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輸?shù)睦@泰和城跑三圈
楊鳴是一時想不起來,但在司馬拔看來卻是死不認賬,因為他已經(jīng)再三確認,那卷軸的確是落在楊鳴手中。
經(jīng)司馬拔如此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那套卷軸他倒時看完了,里面只有幾張凡品靈丹的丹方,還不如從殘魂里得知的好。
煉丹需要丹爐、靈材,這是基本,更重要的是手法,還有最核心的物品——丹方,雖然這《丹藥集》里面只有少數(shù)幾張丹方,這已經(jīng)是珍貴得不得了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像楊鳴那樣,隨便翻翻記憶就能弄到好東西。
市面上通常不會有丹方流通,這些丹方通常會掌握在大家族或丹宗里面,這卷軸可是司馬拔花了大代價才搞到手的,本來可不會隨便外借,因為欠了李毅的人情,還收了昂貴的租借費用,才懷著割肉般心情借給李毅,而且是有時間限制的。
原本再過兩日便還給他了,誰知道搞出這么一攤事兒,這套卷軸落到楊鳴手中了,思前想后,才硬著頭皮,親自找楊鳴討要。
本來還給他也不是事兒,不過他可沒想過那么簡單便交出去,畢竟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可不熟,倒不是他舍不得那幾張丹方,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一篇與神魄之力的煅煉有關(guān)。
“敢問這位司馬家的天才現(xiàn)在是幾級煉丹師?”
楊鳴微微一笑,好像告訴他,東西就在我這兒,想要就合作點。
“好說,在下浸淫丹道十?dāng)?shù)年,早已是煉丹學(xué)徒,正準備考取初級煉丹師。”
司馬拔雙手叉腰,頭一抬,用俯視的目光傲視眾人。
“我去!十幾年才煉丹學(xué)徒,還好意思吹,你煉過丹么?”
侯健無端端插了一句,連楊鳴都知道的東西,他這號稱萬事通居然說出這種話來,旁邊的人也是稍稍退了半步,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你是不是傻?你當(dāng)煉丹師是賣菜的?一抓一大把?一看你就外行人?!?p> 司馬拔滿臉不屑。
侯健聽了,老臉一紅,看來這次丟人丟大了,退到后面不再說話,其他人也在竊笑,真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我知道《丹藥集》對你很重要,但那是你的事,這玩意兒是我的戰(zhàn)利品,你隨便說兩句就想我交出來,這恐怕……”
楊鳴往腰間一拍,一套卷軸便出現(xiàn)在手中。
那是一套絲質(zhì)的卷軸,淺藍色的卷幅上繡著精美的圖案,一看就是精心制作,定是不凡,楊鳴只是晃了晃就收起來了。
果然在這家伙身上,司馬拔那懸著的心才放下不少,這東西有價無市,他還擔(dān)心了半天,這家伙拿去賣了,只要還在他身上就好辦。
“那你要什么條件?隨便你提,只要你肯把那卷軸還我!”
那熱切的眼神好比餓狼看到小白兔,隨時都要撲上來。
“這樣吧,我怎么得到它的,你就怎么拿回去,當(dāng)然,我還要附帶一個條件?!?p> 楊鳴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司馬拔。
怎么得到就怎么拿?不就是單挑么?這家伙……才五階?嗯,有戲,還好前兩天剛突破至筑脈境,只可惜剛學(xué)的脈技還不是很熟,不過應(yīng)付他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打定主意,司馬拔陰沉的臉一掃而光。
“誰怕誰,不過附帶條件是什么?”
楊鳴的嘴角閃過一陣詭異的微笑。
“如果我輸了,這卷軸自然歸你,但你輸了,這卷軸自然是留在我身上,這本來就是我的,這賭局沒有賭注,這樣…說不過去吧!”
司馬拔的臉上抽搐了幾下,這都什么鬼,明明是自己的東西,被他搶了還說得那么理直氣壯。
“那你要什么賭注?”
其他人開始私底下商量起來,看得司馬拔郁悶得很,這怎么看都像自己會被算計的節(jié)湊,額角的冷汗密密地冒出,心情更是忐忑不安,等待的時間如同在火爐中煎熬,好死不死那些家伙還不時瞄了瞄自己,還發(fā)出奇怪的笑聲,不禁脖子往后一縮,背脊生風(fēng),全身發(fā)寒。
“喂!你們到底商量好沒有?”
司馬拔有些不耐煩。
“嘿嘿,你急什么?趕著輸么?”
侯健臉上掛著玩味的微笑。
“嘁,誰輸還不一定,快說,條件是什么?”
“好,附加條件就是,你輸了就扒光衣服,繞泰和城裸?體跑三圈!”
楊鳴站了出來,伸出三根手指,大聲說道。
“嘶——”
司馬拔聽了,臉上那個精彩,低頭思索片刻。
“好!一言為定!”
接著,一行人便往競技場走去,雖然學(xué)院明文規(guī)定不許私下斗毆,但是公平約戰(zhàn)卻不在這個規(guī)定范圍,因為這是允許的。
不知道哪個好事之人,把楊鳴與司馬拔約戰(zhàn)之事傳了出去,一時之間,競技場內(nèi)外三圈圍滿了人。
“欸,你知不知道這渣渣鳴又鬧的哪一出?。俊?p> “我怎么知道?聽說是跟司馬家的丹藥天才司馬拔約戰(zhàn)?!?p> “啥,那家伙不是剛?cè)浅龃笫聝簛砻??才平息了些,又弄這出?能不能消停點了?”
“就是就是!聽說那司馬拔前陣子剛突破至筑脈境……”
“什么?那竟是筑脈境啊,據(jù)說那渣渣鳴才是拓脈境五階,什么人給他的信心居然膽敢挑戰(zhàn)司馬拔?”
“這你就不曉得了吧,之前潘虎和那李毅還不是境界比他高,照樣被打得找不著北?!?p> “真的假的?作弊的吧?”
“嘁!井底之蛙,不信走著瞧,聽說他們是有賭約來著,要不咱們也來賭一局?”
“呃——還是認真看戲吧,嘿嘿!”
還沒開始,現(xiàn)場的氣氛倒是熱火朝天,競技場上——
“楊鳴,現(xiàn)在放棄還不算太遲,乖乖投降把那卷軸交出來,當(dāng)你輸一半,這提議怎么樣?值得考慮吧?”
司馬拔正眼也不看楊鳴,只是斜瞄著他。
“這家伙夠囂張,居然小看老大!”
“冷靜點!冷靜點!”
一幫子人邊勸說,邊拉住侯健。
“不如這樣,你現(xiàn)在認輸,只用扒掉上衣!”
楊鳴劍眉上揚,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還以顏色。
“哼!不知死活!”
司馬拔正要上前,有世族子弟走上前來。
“司馬兄身份高貴,哪犯得著跟這賤民打?就讓在下代勞吧!”
那是一名身形稍壯的少年,應(yīng)該也是某個家族的子弟,這家族之間的水有多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小家族或普通家族誰都想攀上一兩個世族,就算是當(dāng)他們的下屬家族也在所不惜。
剛站出來的少年就是這種心理,為家族爭取最大利益,這是他們經(jīng)常受到的家教,甚至是族訓(xùn)。
只有楊鳴這種不長眼的人才會經(jīng)常去招惹世族或有大背景的人。
那少年剛提出來,就有不少人后悔了。
“靠!我怎么沒想到!”
“對啊,被他搶先一步!”
“這種時候不表現(xiàn),什么時候才表現(xiàn)?失策??!”
有人懊惱,有人捶胸,反正就是自認為吃虧。
“本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管閑事!”
話音剛落,身形一閃,便沖了出去。
“哇噻!這便是筑脈境的修為么?好強啊!”
“確實,這不是拓脈境可以比擬的,就算是十階也不行。”
“不知道司馬公子習(xí)得脈技沒有?!?p> “你以為他是神童么?聽說他才突破沒多久?!?p> “就算突破沒多久也很了不起好不好?同樣是世族子弟,潘虎就沒突破,還九階被楊鳴五階虐?!?p> “這哪有可比性?別把司馬公子跟潘虎那廢物相提并論!”
“潘虎是廢物?虧你敢說出來,不想活了么?有能耐你跟他單挑試試?”
“嘁,本少不屑為之!”
噶啦!噶啦!
意隨風(fē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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