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關于你的很重要的東西,拼了命我也會奪回來!”我們總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有這樣的決心,卻往往少了一些理智,從沒有想過或許對于TA而言,我們自己才是最最重要的存在!
“銘哥哥,你好了沒有,還有多久?”盧皓婉早已收拾好,等著林嘉銘來接自己出院。見他遲遲不來,便打了一通電話。本來盧皓婉想著回自己住的地方,但是林嘉銘堅決不同意,他認為那個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了,這次先去他住的地方,以后再重新找個安全性高一點的房子。
“來啦,就在樓下。醫(yī)院停車場車太多了,比較堵,妮兒稍微等一下哈!”
盧皓婉站到窗邊往樓下看去,醫(yī)院大門口車輛進的通道已經(jīng)排上了長長的隊,緩緩挪動著。
七月的清晨,X市的天空湛藍無比,與冬日的一抹慘白形成鮮明的對比。陽光穿過大氣層直射到X市的每一個角落里,為這個城市驅(qū)盡夜晚的清寒與黯淡,為每個生活在這里的生靈以溫暖的慰藉,讓所有相信黎明后盡是陽光的人們更加堅定自己的期望,有更加飽滿的精神迎接新一天的挑戰(zhàn)。
“妮兒,我來啦!”林嘉銘一推開病房的門,就沖這里面叫到。
“知道你來啦,走個路那么慌張!吶,行李給你!我也給你!”盧皓婉從窗子邊走到床前,把箱子推到林嘉銘面前,挽著林嘉銘的胳膊。
“走咯,迎接公主回宮!”林嘉銘拖上箱子,帶著盧皓婉頭也不回地出了病房的門。
“希望再也不要來這里了!”盧皓婉心里這樣想著。
回去的路上,林嘉銘吹著口哨,時不時看一眼盧皓婉,傻傻地笑一下。
“專心開車!”盧皓婉輕輕拍了一下林嘉銘的胳膊。拿起林嘉銘買的熱牛奶,喝了一口。
“我專心著呢,車上可坐著我的寶!”林嘉銘一臉認真。
“哈哈,你要笑死我,誰是你的寶!哼!”盧皓婉嗔道。
“你?。∧悴恢烂??”林嘉銘又看了看盧皓婉,住院這些日子,她的臉上多是疲憊;今天出院了,眉頭舒展,一雙大眼睛又恢復了往日的靈氣,臉蛋兒也恢復了血色,皙白里透著淡淡的粉紅。
“我的妮兒,終于又回來了!”林嘉銘忽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怎么這么說?我不是一直在么?”盧皓婉看著林嘉銘,一臉疑惑。
“哈哈,沒事沒事,你一直在!傻瓜!”
“銘哥哥,這是你兄弟的車吧?”盧皓婉喝完牛奶,找垃圾袋的時候,看到副駕前面中控臺上的那個猴子裝飾,記得之前好像見過。
“哈哈,妮兒才反應過來??!你這反射弧可是夠長的!是顧凱的車!”由于是上班的時間,路上車輛逐漸多了起來,路況的復雜讓林嘉銘更加專注的看著前方。
“他最近在忙啥呢?不用車啊?”
“快別提了,這家伙上次約我談事情,喝了點酒。臨走時我讓他不要開車,結(jié)果他不聽,讓交J給查了??哿笋{駛證還罰了款,他開不成。這不,今天我的公主出院,我就借出來開了一下?!碧岬筋檮P,林嘉銘覺得應該給盧皓婉說說自己和顧凱合伙辦酒店的事,于是補充道。
“妮兒,我和顧凱投資的酒店,已經(jīng)開始試運營了,他現(xiàn)在在那邊盯著!”
“那銘哥哥要辭職嗎?”盧皓婉轉(zhuǎn)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林嘉銘。
“不會,酒店那邊有顧凱一個人盯著就行了,我還在公司上班!”
“那……”盧皓婉本想說,怕顧凱一個人忙不過來,而且如果能參與到酒店的運營,對于林嘉銘積累經(jīng)驗,以后有更大的發(fā)展非常有利。但是看林嘉銘似乎比較堅決,便將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妮兒想說啥?”林嘉銘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盧皓婉。
“沒事!嘿嘿”盧皓婉俏皮一笑,林嘉銘也跟著笑了。在林嘉銘的心里,就愿意看著盧皓婉笑。她的笑如同春風,可以驅(qū)散林嘉銘心里的霧靄;如同甘露,可以滋潤他干涸的心田;如同明燈,可以指引他走出迷茫的困境。
“對了,妮兒,我一直沒問你。上次有沒有丟失什么重要的東西?”林嘉銘話鋒一轉(zhuǎn),之前一直專注這盧皓婉的身體和精神的恢復,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主要就一條金項鏈比較重要,其他的都無所謂?!闭f到這兒,盧皓婉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憂傷,但很快就散了。她親眼見到那兩個匪徒拿出那條項鏈,最后又被逃走的匪徒放到兜里,心里明白想找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林嘉銘由于在專心開車,并沒有看到盧皓婉這微妙的變化。
“噢噢,沒事,我再給你買一條!”
“不是因為那條項鏈本身有多貴重,而是對于我的意義不一樣!”
“這樣啊~”林嘉銘不再說什么,心里想著,既然對于盧皓婉的有重要的意義,那就要盡最大的努力去找回來。
“算啦,估計是找不回來了!”盧皓婉原本高漲的情緒,逐漸冷卻下來,甚至有些失落。
“萬一能找回來嘞?”覺察到盧皓婉的情緒有些低落,林嘉銘鼓勵道。雖然沒有過多的說什么,但在他在心里已經(jīng)要求自己,一定要找到這條項鏈。
“不說這個咯,銘哥哥,我休息一會兒?!北R皓婉心里的難過,不想讓林嘉銘察覺太多,索性找個理由,終止了這個話題,也讓自己可以冷靜冷靜。
見盧皓婉閉上了眼睛,林嘉銘也不再說話,專心開著車。
早晨的陽光,穿過路邊法國梧桐繁茂的枝葉,在人行道上留下斑駁光點,偶爾也從騎車路過的路人身上一閃而過。路上依舊很堵,林嘉銘開著車在路上緩慢的挪動。照這個速度,要回到住的地方,最起碼還得一個多小時。
“銘哥哥,我想聽歌!”盧皓婉靠在副駕座椅上,微微睜開眼睛,對林嘉銘說。
“妮兒想聽什么?”
“無所謂,就是想聽聽歌。”
“那我們打開電臺,隨機聽吧!”
“好!”
“……到了某個年紀,你就會知道,一個人的日子,真的難熬。漸漸開始嘗到孤單的味道,時間在敲打著,你的驕傲……”林嘉銘一打開電臺,正巧播放著歌。
“這個可以嗎?”林嘉銘轉(zhuǎn)過頭看向盧皓婉。
“嗯嗯,就這個吧!”盧皓婉閉上眼,小時候的事,逐漸浮現(xiàn)在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