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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十七巷之長情調(diào)

第一百七十三章 紅豆惹的禍

蓮花十七巷之長情調(diào) 墨斐華傾 2038 2020-07-03 04:53:00

  “這倒不假,你要是有這想法,我找我?guī)熜謳蛶湍恪!边B翹瞧見公主面露輕松之色,也有心情逗蘭薌了。

  “成啊,給我畫個絕世美人,走哪都有一票公子追逐本姑娘的身影?!碧m薌一聽樂了,將雞蛋剝好了放在小碟中給樺绱擺在面前,轉(zhuǎn)身對連翹回道。

  “不曾想,你還有這么個愿望?!睒彗赐O驴曜?,面露詫異。

  “其實,承滎郡主的儀賓江將軍變化就挺大,好像男子一般比女子要多些?!焙L南肫饋聿痪们耙姷浇瓕④?,與兒時很不一樣,兒時俊美,聽說喜好戲劇尤其俊雅。如今邊陲戰(zhàn)場磨煉多年,通身透著殺伐之氣,變化蠻大的,氣質(zhì)都不同了。

  正在這時,小乙進來送信。應(yīng)驗?zāi)蔷涔旁挘彩虏荒苓赌?,剛說完承滎,嶸啟的信就來了。還是加急,樺绱閱信,目露凝重。

  端王爺早早等在客棧門口,瞧見樺绱下了馬車,過來握著樺绱的手,愁眉苦臉。承滎郁郁寡歡,也不好好休息用膳,只知道默默垂淚,做父母的豈能不擔(dān)心??墒且矂癫缓?,總不如個女姊妹能說說知心話,聊到心坎上。樺绱與承滎自幼親近,她能來,端王十分感激。這事兒端王妃還不知曉,也不敢告訴她,怕她擔(dān)憂。

  王妃現(xiàn)在憂心的是他家世子——嶸啟的婚事,光這件事就夠煩惱的了。多年前嶸啟訂了門親,可是親家姑娘臨近出嫁的時候身體就不大好,一年后去了。之后又尋了一家,是武將世家的姑娘,身體頂頂?shù)目到???墒钦l知人家姑娘有喜歡的人了,姑娘跪到王府門口退婚約求成全。端王與端王妃就是再大度也掃面子,好在嶸啟不大在意。

  可是親事就這么拖到了現(xiàn)在還沒個結(jié)果,嶸啟庶出的二弟上個月都給王府添小丫頭了,可這嫡長子如今婚都未結(jié)。年前,王妃去廟里給嶸啟求姻緣。大師說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所以端王與王妃如今看見了哪個妙齡姑娘都像自個兒家的兒媳婦。端王揣著王妃的旨意在淮王府好好瞧看了一番,可奈何嶸啟的興致不大高,這事也就沒了下文。

  為了承滎養(yǎng)好身體,包了整層雅間,所以很清靜。

  樺绱進屋,四周一股淡淡的藥香。承滎的丫鬟也是沒了笑模樣,許是照顧她家郡主多日都沒好好睡一覺了,比之前看著憔悴清瘦不少。丫鬟要沏茶,樺绱擺擺手,讓她不必忙活,進內(nèi)間,瞧見床上鼓起一團小小的凸起,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悶在里面憂傷。

  “承滎。。?!睒彗磁牧伺腻\被,輕輕喚她。

  “樺绱——”好一會兒被子打開,探出個腦袋,半遮面,眨著圓不溜溜的眼小心看著床前多出的一些人,最后看向坐在床邊的樺绱,坐起身委屈的抱著樺绱痛哭不已。

  樺绱拍著她后背哄她,過了不知多久,總算平靜下來,飲了藥,用了點膳食。

  “這才幾日,怎么就這樣了?”前些日還因為厭惡儀賓離家出走,如今二人這情感糾葛的,怎么就不能走走正常路線呢?怪讓人傷神的。

  “他怎么能不聽我解釋?再說我也不知曉自個兒有喜了,我月事就沒準(zhǔn)過,誰知曉能一次就有了。我離家出走可是連夜趕路,也沒肚子痛過。”當(dāng)時請郎中也忘記把脈了,只是瞧看了眼,就是困了、累了,開了點滋補的方子,因為壓根就沒病。不過話說回來,就是把脈了,不到半個月的身孕也不知道能不能試出來。

  “孩子沒了,我也傷心。”承滎說到這,是真真難過,一想到孩子,一想到江佑勍的離開,怎么能不傷心。雖然她還未想過做母親的事,可是。。。承滎哭的控制不住情緒,任樺绱輕聲哄她也止不住淚水,樺绱無法只得輕輕拍她的背安撫。

  你還年輕,你還未做好準(zhǔn)備,以后會有很多兒女。所以別難過,我們都不是神明,無法預(yù)料,無法算準(zhǔn)所有的事情,難免走錯路,難免——要經(jīng)歷失去。

  等承滎哭的累了,樺绱急忙岔開話題。卻不料想,惹出郡主諸多不滿和委屈。

  “他不能看著我找顏晟廷就不開心,一氣之下拋棄我跑了。那我,我還不是為了他,我以為那行兇的人是他,以為他殺了王、廖兩家的公子,都快被他嚇?biāo)懒??!背袦钗挠眯∈峙敛林鴾I,控訴儀賓大人的種種罪行。那難過的神情,瞧著就揪心。

  樺绱聽的云里霧里的,丫鬟與嶸啟在一旁小聲解釋。樺绱明白過來,唏噓不已,這誤會大的。也就承滎這傻姑娘能想得出,比話本子上都精彩。

  “他竟然說,我想見的不是他,他就是小心眼。暗示我曾經(jīng)喜歡顏晟廷,誰沒個年少不經(jīng)事,誰心中沒個白玉少年,我能知曉日后會嫁給他?”大力又豪邁的一擤鼻子,揚著梨花帶雨的小臉喊道:“再說他不還有他的紅豆知己嘛!”

  “本郡主還沒質(zhì)問他呢!”承滎想到這就覺得胸中一團郁結(jié)之氣,火氣猛然上來了,早知道,早知道就應(yīng)該拿著信質(zhì)問他。

  一直安靜做個聽眾的樺绱眉頭輕蹙,重復(fù)承滎的話問:“紅豆知己?”這又是誰?

  承滎便將他長袍里貼身放著的信箋告訴樺绱,還說里面掉落一粒紅豆,儼然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樣。

  這有個紅豆就暗示了私情,可說不大過去,不過兩個大男人送棵紅豆果以訴相思也的確怪令人難以接受的,所以顯然是女子送的。不過信中放紅豆,故事聽著怎么就這么耳熟呢?好像有誰這樣說過,或者是做過。

  “只準(zhǔn)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還跟旁的女子糾纏不清,憑什么光怨我,說不定軍中有個女將軍,敵國有個公主迷戀他呢!”承滎一想到這越加委屈,這幾日悶在胸口的怨氣,一股腦的吐露出來。

  “紅豆?郡主,海棠倒是想起一事。”海棠輕歪了下頭,深想了一瞬,徒然明了,出言告知。

  “什么事?”樺绱轉(zhuǎn)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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