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寒哥哥,你怎么來了?”季星兒一臉驚訝的看著顧逸寒,隨后又想到了自己額頭上的傷,急忙解釋道:“逸寒哥哥,你別怪沫兒,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她沒有推我,你別怪她?!?p> 夏沫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季星兒,這女人的演技她是見識到了。
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獎。
瞧瞧她剛才說的話,話里說著不關她夏沫的事情,話外卻明晃晃的告訴顧逸寒,是她夏沫推了她,害的她額頭磕在茶幾角上流血受傷,這個黑鍋硬生生的扣在了她頭上。
顧逸寒目光冷冷的看著夏沫,冷酷無情的說道:“夏沫,以后里星兒遠一點,如果你在敢傷害她一根頭發(fā),我決不饒了你,我會讓你付出百倍的代價。”
夏沫聽了他那冷漠無情的話,看著他眼底的厭惡,心疼到了無法呼吸,她開口解釋道:“顧逸寒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不是你推的!你當我眼瞎嗎?我在門口都看的清清楚楚,你還想狡辯。”顧逸寒戾氣十足的說道,小心翼翼地抱起季星兒,神色溫柔的說道:“星兒不疼,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p> 季星兒蒼白著臉,隱忍著委屈對顧逸寒笑了笑,“逸寒哥哥,星兒不疼!你別怪沫兒,她不是故意的?!?p> “傻丫頭,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替她說好話,不想某些人惡毒又心狠?!闭f著,顧逸寒還冷冷的瞄了夏沫一眼。
季星兒聽言,眼底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而心急如焚的想要送季星兒去醫(yī)院包扎的顧逸寒沒有發(fā)現(xiàn),卻被一旁的夏沫看盡眼底。
看著空蕩蕩的又只剩下她自己的別墅,夏沫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顧逸寒我夏沫到底那里讓你不能夠信任了?!?p> 明明從頭到尾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是被人冤枉的那個人?。?p> 經(jīng)過了剛才的小插曲,夏沫已經(jīng)沒有了心思去醫(yī)院,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臥室準備休息一小會兒。
顧逸寒回來,看著哪怕睡著了,眉頭也皺著夏沫,心揪疼了了一下。
夏沫睜開眼睛,看到了顧逸寒座在窗戶邊,目光冷漠的看著她。
“醒了!跟我去醫(yī)院。”冷清的聲音里盡是不耐煩和厭惡。
“嗯?”夏沫偏頭疑惑的看著他。
“去醫(yī)院給星兒道歉?!鳖櫼莺淅涞目粗?,“你做錯了事情難道不該去道歉?”
“道歉……我憑什么給她道歉?!毕哪髲姷目粗?,尖銳的聲音說道:“是她自己摔倒的,憑什么要我給她道歉。”
道了歉就證明是她推了季星兒,是她惡毒。
她才不要道歉呢!
顧逸寒聽了她的話,瞬間暴怒,大聲呵斥道:“你害的她腦震蕩現(xiàn)在留院觀察呢!”
“我不去,我又沒有錯。你為什么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我沒有推她?!?p> “你還狡辯,我都親眼看到了。”顧逸寒暴怒的說道,還不等夏沫開口,粗暴的把她從床上拽了起來,拖進了車里帶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
頭上包裹著紗布,蒼白著臉躺在床上的季星兒,看到顧逸寒拽著夏沫走進來,出聲問道:“逸寒哥哥,你怎么把沫兒帶來了?!?p> 顧逸寒站在床邊沒有回答,冷漠的表情看著夏沫道:“道歉!”
“我不”夏沫搖著頭看著他,“我沒有推她,客廳有監(jiān)控,我們可以調監(jiān)控看我到底有沒有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