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熱鬧的人越圍越多,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議論紛紛,司徒不正和一群執(zhí)法隊員額頭冷汗直冒,心急如熱鍋上的生蝦,左瞧右看,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楊鳴撥開人群,站到前面,低聲對侯健他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跟他們走?!?p> 眾人一聽,滿眼盡是愕然之色。
“可是,老大……”
“別可是啦,一人做事一人當,別難為我的兄弟,跟你們走可以,不許綁我,否則免談。”
楊鳴故意大聲說出來。
那執(zhí)法小隊面面相覷,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楊鳴的條件,順帶借坡下驢,他們的目的就是把楊鳴帶回去,只要目的達成,過程并不重要。
“好!如你所愿,只要你的兄弟不跟上來,什么都好說?!?p> 司徒不正掃了一眼侯健眾人,沒有再惡意糾纏,開玩笑,要是那家伙突然變卦不就玩大發(fā)了?
那李隊長是出了名的笑面虎,笑里藏刀,錦里藏針,沒什么事倒好,否則他那手段,想想也背脊生風,全身起雞皮疙瘩,執(zhí)法小隊哪一個不被他治得服服貼貼?
楊鳴肯跟他們走,也是松了一口起,只要中間別發(fā)生什么問題就算是完成任務。
在場的沒一百也有幾十人,竟然沒人提出異議,除了侯健他們之外,更多的是鄙夷和袖手旁觀的心態(tài),雖然落井下石沒有,但嘲笑奚落倒是不少。
執(zhí)法小隊的兇名他們可沒少聽,明哲保身再所難免,楊鳴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陣寒意。
沒走兩步,回頭看了一眼侯健他們,擔憂的心情寫在每一位“廢柴同盟”的隊員臉上,楊鳴只是淡然一笑。
楊鳴跟隨執(zhí)法小隊往其部門所在地走去,中途并無特別之事發(fā)生,不過走了沒多久,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這位執(zhí)法隊員,這里似乎不是往執(zhí)法部門的路吧?”
楊鳴突然站住,不再前行。
“少廢話,我等可沒說要到執(zhí)法部門。”
說著,幾個人順勢圍了上來,夾著楊鳴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還四處張望,確定沒人看到才把楊鳴帶到特定的路線,此處人跡罕至,絕對是殺人埋骨,作奸犯科的好去處。
沿著小道往里走,路上濕濕溚溚,四周迷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可見這處所在不是一兩天形成的,虧得他們能找到這樣一個地方。
正當楊鳴感慨時,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遠遠便看到一道身影,面帶奇怪的笑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晃著腳,看似早就知道會有人把他帶來一般。
“參見李隊長,不負所托,小的把人帶來了。”
司徒不正正是之前與楊鳴等人對話,帶頭去找麻煩的家伙,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楊鳴。
“不正啊,做得好,不枉費本隊長對你的期望?!?p> 手一揚,示意那名喚司徒不正的人退開。
“你便是楊鳴?不過是拓脈境五階的渣渣,說,你是不是使詐?不然如何能打傷潘二少爺?!?p> 那李隊長一改笑臉,面露猙獰,就像要吃掉楊鳴一般。
“啐,李隊長,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把我?guī)У酱颂帲俊?p> 楊鳴啐了一口唾沫,目帶冷冽的寒光,睜睜地盯著那李隊長。
李隊長為之一怔,被帶到這里的人從來都是瑟瑟發(fā)抖,跪地求饒,像楊鳴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反而讓他感覺無所適從。
啪!
那李隊長往楊鳴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刮子,馬上透出五道鮮紅的指痕,火辣辣的痛,沒辦法,雙手被人控制住,想躲也躲不了。
好歹對方也是一位筑脈境的強者,雖然不知道他是初期,中期還是后期,至少比自己高出一個境界,別說被人捉住,就算正常情況下,也不好躲。
楊鳴呲牙咧嘴,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雙眼布滿血絲,目光如同九天寒冰一般射入那李隊長的雙眼,讓他不禁后退兩步,癱坐在大石頭上,呼吸加速,背心發(fā)涼。
這讓李隊長倍感意外,做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三天兩頭就要搞一出,最多的時候一天要搞幾次,這種地方就連學院也沒發(fā)現(xiàn),被他們收拾過的家伙根本不敢透露出去,否則等待他們將是更凄慘的報復。
“嘿嘿,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本隊長與潘虎的大哥是朋友關(guān)系……”
還沒等那李隊長說完,楊鳴就插嘴了,“是狗腿子吧!”
李隊長一聽,臉色瞬間由綠變黑,比吃了小強還難看,可見楊鳴是猜對了。
“閉嘴!”
啪!
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懂個屁!來到驚魂竹林居然還敢造次,他可當我是兄弟,不然怎么臨行時交待本隊長要好生照看他弟弟?”
邊說,得意的神色掛滿那張陰森可怖的黑臉。
“臨行?去哪了?”
“哼!這不關(guān)你的事,要是他還在泰和城,哪會放任你對付他弟弟?”
李隊長冷笑一聲,對楊鳴打傷潘虎一事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楊鳴有能力那樣做。
砰!
楊鳴的小腹重重地挨了一記。
直痛得他滿臉抽搐,血色盡褪,全身有種被掏空的感覺,更可恨的是連捂都沒手捂,只能強忍著。
“咳咳!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在這里假惺惺?!?p> 楊鳴說話都吃力,更別說還手。
“嘿嘿,放心,我們可不會殺你,畢竟你那幫兄弟可是知道我們帶走了你,要是在學院內(nèi)鬧出人命來,我爺爺也難逃關(guān)系?!?p> 李隊長微微一笑,陰聲怪氣地講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這李隊長能成為一名隊長,不是他辦事有多剛正不阿,也不是多鐵面無私,更不是好勇斗狠,冷血無情,他敢如此膽大妄為,主要是有一個身居泰和城城池執(zhí)法廷最高統(tǒng)帥,也就是執(zhí)法總長的爺爺。
否則以他的修為與資歷,執(zhí)法隊長這個位子哪輪到他坐?也因此幾乎所有普通弟子見了他都繞路走,實在躲不過就花錢消災,惡事做盡,連學院也拿他沒辦法,畢竟執(zhí)法隊不是隸屬學院,而是直接對大陸執(zhí)法庭負責。
……
“院長大人,您找我有何事?”
一名學院導師打扮的中年男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院長行禮詢問。
那男子年過五旬,臉比較干癟,卻帶一絲光澤,全身散發(fā)著為人師表應有的正氣,雙目炯炯有神,嚴厲中帶些慈祥,正是副院長凌志高。
“副院長,你馬上到新生寮阻止執(zhí)法總長李雄霸,在沒鬧出大事出來之前結(jié)束它!”
院長那鄭重的語氣不容商量,急切而肯定。
“發(fā)生何事?為何執(zhí)法總長會跑到新生寮?”
副院長一臉疑惑,任憑他腦洞大開也聯(lián)想不到,那高傲的執(zhí)法總長如何會到新生寮去。
“唉!還不是那個楊鳴,把李毅給打了,好像還不輕!”
院長嘆了一口氣,無奈之意溢于主表。
“什么?那小子不是剛把潘家的潘虎給打了么?還不消停點,怎么又跟李毅發(fā)生矛盾了?”
副院長瞪大環(huán)眼,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來龍去脈回頭再講,你趕緊去,否否遲則生變?!?p> 院長一再催促,副院長只好劍眉倒豎,往新生寮飛掠而去,臨走之前還問了一句——
“這楊鳴,值得么?”
院長表情微僵,隨即淡然一笑。
“拓脈境五階打敗九階,這算不算?雖然些取巧,還不算的話,打敗一個筑脈境后期,你說……”
“嘶!”
聽畢,副院長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意隨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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