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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帥子

“第七章 陳不木的戰(zhàn)斗”

太上帥子 大哥大姐好 2005 2019-10-26 18:12:19

  “砰!”

  野豬獠牙直直撞在陳不木的長劍上,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陳不木竟然沒有被野豬撞開,而是咬緊牙關(guān),竟努力支撐住了。

  “哦,煉精化氣,想到不鄉(xiāng)村俗野之人,竟然也踏入修行之路?!甭槟樑涌谥星娜慌哉f。

  陳不木手上青筋暴出,感受著身軀間傳來的陣陣溫和躁氣,手上頓時(shí)像是擁有用不完的氣力,一時(shí)間大吼一聲,提膝沖陣,竟然開始隱隱壓迫著野豬,把豬頭往后頂。

  野豬口中低吟,絲毫沒有辦法,只好豬蹄越發(fā)用力,想運(yùn)用獠牙將陳不木擊破。

  陳不木此時(shí)戰(zhàn)意昂揚(yáng),全身間的熱血像是沸騰了一般,攻勢勢不可擋。

  “嗚!”

  野豬實(shí)在是支撐不住,率先松開攻勢,想將獠牙撤出,可陳不木哪會放過。當(dāng)即抓野豬仰頭松勁的一瞬,一抹寒光先到,隨后劍出如龍,一劍直接刺在野豬脖頸,劍尖刺穿,鮮血濺出。

  野豬哀嚎一聲,忍住疼痛強(qiáng)把身子往后挪,豬眼間看著手持長劍,全身浴血不止的陳不木,豬眼中的畏懼不加掩飾。

  陳不木手中揮舞長劍,輕輕用著衣袖擦拭去劍身上的血漬,看著野豬,殺意昂揚(yáng)。

  野豬害怕了,豬蹄慢慢的緩步退后,十分警惕的提防著陳不木。

  回想著村長爺爺為救自己而慘痛傷于野豬獠牙之下,還有那么多的村人叔叔、伯伯,被這野豬殘忍殺害,陳不木怎么能做事不忍,血債血償,今時(shí)不殺野豬,還有何臉面去見鄉(xiāng)親父老!

  怒氣沖冠,直接影響到陳不木的大腦,憑借著憑空而來的氣力,陳不木持劍沖向野豬。

  野豬雖然害怕,可畢竟也不是好惹的。

  當(dāng)即豬蹄后退幾步,當(dāng)作緩沖,再一次運(yùn)上獠牙向著陳不木迎面而上。

  “砰!”

  一大一小,劍與獠牙的相撞,震耳欲聾。

  “噗!”

  陳不木口中一口鮮血迸出,手上頓時(shí)沒了力氣,手中長劍直直脫手,身軀也隨之向后倒飛而出。

  原來,陳不木畢竟年少,沒有用過長劍這等武器,再加上他空有一身氣力可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殺戮技巧,在陳不木揮劍沖到野豬獠牙下之時(shí),只是運(yùn)用長劍傻傻的揮砍到野豬一根獠牙,而野豬身軀龐大,陳不木卻沒有躲避,只是想依靠力氣將野豬砍死,卻沒想被野豬另一根獠牙直接撞上胸膛,刺破一大個傷口。

  “砰!”

  陳不木從空中應(yīng)聲砸落,手掌安撫在胸膛傷口之上,面色難堪。

  陳不木忍著巨痛咬牙切齒的努力想站起身子,可是卻無能為力。正當(dāng)他想再一次起身時(shí),卻清晰注意到自己體內(nèi)的筋脈處,正有一道道白色氣息不停的在自己傷口處來回游轉(zhuǎn),酥酥麻麻的感受,像是小魚兒叮咬著自己的腳底板,十分舒暢。

  而原本傷口處的筋脈在那些氣息之下,開始擴(kuò)張,從原先的溪流,逐漸變寬再變寬,逐漸成為了一條小河。氣息通過傷口筋脈每游走一次,他的身體就會傳出咔咔之的聲響。

  雖然傷口處依舊鮮血溢出,可在那之下,身軀間蘊(yùn)藏著的,似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野豬一擊得逞,豬眼中戰(zhàn)意昂揚(yáng),獠牙指向,想一鼓作氣給陳不木最后一擊。

  身軀間的酸軟舒適感漸漸消散,陳不木雖然疑惑,可也知道當(dāng)下正是危及時(shí)刻,感受著身軀間傳來的氣力,陳不木立刻爬起來警惕著,目光閃動,直直怒視著野豬。

  麻臉女子站于一旁看著從地上爬起,肚子口有著一大道傷痕的陳不木,并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眼中的好奇越發(fā)出甚。

  長劍掉落于遠(yuǎn)處,陳不木眉頭一皺,在他的感知中,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力量都是長劍帶給他的,而現(xiàn)在長劍掉落不在自己的手中,那自己的力量是否會隨之消散,這是也令陳不木十分擔(dān)憂。

  而這時(shí),野豬突然來襲,根本不給陳不木任何多余思考的機(jī)會。

  陳不木驚慌錯亂,但是感受著從胸膛處傳來的陣陣氣息,也顧不得當(dāng)下,只好硬著頭皮握著手上雙拳沖了上去。

  陳不木雖然不會用劍,可是土生土長的手掌還不會嗎,當(dāng)即在野豬撞上來的那一刻,身體往旁邊一傾,兩只手掌直接一把抓在一根獠牙上,不顧身體被野豬帶來的沖擊,只是咬著牙死死抓住,憑著力氣想把野豬掀翻在地。

  野豬身軀太大,除了獠牙作為武器之外并無它法,只好使勁搖晃著豬頭想把陳不木甩開,可無奈陳不木像極了狗皮膏藥一旦貼上就難以除下。

  陳不木身軀堅(jiān)韌不拔,任憑東西南北風(fēng)就是不肯松手,借著野豬豬頭稍低的時(shí)刻,當(dāng)即腳步一蹬,身輕如燕般借著豬頭跳上了野豬脖頸,再松開一只手掌,運(yùn)盡全身氣力向著豬腦袋狂砸而下。

  “吼!”

  野豬吃疼,當(dāng)即身軀亂顫,開始發(fā)狂。越發(fā)暴戾的搖晃著豬腦袋想把陳不木從身子上甩下,可陳不木哪里會給它這個機(jī)會,當(dāng)即兩只手分開抓在兩只獠牙上,雙腿緊緊夾在野豬豬身,打死不松。

  狂暴的野豬四處亂竄,瘋了似的撞翻一棵又一棵參天大樹,陳不木趴于背上感受著野豬所剩不多的氣力,當(dāng)即抓住野豬撞上一棵大樹還未回身的瞬間,起身松開抓在獠牙上的手掌,當(dāng)即手握成拳,夾雜著滿腔憤怒一拳又一拳的砸在豬頭上。

  “砰!砰!砰!”

  拳拳到肉,伴隨著清脆的‘咔茲’聲,野豬頭骨碎裂。一擊成功,陳不木雙手抓一根獠牙翻身而下,運(yùn)足全身力氣,直把野豬獠牙相對掰碎。

  “啊嗚!”

  十分凄慘的哀嚎響徹山林,野豬蹣跚著步伐,豬頭馕馕,陳不木自然不可能放過野豬,當(dāng)即伸手朝著野豬另一根獠牙緊緊握住,在野豬沒有力氣的反抗與求饒哀嚎中。

  陳不木面目猙獰,口中嘶吼,沒有任何一絲拖泥帶水,硬生生又把一根獠牙直接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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