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么怎么傻!”聽到司空若蝶的話,尹清心口只覺得脹脹的,又是感動又是生氣的說道。
“拿下她們?!痹獘胝婢铝畹?。
“是?!睅讉€(gè)金丹修士應(yīng)道。
看著走過來的四個(gè)金丹修士,尹清睜著眼睛死死的看向?qū)γ娴奈迦耍乜趧×业钠鸱?,又歸于平靜,在四個(gè)金丹期即將靠近時(shí),尹清才淡淡的說道,“靈兒,牡丹,將他們迅速解決了。”
尹清話音落下,丹田處就飛出一朵巨大的黑色牡丹花,外加一滴圓潤透亮的水滴,四個(gè)金丹修士見尹清如此說,皆是輕蔑一笑。
牡丹花落地自動長出枝葉扎根,牡丹花越長越大,也越來越多,每一朵牡丹花蕊都泛出陣陣紫黑色煙霧,水滴則化身一條水泥鰍,在牡丹花藤蔓間穿梭,令人眼花繚亂。
“這是什么東西?”
“竟,竟然是牡丹花王?!?p> “沒想到你身上竟然有此寶貝?!?p> 四名金丹修士有人疑惑有人驚訝有人貪婪道,幾人的嘴臉,尹清自是將他們看得一清二楚,在她決定將牡丹與靈兒放出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會是這個(gè)情況,但此時(shí)早已不容許她再藏私了。
“哼,此女果然不簡單,難怪家族如此窮追不舍,甚至還下了死命令。”在遠(yuǎn)處將此情此景看得一清二楚的元嬰真君,喃喃自語道,只是無論他怎么看,他都沒看出那清澈透亮的水是何物,只隱隱感到此物靈性非凡。
此時(shí)四名金丹真人沉浸于驚訝與貪婪中,卻不知道此時(shí)的他們的周身早已縈繞著許許多多的紫黑煙霧,毫不知自。
“你們在干什么?還不趕快將她們拿下?”遠(yuǎn)處的元嬰真君見此呵斥道,元嬰真君不知紫黑煙霧的作用,只以為幾人見到寶物便有些飄飄然。
元嬰真的呵斥讓幾人瞬間清醒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牡丹花花蕊處便張開張開鋒利的血盆大口,如同食人花一般,就要將幾人吞噬下去,
只是有人反映較快,牡丹只吞下兩人,剛剛逃出牡丹血盆大口的兩人還沒喘口氣,就被水靈兒的水泥鰍卷起,包了個(gè)圓。
“啊啊啊,啊啊啊,山峰長老,救,救我……”四名金丹剎那間被牡丹和水靈兒吞噬,都慘叫了起來。
“豎子竟敢,快放了他們?!鄙椒彘L老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四人已經(jīng)被牡丹和水靈兒吞噬著了,元嬰期的強(qiáng)勁靈力攻擊飛射而來,
“嘭,嘭,嘭,嘭?!?p> 被牡丹和水靈兒吞下的四人,在牡丹和水靈兒被元嬰期靈力攻擊打到后,都給吐了出來,只是四人皆面目全非,了無生息。
“你們,當(dāng)真是小瞧你們了。”山峰長老怒氣洶涌道,唰的一下,身形就離開原地,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牡丹中心花骨朵旁邊,對著牡丹花骨朵就是滿含怒氣的一掌。
元嬰期的速度太快了,牡丹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迫迎面挨下這一掌,“啊~”牡丹花骨朵傳出一聲慘叫,花骨朵便快速縮小為掌心大小,飛入尹清丹田,其余新長出來的藤枝蔓葉與牡丹花,全都頃刻間萎靡凋謝。
牡丹進(jìn)入丹田后,精血契約的花王受了重傷尹清也受到波及,鮮血無聲的從嘴角滑落,看到這里,尹清也明白,如今的她們完全是無法應(yīng)對這個(gè)全盛時(shí)期的元嬰期修士。
“靈兒,回來?!?p> “好的,主人?!币姷侥档げ粩骋徽兄螅`兒也知道自己肯定也不是對手,雖然她不會死,但是會受重傷啊,而且她要是受重傷,如今無法修煉元神的主人,想要喚醒她更是難上加難了,
雖然她身為陰冥水,能力自是不弱,但主人弱啊,也連帶著她發(fā)揮不出全盛時(shí)期的十分之一。
“想走?沒那么容易。”山峰真君手中的扇形法寶,唰的劃出一道弧形攻擊,斬向水靈兒往回走的身影。
“啊~”水靈兒慘叫一聲,這個(gè)死男人,竟然敢斬她的身體,簡直不可饒恕,不讓你受點(diǎn)苦頭,你就不知道人家的厲害。
被分成兩半的水靈兒,順勢從兩邊繞回去,化作密密麻麻的小水滴,鋪天蓋地的朝山峰真君澆灌下去,讓山峰真君無處可躲。
但是早已不敢松懈的山峰真君,怎么可能會反應(yīng)不過來呢,在水滴落下前早已撐起靈氣罩將自己給護(hù)住了,
水靈兒見勢不妙,且又感覺到了自家主人緊張擔(dān)憂的情緒,在雨滴全落下后,便迅速收回來,化作一滴小水珠飛入尹清丹田里,不再戀戰(zhàn)。
唰的一下,山峰真君將靈氣罩收回來,輕蔑道,“你們就只會這點(diǎn)小把戲,還有什么手段,全都使出來吧?!?p> 尹清三人二話不多說,三人上去就是開戰(zhàn),只是奈何之前的戰(zhàn)斗早已消耗完畢,此時(shí)早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很快,三人就被砰,砰,砰的打倒在地,山峰真君知道司空若蝶身上有禁制,所以并沒有對司空若蝶用多狠的招,
但對身上沒有任何禁制的尹清和小芙兒兩人,就招招致命,再一次倒下,尹清感覺自己已經(jīng)神識有些不清了,身體更是沒有一處不痛的,身體里的經(jīng)脈,也在陣陣發(fā)痛。
只是她要是不再站起來,她怕,怕再次醒來看到的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場景,她害怕,害怕那種一切都被束縛住的無力之感,她沒真正的經(jīng)歷過,但是光是想想,她就害怕。
“不,不能倒下?!币鍧M臉鮮血,幾個(gè)模糊不清的話語從尹清喉嚨里發(fā)出來,無力而又滄桑,
奮力的睜開眼睛,早已被打得脫臼了的鮮血淋漓的雙手不管不顧的支撐著地面,掙扎著站起來,只是尹清才堪堪剛要支撐起身體,就被一股大力,踩在地上。
山峰真君的左腳大力的將尹清踩在地上,尹清臉摩擦著地面,半瞇著眼睛,耳朵嗡嗡作響,似乎聽到了山峰真君在說,“呸,簡直是不要命了,竟然敢拿金丹初期的修為跟元嬰期的拼命,真是不自量力。”
“姐。”
一聲凄厲無比的“姐”,將山峰真君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望向聲音來源處,
只見一名年輕的金丹初期男修士,臉色焦急氣喘吁吁的,張開的嘴還未收回,滿目怒火的盯著自己的腳。
“給我、放開你的腳,啊~”尹池瞋目切齒的說道。
尹清在聽到那一聲吶喊的“姐”后,臉上一陣放松,一直強(qiáng)撐著自己不能昏過去的意志力,瞬間崩塌,放心的遵從身體的不能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