘的心障只會越來越恐怖。
為了自家天才的成長,這位長老擅自出手,想要在此地就此教訓(xùn)一下陸塵。
但是未曾想到,南山真人早已經(jīng)趕到,靜靜的在臺下看完了陸塵的表演之后,順便出手,教訓(xùn)一下小人。
雖然說不出手也沒什么大礙,但是陸塵對戰(zhàn)一名長老,未免還是有些太過于驚世駭俗了些。
“老頭,你來了啊!”
陸塵看見南山真人,一臉的興奮,只不過這興奮有些不懷好意。
“嗯?!?p> 對于陸塵的稱呼,南山真人也不生氣,看到陸塵的笑容心里有點犯怵,不過表面還是淡淡的點點頭,強裝鎮(zhèn)定的將目光落在了剛才出手的那個人身上。
南山真人的超級護短可是在始界山出了名的。
就是平時始界山的弟子欺負(fù)陸塵這位尊貴的真人都會直接出手,更不要說這是創(chuàng)界山的這位臭不要臉的的長老,以大欺小的對陸塵出手。
南山真人會輕饒了對方嗎?
不存在的。
不脫層皮,這事啊,沒完!
這時候代表主事人的蕭岐山和創(chuàng)界山的柳長老這才姍姍來遲。
雖然對于陸塵侮辱柳天銘的事情心有不忿,但是對于下輩主動出手的這種事,柳長老還是沒有臉那么去做的。
只是沒想到跟自己一起來的長老中,有和柳天銘關(guān)系斐然的長老,實在是忍不了了,竟然直接出手。
這個家伙!
你說你出手吧,竟然還被人后發(fā)先至,毛事都沒做成,就被人踹成了一個廢物,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過,即便是心中不爽,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柳長老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緩緩而來,面對出手那人呵斥道:“柳云,你這是做什么!”
“老大,主要是我看那小子不順眼,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擅作主張?!?p> “和創(chuàng)界山無關(guān),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有罰就罰,有罪論罪?!?p> 此人也算是聰明,立刻將自己跟創(chuàng)界山的關(guān)系撇清,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都承擔(dān)在自己身上。
柳長老也是眉頭微皺,他自然也知道對方的用意,但是你這次出手的時機真的是不太對。
這里不是創(chuàng)界山,而是始界山,真的不是自己的做主的。
“蕭峰主,你怎么看?”柳長老看著蕭岐山,詢問道。
“我怎么看?”
蕭岐山臉上露出怪笑,對方這是想先發(fā)制人,讓自己做決定,然后自己在求情,爭取將所有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今天的這個事情,主要的問題不是自己,而是在場的另外一個人。
南山真人。
很抱歉,你惹錯了這始界山最難纏的一個主。
“我當(dāng)然是站著看了?!?p> “還能怎么看!”
蕭岐山也是不走尋常路,一句話,直接是將柳長老給氣的沒脾氣。
還站著看,你咋不說你蹲著看呢!
來來來,我給你騰地方,你蹲一個給我看看。
真的是。
當(dāng)然了,柳長老的內(nèi)心獨白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他也明白對方這是在甩鍋,不想接自己這爛攤子。
不管怎么說,事情都是自己創(chuàng)界山搞出來的,蕭岐山可以?;^,自己確是玩玩不能的。
于是他上前兩步,對一旁的南山真人詢問道。
“南山道友,你想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創(chuàng)界山的不對,我們肯定也要做出相應(yīng)的補償?shù)模皇窍M烙涯茏屛疫@位師弟一馬。”
柳長老的姿態(tài)擺放的很低,按照一般的情況,有大人物在場求情的的情況下,大家意思意思,也就過去了。
也不會太過于苛刻,只是,柳長老卻是認(rèn)錯了目標(biāo)。
眼前的南山真人,可是出了名的護短。
而且他出手的目標(biāo)還是對方最為看重的陸塵,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反正是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事?。≡蹅儧]完。
就是直接將事情鬧大扯到本部去,南山真人也是一點都不會懼怕的。
“放一馬?我倒是想放了你師弟一馬,問題是誰能放了我徒孫一把。”
“倘若今日我不在此處,那賊子的掌力是不是就要實打?qū)嵉睦佑≡谖彝綄O的后背之上,是不是直接被人打成一個半死,你現(xiàn)在問我能不能放了你的師弟一馬。”
“你倒是給我說說怎么放了他一馬?!?p> 南山真人咄咄逼人,倒是一點都不慫,弄得柳長老一臉的尷尬。
柳長老只能連連點頭,連連稱呼南山真人說的對。
不過,最后還是試探性的說一句:“不過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能挽回,幸好是有道友的存在,道友的徒孫并沒有受到太過嚴(yán)重的傷害?!?p> “我想我們的這件事是不是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呢?!?p> 南山真人絲毫不領(lǐng)情:“想要挽回,那也可以,讓那個家伙再大庭廣眾之下給我徒孫道歉,并且你們創(chuàng)界山還要給我那不爭氣的徒孫一定的精神損失費?!?p> “誰知道剛才那一幕會不會給我徒孫造成什么精神損失,你說萬一在今后的修煉過程中,萬一因此出現(xiàn)什么心魔之類的,該怎么辦,你們來補償嗎?”
“這個嘛!”
柳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補償是應(yīng)該的,既然讓真人的徒孫受驚了,相應(yīng)的補償是應(yīng)該的。不過那道歉…還是算了吧!”
人修煉的越強,就會越要強,越愛好面子。
對于補償陸塵的事情,其實還好商量,但是對于當(dāng)面道歉,就是有些……
陸塵此時倒是乖巧的很,任憑老頭的坑蒙拐騙。
這種事情大大小小經(jīng)歷了上萬起了,自己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老頭表面上說是要道歉,其實實則是想要對方更多的賠償。
說實在,道歉有用的話,修真界哪有那么多的仇家。
既然沒有面子,下次自己找回場子才是最關(guān)鍵,只有補償才是實打?qū)嵉摹?p> 在自己手中,它不香嗎?
“算了,憑什么算了!”
南山真人表現(xiàn)的很憤怒。
“憑什么就這樣算了,那可是我的親徒孫,我為人沒有子嗣,可是拿陸塵當(dāng)做我的親孫子對待的?!?p> “你剛才出手看在宗門同門的面子上我沒有追究就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不然你們創(chuàng)界山的人今天都給我滾出始界山,而現(xiàn)在你竟然想要一個簡單的道歉都要算了。
“不能行!”
蕭岐山很明顯也是早已經(jīng)輕車熟路,這個時候適時的插嘴,當(dāng)一個和稀泥的和事佬。
跟南山真人勸導(dǎo),都是一個同門,何況你也知道,作為修真的人大家修煉到這種程度,什么靈材之類的身外之物早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反倒是這臉面是無比的看重。
大家都各自讓一步算了,柳長老這里的賠償一定要豐厚,南山真人這里的道歉也就算了吧。
氣氛一度十分的尷尬。
良久之后,終于,最終南山真人口風(fēng)松動了。
艱難的點點頭,并再次警告那位創(chuàng)界山的長老,再又這種事情,我肯定要去你們創(chuàng)界山找一個說法,可不會就這么輕易的解決了。
柳云也是滿臉堆笑,南山真人實力超絕,身份崇高,對他服軟也沒有什么,只是要自己當(dāng)著眾人的面子上跟陸塵道歉,真的是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么,我們這邊的誠意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了,您那邊的誠意呢?”
蕭岐山對柳長老說道,柳長老滿臉堆笑:”這是當(dāng)然的,我們的誠意必須的滿滿的。”
說著,一臉堆笑的從懷中取出一塊七彩玉靈,嘴角卻是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這是肉疼的。
話已經(jīng)說開了,柳長老也不好意思拿出些不入流的東西糊弄人,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珍貴的玉靈。
玉靈,顧名思義,玉中有靈,靈氣氤氳。
更不要說是七彩玉靈,更加的珍貴。
只要有了這七彩玉靈,就能夠加速修煉者的修煉速度,更是能夠在功法,武技的感悟中,增加感悟,理解,可以說是修煉時候的作弊器,能夠超越它的東西大概只有悟道石之類的傳說之物。
不過后者更是罕見,估計只有道宗宗主之類的級別才有可能有那么一顆,可見其珍貴至極。
“就這么一塊破石頭就想打發(fā)我們爺孫兒兩個,你們創(chuàng)界山也太過于寒酸了吧!”
南山真人不高興了,撇了撇嘴,表示不太滿意。
柳長老心里那個麻麥皮,不過表面還是堆笑,這才從戒指中重新打出一物。
是一份古老的獸皮卷軸,上面雕刻著奇怪的符號,有神秘的圖文。
“這個是創(chuàng)界山流傳下來的古老卷軸,據(jù)說里面隱藏著驚天的秘密,相信道友有機緣的話可以嘗試一解,可能會就此獲得不小的福緣。”
“呵呵,什么狗屁福緣,如果真的有的話,你們創(chuàng)界山還會留到現(xiàn)在,會送給我?”
南山真人不屑的說,直接揭露對方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