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你倒是說?。恐е嵛岬摹!绷隙⒅唤影材闷鹉潜徊菹玫臇|西。
柳氏剛說完,姜佑安眉頭豎起,手中東西也丟在雙兒跟前。
姜佑安來回踱步,最后現(xiàn)在雙兒跟前:“這東西是從大公子院里挖出來的?”
姜佑安話里既有試探,又有威脅。
“回主君,這的的確確是奴婢在大公子院里挖出來的!”雙兒將頭扣在地上。
舒家三夫人側(cè)起身子,定睛一看,只看見一個小草人身上貼著一張紙,小草人身上扎滿細(xì)長的針,用帕子捂著鼻子:“竟然是這種下作的東西?!?p> 舒家三夫人又抬頭看著姜家?guī)兹耍樕嗌儆行┣撇黄稹?p> “這又是下毒又是下巫的,你們姜家還真是干凈!”舒家三夫人話里帶刺,說完后才回神,玉指指著地上的東西
“這上面貼著的難不成也是昀兒的生辰?詛咒的也是昀兒?”
這屋里的人都瞥著地上的東西,姜老夫人垂著心口,急喘著氣,嚴(yán)媽媽見狀緊忙上前伺候著。
姜佑安不語,舒家二夫人也明白,多少有些不恥溫聲道“這分明是盼著昀兒死了才滿意呢!今日這事也虧的我們來了,不然昀兒出個三長兩短也不知怎么跟貴妃娘娘和平定侯夫人交代?!?p> “怎么交代,我們何如實交代就是。”
玉芝聽完啜泣聲更是大了些。
柳氏接舒家發(fā)難,這會才端起一家主母的派頭。
“這事確實是我們姜家照顧不周,是我們理虧了。舒家?guī)孜环蛉?,這事我們也是今日才知曉,這也糊涂著。既然知曉了,自然是要查個底,把這心腸歹毒的人揪出來的,還三小姐一個公道的?!?p> 柳氏正正經(jīng)經(jīng)繼續(xù)的問著那雙兒。
“你說是這東西是昨夜在大公子院里挖出來的,那為何挖出來時不趕緊把事稟明主君和我知曉?昨夜你又為何無緣無故把這東西給挖出來了?為何你知曉這上面的生辰是三小姐的?”
柳氏換了口氣“這事情種種,總要有個說法,要是你故意誣陷大公子,這過錯你應(yīng)該也明白你的下場?!?p> “奴婢不敢誣陷大公子,這東西確實是奴婢在大公子院里挖出來的。”雙兒帶著哭腔繼續(xù)說道:
“雙兒賣身到府里這些年也積了些銀錢,銀錢放在身邊總覺不安全,就想半夜挖個深坑把銀錢埋在土里,等需要用時再把它挖出來。昨夜約是半夜,奴婢趁屋里的人都睡了才出房門,因西邊僻靜少有人來往,埋在樹下又好做記號便選了那地。挖了一會,婢女挖到這東西還以為是挖到什么寶貝,夜里又黑,奴婢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便急急的回了土拿著東西回了房里。直至早晨房中其余人都走了,奴婢才敢拿出來看,這一看,把奴婢嚇了魂都沒了,原先奴婢以為是哪個婢子結(jié)了怨才做出這種事。想著今夜再去把它埋了,等奴婢在壯著膽去看時,那生辰像是三小姐的生辰。因為奴婢入府不久剛好碰上大夫人生產(chǎn),奴婢負(fù)責(zé)端水入房,那是剛好三小姐出生。所以奴婢有些印象,剛剛聽聞后,心中便確認(rèn)是這是給三小姐下的巫,奴婢不敢遲疑就趕緊來報了。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假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