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桐,你可知傾月是誰?”
自她失憶后,墨蓮一直稱她為傾月,可她明明是洛月汐,若不是墨蓮故意為之,那就是有她不知道的隱情了。
枯桐在聽到傾月后,眼神不由的一亮,連忙走到洛月汐的面前。
“主人,你是不是都記起來了。”
枯桐的神情更讓洛月汐肯定了,傾月并非是墨蓮隨意為之的,而是真有其人,不過那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那?莫非是兩人長的像。
“記起什么?”
洛月汐也不知道枯桐所指是何?若說記起,那他洛月汐的記憶是恢復(fù)了的,可那些他不是知道的嗎。
枯桐聞言有些失望,垂了垂頭回到了坐位上,還沒等他再說什么,房門就已被掀來開。
墨蓮躺在房門前昏睡過去,洛月汐再次見他有些猶豫,還是枯桐先上前查看了查看,她才反應(yīng)過來,也上前看了看。
見他已經(jīng)昏了過去,便讓枯桐去尋盈雪,自己則將墨蓮扶到了床上。
究竟是何人,已墨蓮的能力應(yīng)該不會如此,能將他傷至如此,那會是修煉到何境界。
盈雪為墨蓮診了診脈,連忙從袖筒內(nèi)拿出金針,再墨蓮的額頭上扎了下去。
“怎么樣?”
盈雪臉上有些困惑,再次探了探墨蓮的脈。
“經(jīng)脈盡斷,氣息卻未斷,很是奇怪。”
盈雪為墨蓮又扎了幾針,墨蓮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主人,他死了更好,我們不要再管他了?!?p> 枯桐在一旁有些不愿,沒有好氣的看著墨蓮,洛月汐有些無奈,只能讓白暮言將他帶了出去。
“可還有什么辦法?”
不管怎么說,墨蓮這些日子對自己是不錯的,還救過自己,她是不能就這樣看著他死去的。
“有,我曾經(jīng)聽爺爺說過,大陸上曾有株仙草,名為冰蓮,幾萬年生一株,生長在極寒之地,若能尋的,可救治經(jīng)脈受損之人,起死回生,只不過……”
盈雪低下了頭,眼神有些猶豫,就算她不說,洛月汐也是明白,冰蓮難尋的很,就算窮其一生怕也是難得一見。
“算了,明日我就起身去尋,不過命如何就要看他自己了。”
盈雪沒在說話,將針收了便出了房門,獨留洛月汐與墨蓮在房間內(nèi)。
洛月汐幫他蓋了蓋被子,手卻突然被抓住,墨蓮并沒有睜眼,更是像睡夢中的孩童做了噩夢,緊緊的抓著洛月汐不放。
洛月汐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額頭,他才顯得安寧些,洛月汐也有些困,奈何墨蓮一直不放手,她也只好坐在床邊睡去。
第二日,盈雪興奮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個水晶盒,洛月汐被驚醒,墨蓮的手還握著她的手,她剛要下床就被他拉了回來,她不注意一下爬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沉睡的墨蓮,她的心中竟是疼痛頓起,昏倒在了墨蓮的身上,盈雪連忙趕過去了要為她查看,白暮言查覺不對勁,連忙來到了洛月汐的房間。
洛月汐渾身浮現(xiàn)著藍紅兩道光芒,相互交織著流動,忽而一股藍色的光芒涌入水晶盒,與其內(nèi)的冰蓮融合,最后鉆進了墨蓮得到體內(nèi),洛月汐再次昏了過去。
冰蓮是今日盈雪醒時,在門口發(fā)現(xiàn)的,不知是何人所放的,但她是極其高興的,本想著拿給洛月汐,可剛進房間便看到了這一幕。
見洛月汐躺在地上,她再次邁步走向了洛月汐,白暮言幾人也同時朝她的身邊走去,卻被一個結(jié)界給擋了回去。
墨蓮已醒見洛月汐躺在地上,將忙去到她的身邊,見她無事后,才安心的將她抱回了床上。
枯桐見了,用盡權(quán)力想要將結(jié)界撞開,卻見結(jié)界毫無松動,白暮言立馬制止住了他。
“她很好。”
聽見白暮言的話,枯桐才放下了心,看著墨蓮瞪了兩眼。
洛月汐再醒時,疼痛已經(jīng)不在了,她只見墨蓮在她旁邊,一動不動的就那樣盯著自己,見自己醒后,臉上露出幾分歡喜。
她剛要說些什么,墨蓮的臉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嘴堵在了她的嘴上,他的吻有些熾熱,洛月汐竟有些沉醉其中,可腦中卻又浮現(xiàn)出墨云歌的模樣,她又連忙將他推開。
“你醒了?!?p> 洛月汐連忙下了床,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他,只見他笑了笑跟到了自己的身邊。
“嗯?!?p> 他再次將她擁入懷里,洛月汐沒有再躲,就那樣被他抱著。
“你可見墨云歌?”
洛月汐小聲詢問,生怕惹惱了墨蓮,可墨蓮聽后,還是生了氣,將她放開。
“他真的那么重要嗎?”
墨蓮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問了句洛月汐。
重要嗎?她只知道自她見他第一眼時,她便在難以忘記了,他在自己身邊時,只覺得很安心,他不自己身邊時,只覺得很空虛。