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一章 決戰(zhàn)到天亮
看到結(jié)果之后,全場一片嘩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哇咧個去,不會吧?那小子的成績比柏寒松的還要好,哪有可能?”
“怎么樣也有問題吧?一個無名小子竟然比器匠師協(xié)會會長的高徒還要強?這不合常理?。 ?p> “誰告訴他是無名小子了?人家可是器具閣閣主之子,從小對煉器的接觸可不比那什么高徒少!”
“明明是自己眼掘,沒見識還說別人垃圾,什么眼神!”
“你說什么?可這也太不科學(xué)了吧?都是地品初級,哪有可能差那么遠?你看氣息,明明是柏寒松的脈器要強悍?!?p> “很多東西可不是單看表面,所為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知道那柏寒松會不會甘愿認(rèn)輸,據(jù)我所知,他可不是那種肯吃暗虧的主兒?!?p> 柏寒松當(dāng)然也看到了檢測鑒定的結(jié)果,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成品才堪堪過優(yōu)線,而莊佑司的竟然高出那么多,雙眼直直地瞪著莊佑思,想吃了他的心都有。
“論成色和氣息,本少的鬼頭刀都比他那把破劍的強才對,這哪有可能,肯定是哪里出了狀況。”
“考核官,本少不服,本少懷疑祭神臺有失公平,肯定是出了問題,或是哪里發(fā)生故障,本少的鬼頭刀不可能輸給他那垃圾脈器,本少不服!本少不服!”
柏寒松大吼一聲,已經(jīng)有些竭斯底里,他很不服氣,竟然質(zhì)疑起祭神臺的公平性,懷疑是不是出了問題、故障。
“放肆!這不是人工檢測鑒定,而是祭神臺,它出了名精確、公平,不存在故障之說!”
考核官臉色一沉,他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考員,不過還是耐心地解釋。
“不!肯定哪里出了問題,難道你們沒長眼么?論成色,論氣息,論品相,他手中的破劍哪比得上我的鬼頭刀?本少手中的可是地品初級脈器,他手中的充其量不過是凡品高級,高下立判,難道你們都沒看見么?”
柏寒松臉孔猙獰,根本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想行為來衡量,莊佑司閉口不言,站在一旁似乎在看瘋狗戲耍。
“寒松,這不過是認(rèn)證考核,不是比試,不必拘泥于勝負(fù)!”
主席臺上的森俞文大喝一聲,這徒弟對他還是言聽計從的,相信他開口,再怎么他也會消停下來。
“不!師尊,這是關(guān)系到徒兒的尊嚴(yán),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怎么樣?小子,敢不敢比試?”
柏寒松不依不撓,傲然而立,就連森俞文開口還是無濟于事,手指莊佑司,竟然挑釁起來。
“哇噻,這柏寒松真帶種,不過他這樣做不怕么?”
“什么帶種?不過是莽夫所為罷了,這跟尊嚴(yán)何干?擺明是心眼太小了?!?p> “六大協(xié)會的弟子也就這種水準(zhǔn)么?實在讓人失望。”
“柏寒松,適可而止吧,其他人不可能陪你一起瘋,認(rèn)證工作可是相當(dāng)繁重,此事到此為止?!?p> 申屠煦的臉沉出新高度,李沐遙可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要是再這樣下去,對她這個分會會長來說,也不是一樣什么好事,然而,即便聯(lián)盟出言警告也無濟于事。
“會長大人,弟子不過是提出公平比試,如果連這都不敢接的話,算什么認(rèn)證神魄師?也枉為男子漢!”
柏寒松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連聯(lián)盟分會會長也敢頂撞,怕是不想活了。
“我看不出來他一再堅持能得到什么好處,這個虛名的冠軍真的那么重要么?又沒獎品!”
“這些個弟子的自尊心還真重,讓人難以理解?!?p> “嘁!傻鳥,要鬧你自己鬧個夠,本少可沒那個空閑陪你!”
莊佑司知道現(xiàn)在爭斗根本沒有意義,就不理柏寒松的挑釁,撇了撇嘴,徑直往待考區(qū)走去,沒想到他竟依然不打算放過莊佑司——
“只要你離開考核臺就是認(rèn)輸,是個沒種的慫貨!”
“哼!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如你所愿,到時可別后悔!”
莊佑司氣不過,只好答應(yīng)跟他比斗。
“喲喝!那泰和城的小伙子也不賴啊,竟然不退縮?”
“呀!有好戲看了,還以為今天的考核到現(xiàn)在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還有添頭,這次沒白來!”
“比斗么?多久沒觀賞過了?我看看,誰更強一點!”
“老大,真的沒關(guān)系么?那柏寒松看是來者不善?!?p> 就連秦浩天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來者不善?說得好,那你們認(rèn)為,莊佑司就善了?”
楊鳴冷笑一聲,并不以為莊佑司就沒有獲勝的把握,眾人一愣,還沒弄清楚楊鳴所指為何。
“老大,你是指……”
“噓!說得那么明顯就沒意思了,認(rèn)真地看吧,這對你們都有好處!”
還沒等公羊奮說完,楊鳴便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既然你們雙方都應(yīng)承比斗,那就點到為止,但是,只比拼各自脈器的強度,不許使用脈技和釋放脈氣,更不允許使用神魄之力?!?p> 無論怎么說,兩人都是好苗子,如果因為這事有個什么閃失,他這個考核官也不會好過,柏寒松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當(dāng)然不會反對。
“這是當(dāng)然!”
柏寒松的眼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眼神,是人都看得出來,那是陰謀得逞的表現(xiàn)。
“哈哈!你真是勇氣可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那本少就不客氣了!”
柏寒松臉露厲色,眼冒寒光,志在必得,胸有成竹,似乎已經(jīng)看到莊佑司跪趴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表情。
“卑鄙!現(xiàn)在才說這種話,真不要臉!”
如果不是楊鳴拉著,秦浩天早就沖上去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
“稍安勿躁!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他再也笑不出來!”
眾人一怔,既然楊鳴都這樣說了,他們也沒有懷疑的余地,只有聽話靜靜地觀看。
“哼!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放水,決戰(zhàn)到天亮,接招吧!”
莊佑司也是無語,遇到這種腦殘也是他流年不利,冷哼一聲,身形閃爍。
唰!
兩道身影不約而同地沖向了對方。
鏗!
只是一擊,尖銳的脈器撞擊聲,火星四射,恐怖的氣息四散開來,畢竟是兩名實力相當(dāng)?shù)淖拥鼙榷?,而且使用的都是地品脈器,那掀起的漣漪都足以卷起一陣狂風(fēng)。
咻!
兩道身影背對著,同時站定,柏寒松的嘴角彎起一道得意的微笑。
莊佑司額角抽了抽,手中傳到一陣勁道,虎口都裂了個小口,溢出鮮紅的血絲。
最終兩人戰(zhàn)在了一起,一招過后,兩人都不再說話,各自表情,都看不出所以然來。
“這就完了么?看樣子是柏寒松贏了,也難怪,好歹他可是器匠師協(xié)會的高徒?!?p> “我看那莊什么的就不行,手都流血了,虧他還能抓緊那把破劍。”
“無話可說了吧?看他還能硬撐到什么時候,果然如柏寒松所說的那樣么?”
“老大?”
“不用緊張,馬上就出結(jié)果了,好好看著?!?p> 楊鳴自信地淡然一笑,似乎洞穿了一切。
咔嚓!
咣鐺!
只是一次碰撞,鬼頭刀斷為兩段,落到了地上,柏寒松也是難以置信,一雙環(huán)眼瞪得滾圓,橫肉迭起!
“怎么?這是怎么回事?難道……”
“用鼻子看也知道,柏寒松輸了!他的鬼頭刀已經(jīng)斷裂,人家的短劍還好好地握在手上呢!”
“這不可能!肯定是幻覺!嘶——好痛,原來是真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莊佑司冷笑一聲,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正要回待考處。
“慢著!你作弊,考核官,我強烈要求取消他的資格!”
柏寒松質(zhì)疑莊佑司作弊,要求取消他的認(rèn)證資格。
轟!
全場嘩然。
“寒松,你做過了!”
森俞文都感覺柏松已經(jīng)過了,暗自說道,但還是沒有阻止他,畢竟那是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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