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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十七巷之長情調

第三百四十四章 公主丟了

蓮花十七巷之長情調 墨斐華傾 2037 2020-12-22 04:02:00

  邕王支著扶手,思量一瞬說:“從臨州購買?!?p>  齊域點頭回道:“已經(jīng)去了書信,可是幾州也經(jīng)歷戰(zhàn)事,估計藥草也不充裕。而遠的地方,送來的時日恐怕要耽擱傷員病情?!?p>  正說著,外面來了守城兵,是急奏。

  剛剛城門口

  城中青壯年勞動力與兵將不是去田地耕種,要么就是在城中修葺屋舍店鋪,忙忙碌碌,熱火朝天的,一時城門口安靜下來。

  守門兵搭把手幫百姓扶著推車下斜坡,剛回來就聽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遠遠傳來,速度快的讓人不得不側目瞧望。守城兵還沒來得及上前問:來者何人?對方便等不及的自報家門。

  “我是長樂公主府的人,請大哥前去通報一聲,我要見齊域齊大人?!狈硐埋R,坐的久了腿都麻了,可是顧不得了,忍著酸脹難受急言。

  守城兵打量著下馬的青年,頂年輕的一張臉,十八九的模樣,人高馬大魁梧的很。只不過臉上油亮,唇干裂,累的疲憊不已??匆轮潜阊b,但著官靴,從腰間扯出令牌遞過來。

  一名年長守城兵一聽公主府,甭管哪位公主,都是金貴的主兒。又瞧他神情緊急,忙上前翻看令牌后說:“小兄弟,跟我來?!睅ьI他到城外空地。

  邕王與隋將軍帶的兵將眾多,城中盛不下,也為了不打擾百姓,兵將都宿在城外。圈地搭建帳篷,正好幫著百姓耕種。人多進度極快,可讓郴州百姓看到了希望。雖忙的顧不得抬頭,可是田間正一派其樂融融。

  明日一早隋將軍便要率大軍回原籍,邕王與徐公因長安的不太平還沒有啟程的意思,打算先將幾州百姓安撫好。戰(zhàn)后的江南西道、黔中道一片蠻煙瘴霧,且百業(yè)凋敝,蕭條衰敗,當務之急是盡快幫助各地百姓把日子恢復如初。

  通報的守城兵退了出去,只是他沒想到,一會兒回去又遇上外地趕來的幾撥人馬,皆是急報。此后一個時辰里,來回通報了好幾趟,險些要將腿跑細了。

  這邊公主府的侍衛(wèi)進了大帳,一抬頭里面坐了不少人,一瞧就是身居高位者。主座坐著邕王,之前來袁州見過他家公主,他有印象。邕王左側下首是齊大人,氣度還是那樣引人注意。本要先跟邕王請安,可是他一見齊大人激動的忘了,這要是被府丞知曉了少不了一頓念叨,要守規(guī)矩禮數(shù)云云。侍衛(wèi)上前兩步拱手問道:“大人,我家殿下可是來了這里?”

  小乙哥帶著他們找了又找,三四個時辰也沒有尋著殿下的人。隨處可見的流民,馬車及馬蹄的痕跡到處都是,根本無從分辨。想從流民口中打聽,不給糧食沒有說的,好不容易問到了,可富人舉家搬遷隨處可見,一路上遇到太多戶了。且那道上全是交叉路口,馬匹又不夠,總之他離開的時候還未尋著人。小乙哥怕公主遇險,急得同羅大哥、織錦姑娘趁著夜間四下漆黑,回了一趟他們與流民起沖突的地方,細細找了遍無果。只看到馬兒的殘骸以及兩位兄弟五名衙役的尸首,心中沉重不安又痛,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幾個大老爺們,險些繃不住要嗷嚎大哭了。

  他們中出了四人將死去侍衛(wèi)、衙役尸首送回永州,告知家屬好料理后事。

  冷靜下來,商議兵分幾路搜找。羅大哥帶著一干兄弟去追那群人數(shù)眾多的流民,小乙哥再三叮囑要小心謹慎,莫要正面起沖突,別人沒找到反而丟了性命。那群流民是一路北行,便一路追了過去。他們是公主的侍衛(wèi),是正經(jīng)編制,主子若是遭遇不測他們也只有陪葬的份兒。且公主平日待他們恩重情深,殿下不習武藝,這么個兵荒馬亂的檔口丟了,想想就后怕,真是軟足了勁去找。

  小乙哥、織錦姑娘與其他兩名兄弟分開,去另幾條道上找尋。小乙哥命他騎著小黑連夜快馬加鞭來郴州找齊大人與邕王,他一刻不敢停歇,只要小黑不累他就不停。

  懷著零星一點的希望,他想,萬一,萬一公主沒被抓著,是衙役瞧錯了也聽錯了呢?又或是真的遇到四公主,但殿下逃出來了,先來到這里呢!可是,怎么可能。

  小侍衛(wèi)急的滿頭大汗,因一日未合眼,眼中布滿一片紅血,滿是希冀的望著齊大人。

  齊域瞇了下長眸,深深看他一眼,估計是想起面前侍衛(wèi)是誰,肅了聲調問:“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劍眉擰著,一臉嚴肅。

  齊大人果真聰敏,只憑他簡單一言便已經(jīng)辨出發(fā)生了突發(fā)狀況。

  齊域盯著面前這人,他即使叫不出名字,但也記得這張臉,在公主府、在大壩上見過無數(shù)次,年紀小,沖動活潑,好像常被別的年長侍衛(wèi)念叨。

  這侍衛(wèi)話問得,她怎么會來這里,不是在永州嗎?她的侍衛(wèi)竟然問他,主子在哪?那她,人呢?

  小侍衛(wèi)睜大眼睛,眼中滿是絕望,張了張干得出血痕的嘴,哽咽著說不出個字,急得紅了眼眶。深深吸了口氣,緩了會兒粗啞著嗓子說:“大人。。。殿下,丟了?!?p>  齊域霍然起身,漆黑的長眸中是銳利又嚴肅,明明什么都沒說,可是通身散發(fā)著令人懼怕的氣息。

  “丟了?一個大活人怎么就丟了?你,小乙呢!”不等齊域說什么,坐在里面的李乾成因猛然前行,手中的茶杯傾斜,茶傾倒了一手。

  他顧不得燙,將手中的茶杯‘嘭——’的扔在路過的小桌上,將坐在小桌旁,五大三粗的副將唬了一跳。李乾成大步走過來,站在小侍衛(wèi)面前語速急切又包含情緒的問道,失了風度儀態(tài)險些上前揪起小侍衛(wèi),被辛徹拉開。

  邕王聽出蹊蹺,問道:“你是樺绱侍衛(wèi),怎么與你家主子分開了?把來龍去脈說一下!”

  丟了?又不是三歲孩童,怎么能走丟?樺绱有侍衛(wèi)長,還有貼身暗衛(wèi)小乙,這么群人能讓一個姑娘在兵荒馬亂的時候丟了,儼然是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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