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冷笑,手掌朝下聚齊法力,在‘白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一掌拍向她的肚子。
巨大的沖擊力使‘白蕊’瘋狂向后退,最后“啪”的一聲撞在樹上,吐了一口血,身子就如破布般落下來。
一落地‘白蕊’就消失不見,只留下一片片落葉漫天飛舞。
心上的石頭一落地,白蕊就支撐不住了,身子軟下來向后倒去。
這么大的動(dòng)靜,穆桀走在前面不知道也難,他回過頭,看到這一幕,心下一緊,迅速跑上前接住她的身體。
再看到白蕊身上的傷痕時(shí),穆桀眉心狠狠的皺了皺。
他不懂,為什么剛剛還好好的人兒,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這樣。
白蕊有點(diǎn)神志不清,渾身上下傳來的痛幾乎麻痹了神經(jīng)。
穆桀在她眼里只剩下幾重虛影。
“趕快走?!卑兹飶埩藦堊?,吐出幾個(gè)字
見她氣息不穩(wěn),穆桀也顧不得心中的那一點(diǎn)疑惑,焦急地拍著她的臉,“蕊兒,你千萬不要睡。我馬上帶你去山下醫(yī)院?!?p> 說完就扶著她的身子,把她背在背上。
大步流星順著下山的路走。
“蕊兒,你別睡呀,”
“我聽說重傷睡著了就再也醒不來了?!?p> “我跟你講,我小時(shí)候人小力氣小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但一打架受傷了我媽媽就打我,那時(shí)候我就特別委屈地跟我媽媽講,我家隔壁的小胖也受傷了,她媽都是好吃好喝供著。
結(jié)果你猜我媽怎么說的,說隔壁家小胖是她媽親生,而我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待遇肯定不一樣了。
當(dāng)時(shí)我就更加委屈了,在很長一段時(shí)間里,都認(rèn)為我不是我媽親生的,而是撿來的。
后來為了不輸了還要回去被打,我每次打架都拼了命的打敗對方。
再后來欺負(fù)我的人沒有了,我媽也不在打我了……”
頭枕在穆桀的肩膀上,聽著穆桀顫抖著聲音講著他從小到大的發(fā)生的事,白蕊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過即便是這樣,白蕊天生的警惕性還是感覺到危險(xiǎn)正在慢慢的靠近。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白蕊從穆桀背上掙脫下來,在他一臉懵逼的情況下,把他撲倒在地,從比剛剛還要陡俏的山坡上滾了下去。
穆桀害怕傷到他,把她抱進(jìn)懷里,悶聲忍受著荊棘和石頭扎著他的痛。
滾到了平地,白蕊壓著穆桀,這樣曖昧的姿勢,這樣近的距離,更讓穆桀感覺到她的氣若游絲。
頓時(shí)什么淤泥的心思都沒了。
白蕊感到十分的累,上眼皮總是要粘著下眼皮。
就在她放心想要爬在穆桀身上睡著時(shí)。
這次卻沒有上次那么好運(yùn),能甩脫鬼群。
壽衣人又找來了。
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白蕊也顧不得什么人鬼殊途,男女有別。
對著穆桀的嘴就親了上去。
穆桀腦子里炸開了花,她的唇好軟……
忍不住舔了舔。
白蕊注意力一直在飄散而來的壽衣人身上,突然被這么一刺激,差點(diǎn)沒氣的吐血。
這色狼,居然敢占她便宜。
這次壽衣人臉上神情千篇一律的帶著笑容,寬大的壽衣下面并沒有腿在走,而是在離地面半分的位置飄著。
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穆桀并不知道周遭的一切,只是不滿就這么淺嘗而止,他撬開白蕊的嘴,更加深入的奪取屬于白蕊的味道。
察覺到她的不用心,穆桀心中不悅,懲罰似的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