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夫人,玉芝姑娘說得不錯,郎中在藥里試出有毒,我們便去取藥罐子,在長廊里發(fā)現(xiàn)了蘇桃姑娘抓著一個鬼鬼祟祟甚是可疑的丫鬟,這人也帶了,老奴讓人用粗布塞住口,綁了四肢在門外侯著?!眹缷寢屨f道。
嚴媽媽說完招了招手“帶進來吧?!?p> 喜兒被押著上來時,甘露身子顫抖,低頭不去看喜兒。
柳氏察覺甘露異?!白昧耍行├?,你回去替我拿張?zhí)鹤樱贌嵋粋€手捂來?!?p> 甘露失神,隨后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出門。
舒家夫人借著喝茶之際,偷偷窺了一眼,不慌不急的將茶盞放下。
屋里這會才算是熱鬧了,舒家二夫人腹語。面色如常,坐的端正秀氣。
姜佑安一個眼神,小廝便把喜兒口中的粗布抽了出來。
“說吧,為什么要在三小姐藥里投毒。”姜佑安一副州官審案的官架子。
喜兒驚慌過度,眼里的淚不斷流出,發(fā)絲凌亂的貼在臉上。手腳被一根粗麻繩捆住得死死的。
喜兒搖了搖頭,久久才道“奴婢沒有投毒,奴婢也不知三小姐藥里為何會有毒,奴婢只是在看長廊的藥熬著無人看著才靠近的。不是奴婢投的毒,不是奴婢。”喜兒鼻涕眼淚橫流。
“你不知道?靠近藥罐子只是看火?只是看個火剛好被人瞧見,用得著把你捆起來?”姜佑安像是聽了天大滑稽的事。
“誰瞧見她鬼鬼祟祟的?傳她進來?!?p> 蘇桃進門時,看著堂上眼睛都瞧著自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跪著的喜兒。
“奴婢蘇桃,見過主君?!?p> 姜佑安只是抬起眼皮。蘇桃如實說道:
“奴婢按玉芝姑姑吩咐去端藥給小姐,去倒藥是就瞧見不遠處假山像有個人影,當(dāng)時奴婢也沒多想,倒了藥就端去小姐房里頭。藥端到小姐門口,奴婢想起剛剛還沒滅火,滅火再回返小姐房里,在房門外便聽見郎中說小姐藥里有毒,奴婢覺事有蹊蹺,怕有人要毀滅證據(jù),到了長廊,看見喜兒想探頭探腦的靠近藥罐子。我并沒多想就向前把喜兒拖著,直到玉芝姑姑和嚴媽媽到了長廊把喜兒捆了。院里許多雙眼睛都瞧著,奴婢不敢胡言蒙騙?!?p> 蘇桃話剛說完,喜兒便反駁道“奴婢沒有,奴婢真只是瞧見藥正在熬著,主君,她撒謊,熬藥的火沒滅。主君我沒給三小姐投毒,奴婢是冤枉的!小姐待奴婢不薄,奴婢怎會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求主君明察!”
“兩人各執(zhí)一詞,也不知誰真誰假。老爺,總不能聽一人說辭就枉然斷言是這喜兒投的毒。”
柳氏替喜兒開脫,不過是想喜兒明白現(xiàn)在只有自己能救她。不把自己供出來,也是給她留一條活路。
喜兒聽柳氏這番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喜兒腹中正盤算說辭。姜佑安這會便發(fā)話。
“來人,把她們拖出去,家法伺候。到時總會有人說真話。”
喜兒一個激靈,目光灼灼的看著柳氏。
蘇桃不驚不擾,玉芝在旁看著長得五狀三粗的小廝上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主君,老夫人。蘇桃一直在小姐身邊盡心伺候多年,對小姐忠心耿耿,這小姐病后沒日沒夜的守在榻前,要是真想害小姐,又怎么會這時候投毒。蘇桃身子骨輕,幾個板子下去這命就沒了,到時小姐醒來看見誤傷蘇桃一條命,依小姐性子,指不定小姐會怎樣鬧。主君,奴婢以性命擔(dān)保,蘇桃她只是說出了實情?!?p>
三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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